這該死的蘇烈,來騙來偷襲,根本不講武德。
可是此時這個局面,他們就算想退也根本退無可退,只能和大梁的士兵們硬碰硬,爭取消滅對方奪得一條活路。
分析到這裏的趙淳也振臂高呼起來:
“兄弟們,跟着我朝一個方向衝,打開突破口!”
不得不說,趙淳的思路沒有任何問題,可錯就錯在他面對的對手不是別人,而是當世戰神蘇烈,一切的兵法在眼前這個壓倒性局面,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看着趙淳帶着手下的士兵們,拼了命地向自己這邊趕來,蘇烈內心暗道一聲來得好,同時對着身後的士兵們高喝一聲:
“避閃,弓箭手放箭!”
聞言,蘇烈的士兵們快速地離開,站到兩邊,顯露出後面一排排整齊的的弓箭手們,只見他們彎弓射箭,一道道鋒利的羽箭瞬間離弦而去,朝着對面的趙淳還有士兵們把箭射了過去。
伴隨着一聲聲慘叫,數不清的大楚士兵們重重地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見到這一幕的趙淳只覺得心如刀絞,暗恨自己爲什麼如此輕易就中了蘇烈的計。
可是現在已經退無可退,趙淳他們只能冒着生命危險往蘇烈他們攻去,想要拼死廝殺出一條血路。
見狀,在趙淳他們離弓箭手很近的時候,蘇烈直接示意這些弓箭手們退開,自己帶着一衆重甲步兵們揮舞着方天畫戟這樣的武器,向趙淳他們攻去。
這是剋制騎兵最好的方法。
“蘇烈老兒,來戰!”
趙淳直接騎着自己的寶馬,揮舞着手中的方天畫戟狠狠地向蘇烈身上刺去,可蘇烈也不是喫素的,輕晃肩膀就直接躲過了趙淳的攻擊,甚至直接右手緊緊握住了趙淳的方天畫戟,左手快速用方天畫戟刺向趙淳的心臟,就算趙淳用力阻攔,可依舊劃傷了他的胳膊。
“好俊的功夫!”
趙淳暗道一聲,知道自己的力量根本不是蘇烈對手的他果斷放開方天畫戟,從衣服裏掏出一把精緻的短劍,狠狠地向蘇烈刺去,被發現的蘇烈果斷趴下,同時用力把方天畫戟刺向趙淳。
伴隨着方天畫戟刺入趙淳的心臟,趙淳大叫一聲後就再也沒有了呼吸,徹底倒了下去,他最終還是敗在了蘇烈的手上。
見狀的蘇烈直接挑起趙淳的屍體,對着對面的大楚士兵們大喊道:
“爾等主帥已死,投降不殺,還不速速投降。”
聞言的大楚士兵們看着蘇烈那沐浴着太陽光的偉岸形象,還有方天畫戟上刺着的他們的主帥,紛紛放下了武器,選擇了投降。
勉陽郡,時隔十年,再度迴歸大梁。
“主帥,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把這些俘虜安頓好的副將來問蘇烈道。
“清理勉陽城,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探子。”
蘇烈點頭說完後,就美滋滋地回到自己的帳篷裏給自己的寶貝女兒蘇酥寫起信來,他已經迫不及待要把自己打下勉陽城,即將班師回朝的消息告訴她了。
……
京城,皇宮。
被關在秋桐宮整整三天三夜的許江河和雲粥一臉驚恐地看着打開房門朝他們走來的蘇酥。
這麼脆弱的男女主嗎?
蘇酥挑了挑眉,看着兩人笑眯眯地說道:
“好久不見啊,逍遙王,逍遙王妃。”
此時的許江河已經被封爲逍遙王。
“右丞相大人,這是要來送我們上路嗎?難道你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了嗎?”
許江河悶哼一聲,不屑地看着蘇酥問道,其實他的內心格外忐忑不安。
“自然忘不了,逍遙王不用提醒我。”
蘇酥微微一笑:
“今天我來,就是來成全兩位的。”
蘇酥清了清嗓子,看着一臉疑惑的兩個人,笑呵呵地說道:
“早就聽說逍遙王和逍遙王妃最是恩愛,本丞相對此也是羨慕不已,爲了驗證兩位的愛情……”
蘇酥微微一笑,示意身後的人走了過來。
只見是十個高大帥氣完全符合雲粥審美的美男子,還有十個青春美麗讓許江河看得眼睛都直了的美女。
“你們十個男子,以後就是雲粥的僕人,一舉一動都要聽從雲粥的話,聽到了沒有?還有你們十個女子,你們都是逍遙王的僕人,和前面一樣,一定要把逍遙王的生活照顧好,明白了嗎?”
蘇酥看着這二十個說完後,又看向雲粥和許江河,笑了起來:
“本丞相聽說,逍遙王和逍遙王妃自詡一生一世一雙人,這句話皇上也知道,要是你們破了你們的諾言,那就是欺君之罪,明白了嗎?不過我也相信,倆位不會讓我和皇上失望的。”
蘇酥的這番話可謂殺人誅心。
畢竟這倆人現在的反應可以說是一臉豬哥相。
畢竟現在倆個人對對方的外貌都不滿意,而這些僕人都是完全符合他們審美的,怎麼可能不動心呢?
可要是他們動心了,那就是欺君之罪。
蘇酥這是要把他們折磨死啊。
想到這裏的許江河和雲粥咬牙切齒地說道:
“謝過蘇丞相,我們一定不會讓皇帝和蘇丞相失望的。”
“本相也是如此覺得的,你們,把逍遙王和逍遙王妃送到逍遙王府去,好好照顧他們。”
蘇酥對這二十個人說道。
“謹遵丞相令。”
二十個人恭敬地說道。
看着許江河和雲粥遠去的背影,蘇酥微微一笑。
她這麼做也算是目前最好的方案。
讓他們兩個輕易死去,那對原身,還有前世那麼多無辜人不公平。
可要是再變着法懲罰他們,整天和他們鬥智鬥勇,那可太掉自己身價,太沒有意思了。
自己要做的,可是要治理好大梁,征服所有國家。
也只能讓他們兩個人自己鬥自己,窩裏鬥了。
希望他們不會讓自己失望。
等到倆人消失在自己視線裏,蘇酥微微一笑,轉身去了東書房,從現在起,自己要開始好好治理整個大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