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帶着空間胎穿六零 >第388章 直飛華盛頓
    周宇出現在刻畫着北斗七星的房間,來到甘露衚衕的座標上。

    感受一下外面的情況,深夜的衚衕裏空無一人,意念一動,周宇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衚衕裏。

    周宇放輕自己的腳步,來到顧家破舊的院門前,先是把棉花和布料從空間裏拿了出來,然後敲響了院門。

    “叩叩叩,叩~叩~叩~叩。”

    快三慢四,節奏分明。

    “咯吱~”

    院門輕輕被打開,很顯然,到了約定的時間,黃舒雅早已等在門裏。

    “小朋友,快進來。”

    棉花足足裝了五個編織袋,揹簍裏也裝滿了布料,周宇和黃舒雅把東西都給搬進了院子裏。

    “黃奶奶,太晚了,我就不進去了,我怕我弟弟醒了找不到我。

    白天我拿過來的細糧,應該足夠你們喫一週了,一週後我再過來。”

    深更半夜的,顧家現在沒有男丁在家,周宇雖然才十一歲,還是避嫌沒有進去。

    “好的,真是太麻煩你了,回去的時候慢一點,注意安全。”

    看到周宇帶了這麼多棉花和布料過來,很明顯這不是一個少年可以辦到的。

    黃舒雅理所當然的認爲還有大人等在暗處,所以絲毫都不擔心周宇回去時會發生什麼意外。

    周宇告別黃舒雅,轉過彎就直接進入空間,再出來時已經到了自己睡覺的房間。

    周宇脫衣上牀後,搖醒了睡得正香的陳瑞,讓他起來撒尿,等陳瑞迷迷糊糊的重新上了牀,小哥倆甜甜睡去。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二月九日,喫過早飯,告別了陳家衆人,周宇跟着陳老和韓天虎,坐上吉普車直接去了首都南苑機場。

    首都國際機場還在建設之中,現在還沒有投入使用。

    “福寶,京城南苑機場始建於一九零零年,六十年的時間,南苑機場經歷了晚清,中華民國和新華夏,也算是時代的見證者。”

    陳老給周宇講解着南苑機場的相關歷史知識。

    到了機場以後,訪問團的人已經都到齊了,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站在人羣中分外顯眼。濃眉大眼,儀表堂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周宇一眼就認出此人正是汪紅文,造反派的重要頭目,不得不說,汪紅文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陳帥好大的架子,領隊就是不一樣,讓大家都等着你不說,訪問還帶着一個小孩子。

    知道的說咱們這次是要完成艱鉅的政治任務,不知道的還以爲陳帥這是要旅遊呢。”

    汪紅文看到陳老就開始發難,陰陽怪氣的說道。

    “現在是八點二十五分,距離咱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分鐘,不是我陳某人來晚了,而是紅文同志來早了。”

    陳老看了一眼手錶,不鹹不淡的說道。

    “還有,出國訪問帶家屬,可以增進兩國之間的友誼和信任,可以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紅文同志不擅長外交工作,不瞭解外交方面的相關知識,是很正常的。

    不過不懂可以少說話,作爲此次訪問團的副領隊,說出如此外行的話,屬實有些貽笑大方了。”

    陳老措辭犀利,絲毫沒有給汪紅文留面子,這是昨天晚上師徒二人商量的結果。

    儘可能的激怒汪紅文,憤怒會使人瘋狂,會使人不計代價,會使人方寸大亂。

    “您是老革命了,說話不要這麼刻薄,對待自己的同志,就不能溫和一些嗎?”

    汪紅文顏面盡失,不悅的說道。

    “哎呀!原來紅文同志還知道我是老同志啊?既然知道我是老同志,就要對老同志保持最起碼的尊重,說話不要這麼陰陽怪氣的。”

    陳老一直就是以性格豪爽,嫉惡如仇著稱,汪紅文在語言上絲毫佔不了便宜。

    “陳帥,時間差不多了,咱們直接登機吧?”

    警衛局汪局長沒有給汪紅文再次開口的機會,直接請示道。

    “好的,同志們,這次咱們是帶着任務訪美的,能不能解決蘇聯對我國北方邊境的威脅,就看咱們的啦!

    大家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使出各自的看家本領,一定要出色的完成這次的訪美任務,不能辜負組織和人民對咱們的信任。”

    臨近登機之前,陳老做了最後的動員,然後一馬當先的牽着周宇的手,率先登上飛機。

    經過陳老的動員以後,外交官們一個個滿懷激盪,目光堅定,依次登上飛機。

    大家在飛機上找到各自的位置,坐好以後繫上安全帶,等待着飛機的起飛。

    “福寶,把棉花塞到耳朵裏,減輕氣壓對耳膜的影響,預防耳鳴的出現。”

    陳老拿過乘務員送來的棉花,幫周宇塞到耳朵裏。

    機長廣播之後,飛機開始在跑道上緩緩啓動,經過一段距離的滑行之後,一飛沖天。

    此時的華夏和老美還沒有建交,原本想要去老美那裏,需要先到香港,再飛東京,從東京才能直飛美國洛杉磯。

    這次從京城直飛老美的首都華盛頓,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飛機不斷攀升,衝過雲層,來到適飛高度後開始保持平穩飛行。

    第一次坐飛機的同志,看着窗外潔白的雲海,興奮異常,時不時的發出讚歎之聲。

    “陳帥,您帶這個孩子跟您是什麼關係啊?叫什麼名字啊?

    小小年紀坐飛機絲毫不慌,面對飛機外面的大好景色也不好奇,頗有些少年老成的意思啊!”

    “是啊,老成持重,處事不驚,頗有大將之風啊!”

    對於周宇的雲淡風清,大家頗爲好奇,他們哪裏知道,周宇前世作爲公司副總,經常飛來飛去,早已習以爲常了。

    “哦,這是我妹妹家的孫子,管我叫舅爺呢,名字叫周宇,乳名叫福寶,這孩子從小就這樣,早慧的很。”

    對於大家的稱讚,陳老很是自豪。

    不知飛了多久,周宇早已昏昏欲睡,訪問團的同志們經過最初的亢奮,情緒也慢慢平復下來,紛紛開始閉目養神。

    突然,一陣劇烈的顛簸,打破了飛機裏的寧靜。

    “怎麼回事?飛機抖得怎麼這麼厲害?”

    “是不是出故障了?可以迫降嗎?”

    “乘務員,有降落傘嗎?”

    機艙裏亂作一團,除了陳老和警衛局的同志們,沒有幾個人可以保持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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