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經歷譚老闆有沒有對您說清楚呢?其實我只有一個文憑還算拿的出手,其他工作的履歷,可以說是一團糟。
我被華爾街所有大公司拒之門外,創業也是徹頭徹尾的失敗。
我今年三十歲,依然一事無成,現在在譚老闆的商行裏工作。”
周宇所說的一切,喬守全都非常感興趣,但是喬守全還是把自己的真實情況說了出來。
“你的情況,蔡老闆都對我說了。
被各大公司拒之門外,不是你的能力有所欠缺,而是種族歧視之過也。
你之所以創業失敗,是因爲他們的排外和排擠所造成的。
你能夠從哈佛商學院畢業,說明你有優秀的學習能力。
經歷了這麼多挫折,依然可以做到不卑不亢,坦然面對自己的失敗,說明你有堅韌不拔的性格和樂觀的精神。
這纔是我所看重的,以後我會給你一個很大的平臺,任憑你自由發揮。
我提供雄厚的資金和通天的人脈關係,你負責實操。
總有一天,我會帶着你站在一個很高的高度,一個讓曾經看不起你的人仰望的高度。”
周宇依然一臉的雲淡風輕,平淡的好像問了一句你吃了嗎?
“周少爺,其實我有自己的理想抱負,我有很大的野心。
您培養提攜了我,就不怕我羽翼豐滿了以後自己單幹嗎?”
喬守全緊緊的盯着周宇的眼睛,有些緊張的等待着周宇的反應。
他要確定周宇是不是明主,有沒有容人之量。
如果有一天,自己在前面衝鋒陷陣,自己的老闆在後面拖後腿,使絆子,那纔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我認爲,跳槽是一種正常現象,手下之所以會跳槽,無非是因爲幾點。
一是掙得太少,付出和收穫完全不成正比。
二是平臺太小,制約了手下的發展,讓手下看不到希望。
三是老闆和手下理念不同,思想無法統一,並且誰也說不服誰。
這幾點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你跟我一段時間就會發現,跟着我遠比你想象中掙得多,我對自己人從不吝嗇。
還有我可以提供的平臺,會大到你無法想象,以後我們合作或者談判的對象,都會是世界上的頂級財團。
你也不用怕咱們理念不同,我只提供平臺和人脈,指出一個大方向,具體怎麼操作是你的事情,我會給你很大的自由度。
這麼優越的條件,如果你還是想單飛,那我也無話可說。
咱們是僱傭關係,簽署的是勞動合同,不是賣身契。
什麼時候想走隨時都可以走,只要你不做傷害我的事,咱們都可以好聚好散。
當然,如果你沒有底線,損害了我的利益,我對你也絕不會留情。
我能讓你擁有一切,自然也能讓你失去一切。
我能把你捧上神壇,自然也可以幫你踩進塵埃。”
周宇的身上爆發出了強大的自信。
以自己的資本和人脈,管家的人選只要不是太蠢,都能做得好。
相對於能力,周宇更看重忠誠和踏實。
“少爺,承蒙您的厚愛,我也不能不識擡舉。
周宇願意給自己這個機會,讓自己學以致用,一身本事有了用武之地,這讓喬守全不勝感激。
“福寶少爺,東家,菜好了。”
小二在包間門口駐足彙報。
“上菜吧。”
譚頌文吩咐一聲,店小二端着菜魚貫而入。
喬守全趕緊站起身來,來到周宇身後開始佈菜。
“守全,坐下喫飯,喫完飯還要和譚老闆去振威武館一趟。
我找的管家,是親密的夥伴,是爲我打理莊園和生意的左膀右臂,不是要找一個下人。
而且我有手有腳,喫個飯不用人伺候,你這樣我反而不自在。”
周宇起身把喬守全按在椅子上。
喬守全拿起酒瓶給周宇倒酒,也被周宇拒絕了。
“譚老闆,您喝一杯吧,一會兒我來開車。”
喬守全強忍着品嚐猴兒酒的慾望,給譚老闆倒了一杯猴兒酒。
“守全,之所以把你介紹給小友,是我看到了你的能力,沒想到你的自制力也這麼強。
能夠抵擋猴兒酒誘惑的人可不多,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譚頌文感覺很欣慰,喬守全是自己介紹給周宇的,表現的越優秀,自己的臉上也更有光。
“下午還有事,不喝就不喝吧,跟着我害怕以後沒有猴兒酒嗎?”
對於喬守全的表現,周宇也很滿意。
三人喫完了午飯,喬守全開着譚頌文的車子,直奔振威武館。
到了武館,譚頌文帶着周宇和喬守全直接走了進去。
門口的兩個弟子並沒有阻攔,熱情的跟譚頌文打了招呼。
“王館主在不在?我找他有些事情。”
譚頌文出聲問道。
“在的,譚老闆稍等一下。我去後面喊我師父。”
有弟子領着三人來到會客廳,倒了茶水後退了出去。
“譚老闆,你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有時間到我這裏來了?”
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
“王館主,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過來當然是有好事找你。”
譚頌文起身迎了上去,神色間頗爲親近,同樣身在異國他鄉,如果不團結的話,是無法安身立命的。
“你可算了吧,有好事你能想到我?真有心的話,請我去你的館子裏喫一頓就行。
開了個館子,不好好營業,每天限制客源不說,想喫飯還要提前預約。”
振威武館的館主王開山,是一個直爽的漢子,譚傢俬房菜的規矩,在他看來就是又當又立的表現。
“想喫譚家菜還不簡單嗎?只要王館主給我安排幾個有真功夫的徒弟,明天我就在店裏等候王館主的大駕光臨。”
“怎麼了?我不是給你派過去兩個徒弟了嗎?是他們表現不好嗎?”
王開山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以爲譚頌文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是,李申和薛凱表現很好,這次不是我要用人,而是我這位小友。
剛在華盛頓置辦了一座莊園,身邊缺幾個司機和保鏢。”
譚頌文讓開身形,把身後坐着的周宇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