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閃婚後,霍少寵妻成癮 >第三百六十七章 霍董,你不知道我有多感激我的生命裏有你
    霍予沉坐在牀邊,看着睡覺也皺着眉的小女人,伸手用拇指輕輕揉按着她的眉心,輕聲道:“媳婦兒,你這個性子也是挺奇特,遇到難受的事不對外反泄,反倒直接把自己給氣病了。你男人我本來就窮,你還捨得我雪上加霜?”

    陸一語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還是沒有醒的意思。

    微皺在一起的眉,在霍予沉的揉按下慢慢舒展開了。

    霍予沉拿了一本書一邊陪着陸一語,一邊翻看了起來。

    直到四瓶點滴都打完了,陸一語才幽幽轉醒。

    她揉了揉頭疼欲裂的腦袋,聲音粗嘎地問道:“霍董,我怎麼了?”

    “發燒了。”霍予沉按住她那隻剛拔了針頭的手,說道:“先躺一會兒,別亂動。”

    陸一語聽話的沒有再動,慢慢緩解身體的疼痛。

    霍予沉用熱毛巾擦拭她額頭上的汗珠,“餓不餓?”

    “不餓。”

    “不餓就先喝碗熱糖水潤潤嗓子。”

    “嗯嗯。”

    霍予沉起身下樓端一直在竈上微火加熱的薑糖水上來。

    陸一語想接過大碗,霍予沉卻沒給她,“你手沒力,我來。”

    陸一語沒掙扎,就着遞過來的碗沿喝了幾大口。

    熱燙的薑糖水滑過喉嚨,讓乾啞的喉嚨緩和了不少,身體也不再像剛纔那麼虛軟了。

    霍予沉把碗放到牀頭櫃上,再次用毛巾給她擦額上、臉上的汗,“現在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陸一語動了動手臂,還是軟軟的沒力氣,“我身上好粘。”

    “你病了,不能開空調,當然捂出了一身汗。”

    “我想洗澡。”

    “忍着。現在洗澡容易着涼。”

    陸一語微微撅了撅嘴,“難受。”

    “難受也得忍。”

    陸一語眼皮眨了眨,又有些困了。

    霍予沉看着她強撐着的小模樣,忍不住失笑,“困了就繼續睡,我陪着你,別怕。”

    “謝謝霍董。”

    陸一語沒有再強撐着清醒,重新躺下,沒過一會兒又睡着了。

    這次生病,她心裏沒有不安,沒有害怕她就這麼突然病着病着就死了。

    以前她一個人住的時候,病得躺在出租房裏動也不動,連一杯熱水都沒有的時候,她就特別害怕她會這麼死了,然後發臭的時候被房東發現,從此上本地新聞。

    有霍予沉在身邊,她真的一點也不擔心。

    這個人不會拋下她,他會照顧她。

    陸一語這一覺一直睡到凌晨三點才醒,出了幾身大汗之後,整個人輕鬆不少。

    她動了一下,身邊的男人就醒了。

    霍予沉眼睛都還沒睜開,大手就覆上懷裏小女人的額頭,啞聲道:“已經不燒了。現在餓嗎?”

    “有點餓了。”

    “我抱你下樓喫東西。”

    “你睡吧。我能自己下去。”

    霍予沉也不跟她爭,掀被下牀,拿了一條薄的大披肩過來裹住陸一語,就抱她下樓。

    把陸一語放到餐廳後,他進廚房端了一鍋粥出來。

    粥是魚片肉沫蔬菜粥,食材都剁得很碎,省得浪費力氣嚼了。

    陸一語聞到粥的香味,空了一整天的肚子纔有了餓的感覺。

    她吃了一碗半,才放下勺子。

    霍予沉也陪着她喫一點,見她放下勺子,問道:“喫飽了?”

    “飽了。”陸一語又把那碗還沒喝完的薑糖水喝了下去,“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跟自己老公還這麼客氣?”

    陸一語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當然要謝了。霍董,你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裏,多感謝你現在在我身邊。”

    “病好了肉償就行,我很好說話的。”

    陸一語嘿嘿直笑。

    霍予沉敲了敲她的腦袋,“本來就挺傻的,笑起來更加傻氣。”

    “我這叫傻人有傻福。”

    “對,我媳婦兒說什麼都對。”

    陸一語笑眯眯地看着霍予沉把鍋碗重新端回廚房。

    洗乾淨碗筷之後,霍予沉重新把陸一語抱回臥室。

    陸一語斷斷續續地睡了一天一夜,現在倒不怎麼困了。

    霍予沉在部隊的時候早就習慣了片段式的休息,只要他想他可以利用任何零散的時間快速的進入睡眠階段。

    因此,陪了陸一語這麼長時間,他的精神倒也沒受什麼影響。

    “睡不着?”

    陸一語點點頭,“你要是困了就睡吧,我等會兒就睡着了。”

    “陪你聊聊,免得你又把什麼事都悶在心裏,又把自己給悶病倒了。”

    “一年生一次病好像挺正常的。”陸一語小聲道。

    “那是免疫力低下的表現。”

    陸一語竟無言以對。

    她趴在霍予沉的懷裏,傾聽着他沉穩、令人安心的心跳,問道:“霍董,那個電視臺把採訪片段播了嗎?”

    “沒有,採訪的記者和相關人員都離職了。”

    “爲什麼?”

    “沒有職業素養,惡意抹黑他人的名譽權。”

    陸一語想到那天那個女記者的措詞,確實是不妥。

    霍予沉緩慢地摸着她汗溼的頭髮,一點嫌棄的意思都沒有,問道:“媳婦兒,你怎麼不問問褚教授或劉婉寧的事兒?”

    “褚教授……他,他不是在殷城大學嗎?他能有什麼事?”陸一語想起她和褚韻峯的關係,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原來那一層奇妙的親近感覺就是血緣的力量,真正的親人之間是那種幾十年不見,就算完全是陌生人的時候也有莫名的熟悉感嗎?

    這種感覺她沒有體驗過,感覺挺新鮮,又挺……無措的。

    她已經習慣了“親人”間的互相捅刀子或惡意抹黑,她不太知道大部分的親人該怎麼相處,會不會也像霍家人那樣親和、融洽,全家上下其樂融融,卻保留着每個人自己的個性,沒有被家人之間的親近而磨平?

    霍予沉聲音很平靜地說道:“我把劉婉寧的採訪和女記者上聞道的兩段母帶都寄給了褚教授。你猜他幹了什麼?”

    “什麼?”陸一語喃喃地重複道,完全沒有什麼思路和想法。

    “他把劉婉寧給告了,現在劉婉寧面臨着五年到十年的刑期。”

    陸一語聞言猛地擡頭看着霍予沉,不太敢相信她耳朵裏所聽到的事情。

    “損害名譽權會面臨這麼重的刑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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