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閃婚後,霍少寵妻成癮 >第七百四十四章 傷得最狠的是你的親人
    而老陸卻是在正常的社交生活裏,就算是老陸每個月都來看她,但她還是不安心。

    她重新回家的這幾天,老陸明顯是有什麼事瞞着她。

    陸默看着劉婉寧明顯失落的眼神,說道:“我不是故意瞞着你什麼,有件事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去解決。”

    劉婉寧聽到陸默這麼說後,心裏寬鬆了不少。

    她的神情和語氣放軟了許多,“老陸,不瞞你說,我現在是重新獲得自由了。可我心裏還是特別的沒底,我的身份在很多人眼底就是有污點的人。就算你不嫌棄我,我也覺得愧對你。你平時心裏藏着點什麼事,我都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你有點自己的小祕密也是正常的。我特別能理解你。在這個時間段,我就會以爲那是我做得不到位,讓你不願意跟我多說一點心裏話。”

    陸默聽到劉婉寧這麼說,張了張嘴,“老劉,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我有什麼事都不會刻意瞞你。這幾年家裏出的事太多了,什麼罪都遭了,我能珍惜的也就剩下你和言言。瞞着誰,也不可能瞞着你。我就是還沒有理清楚事情,心裏還惦念,根本放不下。”

    劉婉寧聽到這話,心裏特別受用,“這輩子能嫁給你,我知足了。我再也不懷疑你對我和言言的真心了。咱們家最艱難的時候已經過了,以後就咱們好好的過接下來的日子。只要好好過,一切都會好的。”

    陸默以前也是這麼想的,自從知道他父親的死不是他想象的那樣之後,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好像他所期待的風平浪靜都離他們遠去了。

    這個他爲了擺脫霍家的陰影而重新買的房子,也不是他們最後的歸宿。

    這裏是殷城,還是霍家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地方,他們怎麼在這裏找到霍家的把柄,從而讓霍家垮臺?

    除了這件事之外,更重要是他父親的屍骨。

    這些年,他一直驕傲於他的父親是個英雄。

    生得自在,死得其所。

    幾十年的認定被一朝推翻,他的父親沒有在光明正大的戰場中犧牲,而是死在了跳樑小醜的手裏。

    他父親失去了性命,害了他父親的人卻一路扶搖直上,越來越好。

    這讓他怎麼能甘心?

    他父親在九泉之下,豈能安心?

    陸默越想越無法忍受。

    劉婉寧見陸默的表情越發的陰沉,掀被起牀,去廚房給他熱了一碗湯圓。

    陸默直到劉婉寧把湯圓端到牀頭,纔再次回過神來。

    陸默一言不發的吃了,等完全消化了之後才休息。

    ……

    翌日。

    陸默找到了當初訂餐的酒店,在酒店的餐廳坐着,心裏忐忑又不安。

    他挑的是個角落裏的位置。

    由於是上午十點多,餐廳並沒有人。

    大部分人都不會在早飯不早飯,午飯不午飯的時間酒店餐廳喫飯。

    陸默正在焦急等待和謹慎觀察周圍的人的時候,一個戴眼鏡的瘦削的男人。

    男人坐到了陸默所在位置的斜對面,拿了一份看起來摺疊了很多次的報紙。

    報紙的摺痕都被磨損得差不多了,那人卻像是沒看到一樣,仍舊很專注地看報紙。

    這個人的狀態讓陸默不由得多看了他好幾眼。

    這個男人的年齡不算大,三十多四十歲。

    按理說會更喜歡看手機。

    手機上有大量的新聞和各類電子書,完全可以手機代替報紙,根本不用專門拿一份報紙四處看。

    那男人起初好像不知道陸默的注視,慢條斯理地看着報紙。

    直到把報紙中縫的內容都看完之後,他才擡頭看了一眼陸默。

    陸默連忙偏過頭,躲過了男人的注視。

    此時,餐廳裏的人多了,基本所有的桌子都坐滿了人。

    在一堆情侶坐到男人對面時,男人站了起來坐到了陸默的桌子上,把他原來的桌子讓給了那一對情侶。

    男人挑釁般地看着陸默,“你這種盯人的方式很危險,你知道嗎?”

    陸默心裏咯噔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句話。

    陸默沉默了半晌,才磕磕絆結的問道:“是你讓人把信送給我?”

    “不然你覺得是誰?我起初不想摻和這些事,但你的表現實在是太差勁了。你把你的仇人當恩人貢了這麼多年,在你的仇人面前搖尾乞憐,你的仇人根本就不會多看你一眼。一套普通的房子,就把你忽悠了三十幾年。他還真是深諳馭人之道。”男人的語氣充滿了顯而易見的諷刺。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爲什麼不早說?非得過了這麼多年才告訴我?”

    “看樣子你還挺不高興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的,認爲我打破了你心裏所認定的真相?陸赤一生勇於追求他所認定的理想與目標,不畏艱險也要追求他所認定的真相。我以爲陸赤的後代也應該跟他一樣,沒想到卻是一個懦夫,一隻軟腳蝦!”

    陸默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他憤怒地看着男人,“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爸是陸赤的戰友,目睹了當年事情的所有經過。他如今不在殷城,他病了一年多。之前都說不出話,上個月突然能說話了。他能說話後的第一件事不是跟我們親人說話,而是跟讓我們務必找到陸赤的後人,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結果……你的表現太讓我們失望了。”

    陸默臉上一陣發燙,他囁嚅了幾下嘴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男人嘴角掛起冷誚又諷刺的笑容,“既然這樣,我們沒有再見面的必要,你和陸赤是完全不同的人。陸赤真正的死因你根本就不關心,你只要過你的小日子就行了。”

    陸默啞聲問道:“我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是不是霍戰庭用卑鄙的手段害死他?”

    “你心裏不是很清楚嗎?爲什麼你要自欺欺人?你的自欺欺人只會讓仇人痛快,傷得最狠的是你的親人!”

    “那是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陸默狡辯道。

    “你知道之後,也沒有做過一件事報仇的事!你就這麼怕害死陸赤的人?陸赤的血性去哪兒了?你的血就這麼難以點燃?”

    “我已經離開霍家的房子,重新買了新的房子。”

    “這勉強算一件、這些年你難道就沒有問過霍戰庭有關陸赤死亡的細節?任憑他編造謊言欺騙你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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