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閃婚後,霍少寵妻成癮 >第一千零六章 霍董,聽說你揹着我爬牆了
    突然,霍予沉的腳步一頓,看到白思匯從對面馬路走進了那女人所在的小區。

    霍予沉眉目微挑,目光緊緊的鎖定着白思匯消失的方向。

    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爲之。

    霍予沉返身到附近的五星級酒店訂了個套房。

    然後拿出手機調試一個軟件。

    軟件由最初的黑屏過後,便有畫面了。

    畫面是剛纔那女人的房門的。

    霍予沉把監控拉回二十分鐘前。

    看了三分鐘空白屏之後,便看到白思匯出現在門口。

    手裏提着他剛纔看到過的兩個大塑料袋。

    不一會兒,那女人再次開門。

    看到是白思匯時,戒備的神情有了片刻的放鬆。

    兩人說了點什麼,白思匯便將兩個袋子放下走了。

    那女人便蹲下來,像摸電門似的摸了摸塑料袋。

    她只敢摸了一下,便像觸電一般縮回了手,緊張地站在一旁一動也不敢動。

    霍予沉見狀大大的翻了個白眼,這女人真是白頂着他媳婦兒的臉了。

    怎麼就長成了這麼個破性格?

    還臭不要臉地頂着他媳婦兒以前的名字,這麼厚顏無恥也是挺稀有的。

    霍予沉給白教授撥了個電話,電話響了許久纔有人接聽。

    白教授蒼老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喂。”

    “白教授,您好,我是霍予沉。”

    “哦哦,霍董啊。請問有什麼事嗎?”

    “想問問你有關萬人墓葬的女性墓主的情況。”

    “啊?你等等,我找找看。我最近身體不好,看那些資料看得比較少。”

    “沒事。我回頭再給您打電話。”

    “你接電話都方便吧?我等下找到了給你撥視頻電話。”

    “好的,麻煩您了。”

    “別這麼說。我起初聽到消息說事情暫告一段落,還覺得很詫異,以爲事情就這麼稀裏糊塗的過去了。再接到你的電話,我懸着的心纔算放下。在我心裏,事情還沒算完。”

    “我等您把您的疑惑告訴我。”

    “好好好,我去找找資料。”

    霍予沉放下手機,叫了飯菜進房間。

    喫過午飯後,他便接到白教授的視頻請求。

    視頻裏的白教授不知道是因爲光線的關係還是身體確實出了問題,臉色很難看。

    精神也是萎靡不振的。

    霍予沉擔憂道:“白教授,要不我先讓人送您去醫院?”

    白教授勉強打起了精神,說道:“霍董不用擔心我,我的身體我清楚,躺在醫院裏也就活不了多長時間,還不如在家自在。橫豎都是要死的人,怎麼舒服怎麼來吧。”

    白教授的神情很淡然,彷彿活着還是死了都沒什麼所謂。

    白教授很快又笑道:“我沒什麼牽掛,就是惦記着萬人墓葬的事,如今接到你這通電話我心裏的疙瘩也算正式落了下來。我之前梳理過一整條脈絡,發現很多事還是蒙着一層面紗,讓人想迫不及待的打開。”

    “您請說。”霍予沉知道上一輩人對工作的態度,都是嚴謹到近乎苛刻的。

    能遇到這樣的合作伙伴和前輩,是他的幸運。

    白教授拉了一疊資料過來,說道:“我要說的就很多,一時半會兒說不完,也不知道說到什麼時候是個頭。你應該發現了一些問題,那就先從你的疑問說起,這樣目的性更強一些。要不然我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堆,也不知道是不是說到了你感興趣的點。”

    霍予沉也沒客氣,問道:“寧城是在萬人墓葬那個時代是什麼地方?”

    “寧城?”白教授喃喃自語了片刻,說道:“寧城是墓主的家鄉。墓主的名字是芷之,她的家鄉在她的時代就是在寧城那一片,具體在哪兒還需要再確定。山河變遷更改,已經很難再確定具體的位置了。”

    霍予沉有種朗朗晴天被一記悶雷劈中的感覺。

    這都是一堆什麼破事兒啊。

    敢情他今天見到的那玩意兒就是用復活的芷之?

    怎麼這麼噁心呢?

    老怪物復活了她這麼多年沒成功,結果死自焚後成功了?

    霍予沉想到這裏真想冷笑一聲。

    這世界真是太有趣了,一天到晚就愛玩新花樣兒,折騰人都不帶重樣的。

    生活真是太有挑戰性了。

    霍予沉說道:“能知道他們是在什麼年紀相識的嗎?”

    “只能推測出大概的年齡,具體和時間不知道。不過他們大婚是二月初二,龍擡頭那天。”

    “那快到了。”

    白教授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自顧自的接下去說道:“其他更具體的信息就比較難確定了。”

    霍予沉想了想後問道:“他們大婚的地點在哪裏?”

    “未名樓。”

    “那是什麼地方?”

    “傳說是他們相遇的地方。”

    霍予沉悶悶地應了一聲,看來這段時間跟着那女人就行了。

    這對夫妻真特麼不讓人省心,天天整幺蛾子。

    不就是愛發一個人嗎?

    世上這麼多愛得死去活來的人,唯獨沒有見過哪一對情侶這麼能整幺蛾子的。

    敢情別人的感情都是高尚,唯獨他們的驚天地泣鬼神?

    這麼把自己當根蔥呢?

    霍予沉又跟白教授聊了很多,白教授的身體狀況看起來不太好,但陷入起工作和他據研究的東西時地是口若懸河,濤濤不絕。

    連顯得有幾分渾濁的眼睛都發出奪目的光芒。

    霍予沉與他聊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結束了通話。

    期間,他也接收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霍予沉把快沒電的手機接上充電器。

    充了幾分鐘後,電池也充得差不多了。

    手機裏已經收到了不少信息。

    霍予沉翻了一下信息看到了他媳婦兒的。

    他媳婦兒給他發了幾張照片,還有一句話。

    霍予沉掃了那些照片,女現是他跟那位冒牌貨的說話時所照的,能清晰地看到那痊冒牌貨的臉。

    禇非悅:“霍董,聽說您爬牆了,能解釋一下您爬牆爲什麼還爬一位跟我長得這麼像的牆頭?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麼?”

    霍予沉分析了一下他媳婦兒打這行字時的心裏活動,發現他媳婦兒還真是前所未有的冷靜。

    女人遇到老公爬牆出去拈花惹草都像他媳婦兒這麼冷靜麼?

    還是他媳婦兒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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