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清穿之旺夫老祖 >70.第七十章
    章節變成蝴蝶飛走了, 補足比例可看。^3^  穿戴整齊之後, 由胤禛領着, 一道去了乾清宮後殿,裕親王和康熙早等着了,裕親王有些激動,聽到皇上的描述, 整個人都驚喜的不得了。

    康熙心中也有隱祕的期盼, 這個兒媳得天獨厚, 能治好將死之人的疾病,那麼他是否能長壽呢。

    他不想死, 捨不得這祖宗基業。

    見了衛有期,兩人都很客氣, 康熙更是第一時間賜座、上茶。

    幾人寒暄幾句, 就進入正題, 衛有期觀察之後,一本正經道:“皇阿瑪, 這醜話說到前頭,兒媳研究出來這藥液, 好的地方在於它有可能治百病,這不好的地方就在於,它看緣分, 有可能治得好, 有可能治不好, 還有一條最重要, 這藥自然是救病不救命。”

    昨日十二公主喫下藥,今日瞧着就大好,枯敗之象盡去。

    讓不少人內心火熱,這些她都看在眼裏。

    這纔有今日的說法。

    因此強調道:“妹妹好的快,不是因着我的藥好,而是因爲她這是小病,以前喫的藥不對症。”

    這些話緩緩出口,篤定又懇切,裕親王的心瞬間都涼了。

    太醫也愛這麼說,但這都是不治之症的前兆,難道他

    心中有無數個猜測,康熙顯然也這麼想的,惋惜的看一眼裕親王,心中難受極了。

    胤禛眼眸幽深,不動聲色的觀察着衆人。

    衛有期噗嗤一聲笑出來,柔聲道:“皇叔沒什麼問題,就是積年留下來的老毛病,皇阿瑪勻一罈子花醬過去就成。”

    這話一說,康熙頓時肝疼,他那裏統共才九罈子,一下子勻出去一罈,跟割肉似得難受。

    可也知道今年這個兒媳製成的花醬全給他了,他不勻,沒誰拿的出來。

    這又自豪又肝疼的,真是酸爽。

    裕親王頓時眼巴巴的望着他,恨不得這就闖到庫房裏,搶上一罈子就跑,這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牆,勳貴都知道花醬這個祕密所在了。

    對於花醬的功效,大家都看在眼裏,看向老四的眼神頓時充滿了羨慕嫉妒恨,這麼好的媳婦,怎麼偏偏讓他得了。

    對於別人,康熙可能捨不得,但是對於福全這個生死兄弟,縱然有些不願,還是令梁九功抱了一罈子過來。

    看着那透明的玻璃罐子被接走,跟看着玉璽被別人拿了似得,心肝脾肺腎都是疼的。

    看到那依依不捨的小眼神,衛有期笑了,她也不攬功,直接道:“這花醬制起來簡單,不費功夫,人人都製得,兒媳想好了,今年秋季就放下消息去,明年多收一些鮮花,兒媳是打定主意,要開鋪子的,明年多了,躺到上面喫都是可以的。”

    康熙眼前一亮:“當真人人制得”

    衛有期點頭,漫不經心道:“自然人人制得,只是有沒有功效就難說了。”

    這並不是花醬的功效,而是靈液的功勞,普天之下,僅此一家。

    康熙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說來也難怪,花醬這東西恆古存在,又不是一時半刻有的,以前從來沒有人制出這樣的神藥。

    是的,在他心中,這是神藥,看向衛有期溫婉淡然的笑容,心中閃過無數猜測,難道她是上天的寵兒,所以纔有這麼一雙妙手。

    他對鬼神一事將信將疑,可對於有些人的運道,那是不得不服。

    福全拍着胤禛的肩頭,朗聲道:“好小子,娶了個賢妻啊,這老人說話你心裏別不高興,臨到老了,懷念的永遠是糟糠妻啊。”

    胤禛抿了抿嘴,輕輕的點頭。

    就算烏拉那拉氏做不出這花醬,他也逃不開她的魔掌。

    康熙沉吟,說到好好過日子,不免又想到馬上分下去的格格,這兒媳之前大大方方的說了,覺得格格裹亂。

    這會兒子一想也是,若以她的想法,馬上要大規模做花醬,那麼格格的存在,就要掂量掂量了。

    女子善妒,容不得丈夫納小是常事,只不過被壓下罷了。

    衛有期笑吟吟的,對於格格的問題再也沒開過口,就算來了又如何,連個凡人都制不住,她這百十年白活了。

    胤禛見氣氛稍有些冷,就恭敬的說道:“烏拉那拉氏前些時日種了些青菜,這會兒收了一籃子,由奴才提着在門外侯着,皇阿瑪不妨嚐嚐。”

    望着殿外的大太陽,康熙趕緊喊:“快送廚房裏去,曬這麼久太陽,曬壞了可不成。”

    福全笑眯眯的朝康熙道:“這老胳膊老腿的,一餓就走不動道,不如中午萬歲爺留飯如何”

    康熙牙疼的看着他,這東四所就那麼點大,能種多少菜,都說了一籃子,他還想分兩頓喫呢。

    夫妻倆笑笑,這禮物都送出去了,該夫妻雙雙把家還。

    等回了東四所,胤禛眼眸亮晶晶的,直直的盯着她。

    他如今十八歲,充滿了朝氣,偏又故作老

    成,瘦削的臉龐上,神色沉穩自若,矛盾而充滿了魅力。

    難得見他笑,尖尖的虎牙能戳到人心裏去。

    單邊酒窩更是惹人的緊,明明是個冰山暗雲猶辨的性子,一笑起來,徒增幾分可愛。

    老祖被萌的一臉血,手就不老實的欺上去,在那白皙彈潤的臉頰揉捏。

    連薄薄的粉脣都拉的變了型,胤禛眼眸危險的眯起,薄脣微勾,趁她不注意,一把將她攬到懷裏,欺上那香甜如蜜汁的脣。

    衛有期雙手不自覺的攀上對方修長的脖頸,踮起腳尖加深這個吻。

    待醒過神來,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身上的衣衫不整,散落滿地。

    衛有期啐他:“滿腦子都是這些事,哼。”

    胤禛應下這莫須有的罪名,看向色如春花的某人,喫飽了就是不一樣,都有力氣得了便宜還賣乖。

    擦拭過後,兩人摟在一起閒聊,胤禛憐惜的輕撫着他的臉頰,柔聲道:“過些時日,我要隨着皇阿瑪一道三徵噶爾丹,到時候陪不得你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衛有期點頭,對於康熙不吐口說免掉格格,心中有些不滿,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她獻上這些東西,自然有自己的目的所在,上位人不能辨別,那就別怪她收回這些優待了。

    雖然統共也用不了一顆凝珠,可不得她的心,她就是不願意耗費千分之一的關注。

    我好了,他才能好。

    這樣的道理都不懂,一味的端着自己上位者的身份,又有什麼用。

    胤禛要走,她心裏有些捨不得,對於有格格來分享,心中更是不滿極了。

    她對胤禛的心,正在興頭上,一點瑕疵也不想有。

    因此緊緊的攀附在他懷裏,不依道:“那你要怎麼補償我”

    胤禛嘆了口氣,和懷中的小嬌妻對視,她滿打滿算也才十五六,嬌氣又稚嫩,他不在,還不定怎麼受欺負。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刻起,就這麼牽腸掛肚起來,但國家大事容不得兒女情長,這一次滅掉噶爾丹的野心,更是容不得他不去。

    愛憐的將衛有期柔軟的身軀緊緊摟着,胤禛垂眸,眼神清澈誠摯:“你等我回來。”

    衛有期搖頭,她不喜歡承諾。

    好似有什麼魔咒,承諾都是用來破壞的,每一次承諾,總會因爲各種原因而不被兌現。

    正想着,脣上又欺上一張薄脣,迷人的松香味籠罩着她,那些思緒頓時變得悠遠。

    溫柔而充滿憐惜的輕吻,讓兩人之間的氣氛和緩一些。

    衛有期在心中暗自盤算,她的小奶狗,又香又軟,她捨不得分開,該怎麼辦纔好呢

    福全捋着鬍子,笑呵呵道:“全託了你的福,我這一把老骨頭老腿的,如今也靈活的不成。”

    說着還比劃了兩下給衛有期看,揮舞着手臂道:“你那園子什麼時候開,我定呼朋喚友的去。”

    衛有期笑吟吟的回:“今年準備的倉促,攏共就那麼幾罐子,去晚了可沒有,到時候您又得去找皇阿瑪了。”

    福全唬了一跳:“我瞧你家整天往外運罈子,怎麼聽這話音還不夠賣的。”

    衛有期嘆氣:“幾千斤夠怎麼賣少着呢,今年有些欠乎。”

    福全點頭,那麼好的東西,要是無限量供應,簡直都不敢想。

    搓了搓手,福全一拍身邊的青年道:“到時候你去給我排隊去”

    話題引到他身上,胤禛就順勢問:“這位是”

    “老友的孩子,就剩他一個,就讓他跟着我。”福全道。

    青年男子大大方方的躬身行禮:“小生魏信,給兩位請安。”

    回禮過後,衛有期纔打趣道:“替您排隊怕是不成了,這東西要買得拿着身契來,一家不過二十罐,一人不過二罐,若有人弄虛作假,以後概不做對方的生意。”

    福全:

    私販鹽鐵也沒這麼嚴格的。

    衛有期但笑不語,這東西她打的是惠及民衆的心理,可不是爲了成爲勳貴的後花園的。

    福全當即拍着胸口表示:“放心吧,提前給你約束好,免得到時候有不和諧的出現。”

    和諧社會嘛,就要遵守一定的準則。

    比如烏拉那拉氏定的。

    跟福全分離以後,兩人就回宮了,說起剛纔見得青年,衛有期很感興趣,就多問了幾句。

    胤禛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抿脣答:“瞧着像是金科探花郎,不知道怎麼的,跟裕親王扯上關係。”

    衛有期白他一眼,都會在話裏夾帶私貨了。

    胤禛摸了摸鼻子,挺直脊背清了清嗓子,她的丈夫是他,看別人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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