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清穿之旺夫老祖 >79.第七十九章
    章節變成蝴蝶飛走了, 補足比例可看。^3^  什麼要沐浴更衣, 香氛玉露被忘個一乾二淨,腦海中叫囂着一個念頭, 喫掉他喫掉他。

    胤禛由着她動作, 望着她笨拙的手勢露出憐惜的眼神,溫柔的側了側身子,方便她將中衣剝下。

    玉白的胸膛結實有力, 堅實的腹肌閃着光澤,撲鼻的男性氣息快要將她淹沒, 老祖閉上眼, 小臉紅撲撲的,手軟腳軟再也下不去手。

    胤禛輕笑着接替她的工作,汗水順着堅毅的臉頰線條滴落, 手上卻慢條斯理的剝着。

    一雙大手撥弄玩捏, 帶來簇簇火苗。

    待雨歇雲收,老祖滿足的斜倚在塌上, 由着對方給她揉按痠痛的雙腿。

    無怪乎許多修者守不住元陰元陽,這滋味着實美妙絕倫。

    胤禛揮汗如雨的忙活了半晌,見她心滿意足的饜足模樣, 忍不住躺到她身邊, 將這柔軟的身子摟到懷裏, 閉上眼睡覺。

    老祖被摟進滾燙的懷抱, 左右扭了扭, 敏感的竄起一股電流, 再也不敢亂動。

    合上眼,在胤禛的輕拍下漸漸睡去。

    待第二天睡醒,身邊的被窩早就涼了,她不禁有些失落,說好的軟語溫存,全都沒有。

    臭男人好過分。

    憤然起身,瞬間就跌落在柔軟的牀榻上,大腿根的痠痛,比之昨晚更甚。

    恨恨的錘了錘腿,深感上天不公,明明她是躺着的那個,反而更累着。

    正想着,晶薕晃動,一道高大的身影大踏步進來了,身後跟着低眉順眼的海棠,手中端着洗漱用品。

    衛有期看到他,身體就不安分起來,只得強裝淡然,不去看他,反而朝着海棠招手。

    海棠和水仙應聲上前,水仙接過托盤,海棠伸手朝着白帕子而去,半道中,就被人截了胡。

    白皙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大拇指上套着羊脂玉扳指,無名指上帶着福壽綿長的圓筒鎦子。

    這是一雙養尊處優的手。

    此刻正拿了帕子絞水,又伸開疊好。

    衛有期心中有些莫名期待,定定的盯着那雙帶着魔力的手。

    胤禛神色一直淡淡的,神情自若的替她擦着臉,輕柔的力度像是對待珍寶。

    衛有期很想說,你重一點,我受得住。

    轉念一想又覺得這話有些污,默默的嚥下,羞答答的伸出柔嫩的小手,由着對方擦拭。

    細緻溫柔的清洗過後,杜鵑端着粥進來了,胤禛又不假他人之手,親自一勺一勺喂她喫。

    衛有期很想接過來,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完纔好,只是對方喂得耐心,只好眼巴巴的看着。

    胤禛也很滿意,他的小嬌妻又軟又乖,溼漉漉的大眼睛動人極了。

    到了最後,一個喂得滿足,一個越喫越餓。

    等他走了,衛有期一軲轆爬起來,快手快腳的穿上衣服,又叫了許多點心喫,這才作罷。

    伸了一個懶腰,在廊下走了一會兒活動筋骨,正打算對昨天的賬,就見董鄂氏身邊伺候的宮女被門人領着進來。

    看到她就福身行禮,站定後回:“我家福晉讓奴才代問,您什麼時候方便,一起喝茶聚聚纔好。”

    衛有期聽了這話,感興趣道:“都是一家人,何苦生分,直接來就是。”

    秋紋聽了很高興,四福晉答應的利索,主子也能看她一份好。

    送走秋紋過後,衛有期問:“三所可有什麼事”

    海棠看到秋紋的時候,就着人去打聽了,這會子回的極快:“側福晉田氏這個月沒有換洗,怕是好事將近。”

    這側福晉的喜,就是嫡福晉的哀。

    衛有期表示瞭然,揮了揮手讓她下去,握着筆的手卻猶豫着沒有下筆。

    在她看來,清朝的妻妾制度是有些畸形的,甚至整個歷史進程也對女性充滿了不公。

    修真界也是如此,卻加了另外一條,強者爲尊。

    就像她是元嬰老祖,若她興致來了,也可以納幾個凡人爲侍,並不會有人說什麼。

    她爲了更高的修爲,一直沒有動作。

    但到了這個時空,反而讓她講究三從四德,老祖嗤笑一聲,她如今沒做什麼失格的事情,並不是因着她賢良淑德,而是因爲這些都不值得。

    這些權,她看不到眼裏。

    這些財,她看不到眼裏。

    包括如今興致正濃的胤禛

    ,若是不得她的心,她也會瞬間拋擲腦後,過自己悠閒自在的生活。

    看來,要跟胤禛好好談談了。

    將手指捏的啪啪響,衛有期想着,是時候將自己的武力值撿起來了。

    這段時間,日日用凝珠養着,身體已經足夠純淨,可以接受一些鍛鍊。

    正想着,董鄂氏就進來了,兩人廝混着見禮,待坐下來奉過茶之後,董鄂氏環顧四周,讓奴才們守在門外,才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客套話。

    同時她也在觀察着這個四弟妹,對方那跟珍珠一般閃着白嫩光澤的肌膚,嬌豔欲滴的容顏,無一不昭示着,這位弟妹非常得四爺的寵愛。

    說來也是,不管明面上的藉口多麼堂皇,最後的結果都是,烏拉那拉氏獨霸四爺有五年了。

    就算她至今無子,就算馬上有格格進來,她也佔盡先機。

    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缺。

    如何不讓人豔羨,這般想着,董鄂氏眼神真誠了幾分,在兜兜轉轉的將氣氛炒熱之後,才故作漫不經心道:“還是弟妹有本事,將爺們的心攏的緊緊的。”

    見衛有期望過來,就用帕子在眼角沾了沾,苦笑道:“像我就不成,側福晉、格格,成打成堆。”

    更何況田氏那小賤人還偷偷有孕。

    胤祉待她又敬又愛,可她不滿足,想要更多。

    見衛有期顧左右而言他,又重新握住她的手,斟問道:“好弟妹,就跟我說說吧。”

    衛有期實莫名其妙,君若無情我便休的事情,這般自苦又何必。

    見她神色堅定,不像是隨便能打算的樣子,衛有期就誠懇道:“我們爺清心寡慾,冷靜自持,早就勸他收幾個房裏人,他不肯。”

    被塞了一把狗糧的董鄂氏更心塞了,看着烏拉那拉氏美麗容顏上遮不住的青嫩,不由得苦笑,她也是病急亂投醫,跟一個孩子請教這些。

    拋開這個話題,兩人說起琴棋書畫來,倒也合拍,津津有味的聊了半晌,直到午膳時分,衛有期挽留幾次,董鄂氏執意去了。

    到了下午,她就讓人送過去一罐子桃花茶,一罐子桃花醬,並一盒胭脂。

    這是抽空又做的,庫房裏存了不少,索性都遣人送去各處做春禮。

    就德妃處又加了不少東西,都是雙份的不提,加了一罐子花露,指頭肚大小的花油一瓶。

    德妃收到孝敬很意外,心中的不滿也去了幾分,到底是她的親兒子,偏不是她帶大的,冷着也不是,熱情做不來,母子之間倒越發的冷硬。

    康熙處她也送了,對方用不用另說,可禮得送到。

    再就是各宮高位,其餘的阿哥公主等。

    十二公主處又添了不少的藥材,她如今病重,已到了下不來牀的地步。

    衛有期提示海棠記下,等天好的時候,要去探望拜訪。

    就這樣,一下午的時光就過去了。

    有宮女進來點燈,室內頓時亮起來,衛有期揉了揉眼,伸個懶腰站起來,還未出書房,胤禛就回來了。

    見到她又在忙,就皺着眉訓她:“告訴你好生歇着,又當耳旁風。”

    又將身上的披風解了,披在她身上。

    暖融融的包圍着她,衛有期吐了吐舌,看向燈光下的胤禛。

    君子潤如玉,就是臉色兇巴巴的。

    手中用的三才杯跟胤禛的是一套老窯出的,色澤清新淡雅,平日都是用它,待客纔會換了別的。

    看到杯子能想到他,看到太師椅也能想到他,處處都是他的影子。

    也讓老祖更加明白自己的心。

    橫笑一笑,老祖舔了舔脣,既然做了她的心尖人,那就不要怪她織的網太密。

    想到還未處置的青藤,衛有期冷笑一聲,跟海棠囑咐:“去把張起麟那小子叫來。”

    張起麟來的很快,躬身行禮,等候吩咐,衛有期無意爲難他,利索的叫起。

    “你去告訴青藤,將她退回內務府,就說是行爲不端。”

    她自己做的孽,還指着給個恩典,輕飄飄的放過,原先她不在意,自然可以,這會兒胤禛已經被她收入囊中,再看她就有些礙眼。

    小德張低低的垂首,應了是,打千離去。

    至於這是爺身邊伺候的宮女,合該爺發落纔是,可爺也交代了,他若走了,一切都照福晉說的來。

    在青藤沒有作妖的時候,兩人是打算把她賜給胤禛麾下的侍衛,雖然說不大顯,但在京城安心過活也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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