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狠
此刻葉家豪宅之內,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那個以前怯弱的私生子,竟然如此暴戾兇狠
他們看着葉凌彷彿一條死狗一般,癱軟在地上,發出一道道殺豬般的慘嚎。
而他的四肢,綿軟無力的垂下,全部而斷
尤其是夜風那一句話,更是讓所有人渾身汗毛乍起
“我會讓你們所有人看看,我夜風是怎樣傷人的”
這一句話,響徹所有葉家人的腦海,讓他們全部懵了。
咕嚕
葉默狠狠吞嚥了一口吐沫。
他看着夜風的身影,頓時感覺頭皮發麻。
這個以前人見人欺的傢伙,發起狠來,簡直比瘋子還要可怕
“混蛋”
就在這時,大爺葉雲山的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一雙眼睛死死盯着夜風,神色之中,泛着不可置信和滔天的怒火:
“夜風你你竟然敢當着所有族人的面行兇你可知罪”
葉雲山徹底怒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夜風竟敢當着他的面,秒廢葉凌
尤其夜風剛纔的暴虐,更是連他都震住了。
他從未見過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斷人手腳,淡然無波
知罪
而夜風聽到這話,一雙冰寒的眼眸,死死盯着葉雲山:
“葉凌平白無故,誣陷於我他,可有罪”
“你不問是非,不分皁白你,可有罪”
“葉家之人看着我被誣陷,只有葉默發聲其他人,可有罪”
轟
夜風的三問,霸道至極。
每問一句,便會讓葉雲山蹬蹬倒退一步
直到三問過後,葉雲山整個人面色煞白如紙,嘩嘩冷汗從額頭流下。
不知爲何,葉雲山剛纔感覺,自己面前的夜風,彷彿一頭狂暴的野獸,彷彿自己說一個字,便會斃命當場一般。
“這”
葉雲山面色難看至極,他在夜風凌厲如刀的目光之下,只感覺腿腳痠軟
“夠了”
就在葉雲山騎虎難下的時候,老族長葉方城的一句話,讓他解了圍。
葉方城坐在主座之上,鬚髮皆白,滿臉威嚴。
不過,他看向夜風的目光,卻是泛着一抹驚異
他感覺自己的孫子,似乎和以往不同了。
“夜風,這件事誰對誰錯,暫且揭過眼下,有一件事,需要你給個交代”
葉方城說着這話,看向夜風的目光之中,泛着一抹複雜。
其實,在他內心之中,最爲憐愛的,便是夜風。
甚至一度,想把夜風正式歸入族內,授位族長繼承人。
但是家族之內,反對之聲太過強烈,即便他是老族長,也沒辦法一意孤行。
想到這裏,葉方城長長嘆息一聲:
“夜風,你昨晚在哪”
昨晚
夜風一怔,而後雙目微眯:“在家”
“在家”
聽到這話,二爺葉雲海頓時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盯着夜風,質問道:
“你可有人證”
嗯
葉雲海的話語,讓夜風面色微微有些陰寒:
“當然是你一個人”葉雲海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只是,出口之後,他的面色一變。
既然夜風只是一個人住,那麼自己剛纔問的可有人證,簡直就是廢話。
想到這裏,二爺葉雲海的面色有些難看。
不過,他還是聲色俱厲的喝道:
“夜風,既然你是一個人住,那麼便沒有人證這也代表着,昨晚你可能在家,也可能不在家所以,你的話,不足爲信”
葉雲海的話語,讓夜風眉頭皺的更加深了一分:
“你究竟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聽到夜風的喝問,大爺葉雲山猛然站了起來,手指直指夜風,聲色俱厲:
“那就要問你了你昨晚,爲什麼要潛入醫院,試圖刺殺我兒葉虎更是斬斷了他的雙手”
什麼
葉雲山的這一句話,讓一旁的葉默面色大變。
只有夜風雙目微眯,靜觀其變。
就在這時,大爺葉雲山手掌一揮:
“把我兒葉虎帶上來”
聽到這話,頓時有幾名葉家小輩,趕緊推着一副輪椅,走了出來。
而在那輪椅之上,坐着一個四肢皆廢之人
正是葉虎
葉虎面色慘白如紙,他的雙腳已斷,雙手盡廢,甚至還有猩紅的鮮血,從繃帶裏滲了出來。
但是,當葉虎看到正堂之中的夜風之後,他的面色瞬變大變,滿臉怨毒:
“是他就是夜風他昨晚潛入我的病房,想要殺我,我只能用手抵擋結果,我的雙手盡數被他砍掉”
葉虎的聲音淒厲至極,和夜風仇怨,彷彿不共戴天:
“快快殺了他殺了這個廢物,替我報仇”
葉虎的慘狀,頓時讓所有葉家之人義憤填膺。
一雙雙泛着怒火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夜風,彷彿恨不得將他生撕活剝。
而這一幕,卻讓夜風嘴角
一翹,目光越發寒冷。
“有意思很有意思”
夜風的嘴角泛着一抹邪異的弧度,他想看,這些人究竟要如何。
“夜風,你現在可知罪”
大爺葉雲山滿臉憤怒的盯着夜風,那種眼神,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直到這一刻,夜風終於明白,爲什麼葉雲山那麼恨自己了,甚至不分青紅皁白,便幫助葉凌誣陷自己,原來是想替他兒子報仇。
想到這裏,夜風的嘴角,浮現濃濃的冷笑:
“你們錯了不是我想殺他,是他想殺我”
什麼
夜風的話語,讓葉家所有人微微一愣。
緊接着,衆人越發憤怒,紛紛認爲夜風這是在狡辯,頓時喝罵一片。
只是,夜風根本不在意周圍衆人想什麼,他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盯着葉虎:
“之前,葉虎將我和林嵐打昏,放在一個房間之內,派記者拍照便是想要借人之手,殺掉我”
“之後,葉虎派人強擄林嵐,放在我房間,意圖殲殺,同樣想借人之手,除掉我”
“那我問你們,是我有罪還是他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