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
目空一切!
這是在故意打郭靖平的臉!
郭靖平的臉色驟然變得極其難看:“您與我郭家爲友,我郭家必定不會讓你失望!而爲了一個廢物,而與我郭家爲敵,閣下可考慮清楚了?”
他郭家,哪一點比不上李衡嶽這個廢物了?
“你若再敢說他一句廢物,我讓你死無全屍!!!”
夜風眼中寒芒迸濺,拋下了杜越成,徑自的朝着郭靖平走了過去!
殺氣,宛如海嘯奔涌而來!
一發不可收拾!
郭靖平頓時表情一僵,一臉的匪夷所思!
他沒有想到,夜風竟然如此在乎眼前這個廢物!
而此時!
杜月茹和寧蕭生看到夜風的態度,心情頓時複雜到了極點,若是一開始他們沒有背叛李衡嶽,也許現在結果也就不一樣了!
“夠了!”
而這個時候,李衡嶽便是站起身來,直接拄着柺杖,朝着外頭離去!
而看到李衡嶽這模樣,杜月茹和寧蕭生都不禁打了個寒顫,心情更加的複雜了!
他們將李衡嶽害成這個模樣,可李衡嶽卻沒有選擇報復他們,若是李衡嶽執意要報復的話,那他們已經死路一條了!
想到這裏,他們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原來,他不是沒有能力報復,他是不想報復!
杜月茹的嘴角頓時浮現一縷苦笑,這個時候她的內心別提有多後悔了!
她讓郭靖平將李衡嶽的兩條腿打斷,可李衡嶽明明有鬼覺神知撐腰,卻沒有來找她報仇!
如果李衡嶽有心報仇的話,那既然是郭靖平只怕也幫不了她!
這個男人,她還是愛着自己的!
看着李衡嶽就這樣離開,杜月茹頓時便是眼眶有些溼潤了!
夜風皺起眉頭,這個時候他打算直接在這宰掉郭靖平等人,徹底的一了百了!
可是李衡嶽明顯不想讓他這麼做!
雖然夜風不樂意,但是現在他也得給自己這個兄弟一個面子!
司徒影也是一臉的遺憾,要是夜風能宰掉這郭靖平等人,那他鳳鳴軒就可以徹底奪回江北的統治權!
直到李衡嶽離開,杜月茹還是緊緊地盯着他離開的方向,而神色有些遺憾與慌亂!
“怎麼,捨不得嗎?”
而這個時候,一道冷厲的聲音頓時從杜月茹的身後響起!
杜月茹頓時俏臉煞白,而後回頭望向郭靖平!
而此時的郭靖平臉色已經是陰沉至極!
“要是覺得遺憾,那你就回到他身邊好了!”郭靖平冷笑道,那眼中透着濃濃的寒意!
杜月茹頓時嬌軀爲之狠狠一顫,她知道若是自己現在自己敢說回到李衡嶽身邊的話,郭靖平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死自己!
杜月茹搖了搖頭,擠出一道勉強的笑容:“你...你在說什麼呢,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郭靖平便是掐着杜月茹的脖子,語氣冷厲的道:“你說的最好是真的,我警告你,我可不是那個死瘸子!我也沒他那麼好的脾氣!”
“要是讓我知道你敢背叛我,你全家老小都得死!”
郭靖平便是冷哼一聲,將杜月茹一把推開,而後大步的走了出去!
杜月茹頓時面露苦笑,這個時候她終於是見到了郭靖平的真面目,他並不愛自己,但即便是她老死在郭家郭靖平也不允許她背叛他。
“姐,我們怎麼辦?我們怎麼辦啊!那可是鬼覺神知啊,要是得罪他,我們沒好果子喫!”杜越成一臉緊張的爬到杜月茹跟前。
他也沒有想到,李衡嶽竟然會認識如此逆天的人物!
這太不可思議了!
他明明就僅僅只是一個廢物而已!
憑什麼和鬼覺神知這樣的大人物結交?
鬼覺神知可是連郭靖平都不敢招惹的存在,如果李衡嶽還是他姐夫的話,他們大日廈豈不是能夠制霸整個江北?
到時候,郭家、聚賢堂、鳳鳴軒他們都不放在眼裏!
但是現在...
“你爲什麼要休了他,如果你沒有背叛他,我們大日廈就成爲整個江北共同的主人,就算是郭靖平我們也不放在眼裏,又怎麼會被郭靖平當成一條狗一般欺凌侮辱?”杜越成頓時就變了一副嘴臉,對杜月茹指責道。
“滾!你給我滾!!!”
杜月茹歇斯底里的怒吼,這個時候也已經失去理智了。
...........
而此時!
出了鴛鴦樓後,夜風便是有些不滿的對李衡嶽問道:“你,終究還是不忍嗎?”
如果是這樣,那他會對李衡嶽非常!
一個男人,若是隻知道兒女情長,那就註定了一生都不會有什麼大出息了!
別人可以兒女情長,但李衡嶽不行!
因爲他是鬼覺神知!
他是傳奇謀士!
他應該比任何都要冷靜和理智!
李衡嶽一臉淡漠的道:“第一次是不忍!而這一次,是不屑!”
他,已經徹底看清了杜月茹的真面目,甚至於感覺對她報復,都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
所以,他選擇離開!
“那若是他們再度咄咄逼人呢?”夜風笑着問道。
李衡嶽沉吟了片刻,回答道:“那就都殺了吧!”
這句話,便已經說明了李衡嶽的決心!
在他的眼裏,再也沒有了杜月茹的位置!
“您,真的是鬼覺神知嗎?”而這個時候,司徒影頓時一臉激動的望向夜風。
“我不是!”夜風笑着搖頭,而後指向李衡嶽:“他纔是!”
什麼!
司徒影這個時候頓時就懵了,難以置信的望向李衡嶽!
這個男人才是鬼覺神知?
那剛纔他被郭靖平等人羞辱的時候,爲什麼不說出來?
司徒影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杜月茹要是知道李衡嶽纔是鬼覺神知的話,只怕是腸子都得悔青了吧?
那個女人竟然有眼無珠的拋棄瞭如此優秀的男人!
換做是她,只怕是要好幾個晚上都睡不着覺了!
而這個時候,司徒影便是對夜風的身份越發的好奇了!
眼前這個男人可以和鬼覺神知稱兄道弟,只怕也不是等閒之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