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太上寶篆 >第十章 登龍五宴
    靈霧山,煉器室。 .

    此時,狹小的環境,正演化着天花亂墜,地涌金蓮的妙景象,同時整個房間內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蓮香,聞之心神俱醉,煩惱皆無。

    李浩成盤坐在蒲團之,身前懸浮着一面寶旗,旗長一尺七寸,色呈玄青,面描繪着無數細細密密的篆,綻放出絲絲縷縷的光華,璀璨奪目,輕輕搖動間,無數天花綻放落下,化作朵朵蓮花,鋪滿地面。

    同如意葫蘆不一樣,天花亂墜旗表面光輝純粹,看去好像是至精至純,實際那些天花蓮花,每一片花瓣都凝聚着十分細膩的篆,這些篆不斷變化、衍生,隨着外界變化而變化,乃是窮盡演變的法寶。

    一推道冠,一縷清輝從李浩成天靈之升起,將寶旗捲入識海,走出煉器室的時候,見駱高寒在外已經等候多時了。

    “師兄,本個月後即將開始鄉試,到時候應該會舉行鹿鳴宴和鷹揚宴,府主派人送來請柬,邀你參加。”

    “你去不好了嗎?”李浩成無所謂聳了聳肩。

    大唐的科舉制度,同小九州類似,但又有不同,一切學子先要去參加每年一次的童試,考過的人稱爲童生,可入百家學社學習;隨後是兩年一次的院試,過者稱呼爲秀才,擁有最低等的功名,可入百家學院學習;接着是六年一次鄉試,過者稱呼爲舉人,可選擇入朝爲官,優秀者會收到百家學府的請柬,可入學府繼續學習;最後是十二年一次的會試和殿試,這兩門考試在大唐被視作是一門,過者成爲進士,可入翰林院爲官,優秀者也會收到百家學宮的邀請,可以繼續學習。

    其鄉、會兩試之後,都會有一場宴席,分別是科鹿鳴宴和瓊林宴,武科的鷹揚宴和會武宴。

    其鹿鳴宴和鷹揚宴由九府府主舉辦,宴請的是舉之人,瓊林宴和會武宴由會主考官和武大臣主持。

    同時,殿試之後,還有由皇帝主持的燒尾宴,這五宴在大唐合稱爲登龍五宴。

    “府主親筆寫下請柬,命人送來,師兄若是還在閉關,我倒是能夠幫你推脫一二,可你現在已經出光了,再不去,實在不好。”駱高寒輕聲勸說,其實他也不喜歡這種有朝廷舉辦的宴會。

    各大仙門那個不知道登龍五宴的存在是爲了什麼?除了給學子賜福,藉助大勢將他們納入體制外,還不是爲了昭顯王朝氣數,威懾他們這羣修士。

    終歸是在人家手底下混,李浩成也不好直接拒絕一位地仙境的府主的邀請,是點頭道:“罷了,正好我最近沒什麼事情,親自去走一遭吧!靈霧山的事情,拜託你了。”

    …………

    北京府,因爲距離鄉試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所以在整個北京府管轄範圍內,擁有秀才功名的人,基本都已經聚集到了府城,準備參加這次大試。

    同時,無數應運而生的詩會也是逐漸接近了尾聲,無數秀才在詩會展露才華,爲的是儘可能的在最後一刻,多攝取一絲氣數。

    而科考試不可能和武科一般,可直接演化出幾重幻境,模擬種種情況,讓他互相爭鬥,以此選定名次。

    大唐王朝爲了保證科的公正性,讓科舉同時受到朝廷官員、百家學宮和人道諸聖共同監製。

    一切科考試結束後,都會以金銀二印,鎮壓考卷的氣和氣數,交給主考官仔細閱讀。

    分出最適合時政的名次後,再分別去除金銀二印,對氣和氣數的鎮壓,分別敲定氣名次和氣數名次,最後在統一進行劃分。三種不同的名次對應的情況各有不同,由主考官敲定的卷通常會受到朝廷的關注,而氣衍生出來的名次,則是會受到百家學宮的關注,最後氣數則是影響前面兩項最後名次的東西,因此參考的秀才,無不想法設法多凝聚一些氣數,爲的是確保名次。

    走在府城道路,一路遊山玩水,慢悠悠趕到府城的李浩成,眼清光流轉,無視府城禁法和空人道氣數鎮壓,觀察着一個個酒樓升騰的智慧明光,這些明光有大有小,有亮有暗,小的如同燈苗一般,黯淡無光;大的好似火炬,璀璨耀眼,其最大的那座酒樓之,有幾道明光盈空,狀若虹橋,周圍繚繞着若有若無的氣異象,此起彼伏,爭相輝映。

    “北京府不愧是四方正府之一,運鼎盛啊!”看着那幾道最鼎盛的明光,李浩成目光暗了暗,只看這氣異象,已經不舉人位格差多少,若是再了舉人,得到朝廷冊封,甚至不需要修行百家功法,當靠氣和氣數能和鬼仙境修士爭鬥。

    同時,整個北京府空都繚繞着濃郁的香火願力,並且四面八方還有源源不斷地白氣匯聚而來。

    這些純粹到讓人覺得可怕的香火願力,是大唐百姓幾千年來沉澱到骨子裏的,對科舉的崇拜和尊重,那是一種沒有任何的索取,發自內心地祝福和崇拜,要是有人能夠將其收集起來,凝聚神敕,神階絕對不會低於赤金,直接半隻腳跨入地仙境。

    ‘不愧是萬年前從仙佛神三脈聯手下,保持自身獨立,又佔據央神州正統萬年氣數的王朝,只是一府之地,因爲一場鄉試攪動的氣數,已經不現在王浩然新朝一年的國運差多少了。而且,在對人道願力的利用,也是到了如火純情的地步。’依舊享有王浩然新朝氣數的李浩成,對於這種東西,遠一般修士來的敏感的多,自然也是更清楚其蘊藏的力量。

    他可以感受到,這些精純的願力,已經在府城法禁的影響下,化作一種對學子的祝福。

    每一場詩會的拼,都會引動部分願力,被詩會的學子吸收轉化,然後在通過收納這些學子,將這部分氣數納入國家體系,最大程度保證了對這些願力的利用,減少大量的浪費。

    畢竟,這些願力沒有依憑,再怎麼精純也會隨着時間的推移,逐漸消失,而府城法禁的作用,是讓原本難以穩定的願力運轉起來,暫時化作類似神祇的存在,守護城內學子,同時給與祝福。

    因此,這個時候,有人要是膽敢對參加考試的學子動手,府城空的願力也會立馬化作業火,將焚燒乾淨。

    ‘咦?有趣,竟然有人膽敢在這種時候火取慄,我該說他是大膽好呢?還是不知死活好?’觀察這周圍明光的李浩成突然發現不對,他盯着一團外面宛如火炬,核心好似燈火的光輝,皺了皺眉頭,隨即輕笑一聲。

    慢悠悠的想那個方向走去,見一個秀才手持毛筆力壓羣雄,讓李浩成忍不住搖了搖頭。

    別人或許因爲府城對道術的壓制看不出其的道道,但李浩成進來後,立馬發現那秀才手的毛筆有問題,那毛筆表面雖然籠罩着一層智慧明光,看去宛如道法器,可實際,這東西正在不斷吞噬周圍向秀才匯聚而來的氣數,化作一層明光籠罩在秀才原本的明光之。

    並且,這個秀才每書寫一片詩,他體內會有一縷精氣靈魄被毛筆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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