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生被趙敏咬了一臉口水。
用袖子擦了擦。
一臉無奈道:“趙敏郡主,你這樣髒不髒呀,能不能講點衛生。”
趙敏笑看了徐長生一眼。
忽然坐在徐長生肚子上。
“tuituitui~”
嘟起紅脣向徐長生噴了好幾下口水。
趙敏嘻嘻一笑:“髒不髒?還髒嗎?”
徐長生深吸一口,抹掉臉上的口水。
制怒!!
“曹!”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徐長生怒吼一聲,翻身把趙敏壓在身下。
讓趙敏欣賞九州的大好河山。
“啪啪啪啪···”
照着趙敏的小翹臀不斷揮掌,啪啪啪打個不停。
“我讓你吐我口水,我讓你吐我口水,我讓你吐我口水···”
屁股上又麻又癢,趙敏羞惱不已,臉色通紅。
“徐長生你他喵的是不是沒喫飯,姑奶奶撓癢用的力氣都比你大。”
“什麼?”
徐長生一臉無語。
放開趙敏道:“大哥這不是怕你生氣嗎。”
“趙盼兒扯掉你的發冠都讓你恨不得毀滅世界,大哥我擔心用力大了,你心裏太憋屈,萬一真的找一顆歪脖子樹自掛東南枝。”
“以大黑天遮天蔽日的能力,大哥我即便能搜天索地,也非要找上一百多天才能找到你的屍體。”
“到時候小妹你說不定就只剩肉皮骷髏了。”
“大哥怎忍見你這如花似玉的年紀就離我而去!”
“噫~~”
趙敏想到自己變成肉皮骷髏的模樣,忍不住渾身一抖,心膽具顫。
“噁心死了,我纔不要死呢。”
閃身抱住徐長生的脖子。
趙敏撒嬌道:“好大哥,你一定要保護好我,看好我,我真的不想死了。”
徐長生嘆息一聲。
抱緊趙敏道:“這裏是九州世界,除非大恐怖復甦,天庭臨世,大哥我一定讓你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千年、萬年、直到無量量劫。”
趙敏愕然。
什麼是大恐怖?
徐長生搖了搖頭。
“小妹你不是喜歡卷嗎?咱們現在就去梁山做山賊去。”
“先定個小目標,成爲整個大宋的山賊王。”
“賣私鹽的,走鏢的,開黑店的,大河上請人喫餛飩的,都歸咱們管。”
“大哥我就是要成爲山賊王的男人。”
趙敏呵呵一笑翻了個白眼。
怒道:“本郡主那麼拼命的卷,爲什麼你最後成了山賊王。”
徐長生作疑惑狀。
恍然笑道:“山賊王是你,大哥我是做山賊王的男人。”
趙敏身子一顫,面色羞紅。
“大哥,你可真是無恥,本郡主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啪,”
“啊~~”
徐長生聞言,手一抖,忍不住把趙敏拍下雲層。
“我可是要做山賊王的男人,你竟然敢和我大聲說話。”
趙敏捂着小屁股飛上雲層。
怒吼一聲,飛身一腳踹在徐長生臉上。
“狗賊,喫本郡主一腳。”
徐長生一個沒留意,左臉被趙敏一腳踹變形。
揉了揉臉,把臉恢復原狀,徐長生伸手捏住趙敏的小腦袋。
讓她在半空中拳打腳踢。
心中默然。
剛立下做山賊王的目標。
臉就輕易被人踹變形,世界規則都有些不穩,自己果然不能多想。
趙敏惡狠狠的瞪了徐長生一眼。
“快去梁山,本郡主要做山賊王,收手下,到時候讓他們羣毆你。”
許長生扶正趙敏的發冠,這可是自己的一根頭髮變得。
豎起大拇指讚道:“郡主好志氣,大哥等着你的小弟羣毆我的那一天。”
趙敏冷哼一聲。
“讓你嘲諷吧,等本郡主的大黑天成了至高天,你這樣的傢伙,只能在夢裏欺負我。”
徐長生抱住趙敏的小細腰。
元神感應一番,青魯之地有一片大澤,想來就是梁山泊。
念頭一動出現在其中最大的一處山峯。
“你們是何人,來我梁山所爲何事。”
徐長生剛帶着趙敏來到梁山,就聽見有人這樣問。
徐長生有些驚訝,梁山泊的警惕性這麼高嗎?
定睛一看。
才發現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有一夥人先他們一步到了梁山。
天王晁蓋、入雲龍公孫勝、智多星吳用、立地太歲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閻羅阮小七、赤發鬼劉唐。
七人聚義,奪了蔡京的生辰綱,被白日鼠白勝出賣,露了行藏。
只能到梁山泊入夥。
白衣秀士王倫早就聽聞東溪村的天王晁蓋要落草。
也能想到晁蓋會來梁山泊,早就安排手下留心晁蓋一夥。
七人剛在金沙灘上岸,就有山寨的嘍囉前來詢問。
還沒過多久,白衣秀士王倫帶着一個大漢並十幾個小嘍囉前來迎接。
拱手一禮道:“小可王倫,久聞晁天王大名,如雷貫耳,今日晁天王光臨草寨,不勝歡喜。”
晁蓋連忙回禮:“晁蓋是個不讀書史的粗人,今日到梁山泊落草,甘願爲一帳下小卒。”
徐長生一見那大漢,心裏就有些樂。
還是個熟人,正是哪個在林詩音比武招親擂臺上想要揚名天下的卞祥。
天罡三十六斧使得甚是嫺熟。
看起來是個李逵一樣的莽漢,實則是個技巧型高手。
這傢伙沒去投田虎,來梁山泊投了王倫。
卞祥,八尺長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鬚,面方肩闊,眉豎眼圓,兩條臂膊,有縛蒼龍的力氣。
趙敏一見卞祥,就對這個大漢心生好感,比身高已經兩米二的徐長生更高更壯。
暗道一聲:“吾之大將也。”
眼見衆人寒暄結束就要進入山寨商量入夥事宜。
徐長生托起趙敏坐在自己肩頭,以後在梁山,他就是趙敏的貼身護衛絕對擁簇。
一閃身,出現在金沙灘上,夾在兩撥人的中間。
囂張道:“諸位且慢,這梁山泊我家郎君看上了,願意留下的就拜我家郎君爲寨主,悉心輔佐。”
“不願意又如何?”卞祥眉頭一皺,怒聲道。
徐長生輕輕搖頭。
“我家郎君有意結交天下好漢,做大宋朝的山川水泊之主,不願意奉我家郎君爲主,就不能在綠林混飯喫。”
卞祥冷笑一聲不再多說,這等狂徒,神經病。
徐長生不以爲意道:“只要諸位能扛下某家一拳,我家郎君就退避三舍,並奉上三十萬兩黃金賠罪。”
話音落下,信手一揮。
三十萬兩黃金落在金沙灘上。
三萬斤,十五噸,還不到一方。
徐長生搖了搖頭,小家子了點,不夠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