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成仙神,從師姐開始加點 >第99章 融入陽穀縣
    潘金蓮在院子裏與春花定計。

    王婆卻想着明日如何給潘金蓮和那位大官人制造機會。

    那位大官人是個愣頭青,看上去就很少混跡在街頭市井。

    這種人還帶着三分矜持,想要讓他入縠,還需要一點點的手段。

    念頭一轉,王婆到街上買了一匹藍稠、一匹白綢、一匹白絹、十兩清水好綿。

    用氈包包住,帶回茶坊。

    且說徐長生買了宅院僕役,算是在陽穀縣落了戶。

    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

    唐僧身爲佛陀座下二弟子轉世,西天取經的時候尚且逢山拜廟,遇寺參佛。

    徒弟打死強盜,還想着要報官。

    徐長生一個還沒有摸到仙道邊兒的小修士,就更沒有資格自矜了。

    陽穀縣臨近大運河,屬於上縣。

    知縣的職位是個肥差,不僅管理一縣政務,還監管地方軍事。。

    徐長生到市井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知縣老爺姓張,和朝廷朱太尉是親戚。

    他心中瞭然,這朝廷上下,不論大小官員,誰還沒有個沾親帶故的親戚。

    那個朱太尉也是趙佶這個山頭的官員。

    徐長生見過兩面,算是點頭之交。

    陽穀縣的知縣不可能不知道趙佶的郡馬寶太尉。

    於是遞上了‘寶太尉’府上的拜帖,見到了這位陽穀縣的父母官。

    在趙佶手下,這個朱太尉的地位不能和郡馬相比。

    陽穀縣的知縣更不敢怠慢了寶太尉府的來客。

    能夠使用太尉府的拜帖,都是太尉的心腹之人。

    張知縣出門將徐長生迎入正堂。

    客氣道:“貴客來此,本縣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徐長生拱了拱手。

    “俗話說逢山先拜廟,某家姓徐名長生,蒙太尉看得起,給了個皇城司指揮使當作消遣。今日來拜訪知縣,不是爲了緝兇拿盜,探聽祕事,更不是爲了到陽穀縣的皇城司探事所搶班奪權。”

    張知縣捋了捋鬍鬚。

    “那不知指揮使所爲何事?”

    徐長生端起茶盞輕抿一下,隨意想了個藉口。

    “有東溪村的保正晁蓋、二龍山羅真人的高徒公孫勝,集結一夥強徒劫了蔡相公的生辰綱,事情暴露之後逃到水泊梁山落草,不知此事知縣是否有所耳聞。”

    張知縣點了點頭。

    “水泊梁山是魯地的大寇,本縣監管軍事,自然對水泊梁山多有關注。”

    “有知縣這樣盡忠職守的父母官,是陽穀縣百姓之幸事。”

    徐長生恭維了一句,繼續道:“那晁蓋和公孫勝都是天人,入了五千裏水泊正如蛟龍入海,寶太尉身爲皇城司提舉兼管大宋江湖事,於是派我來監視水泊。”

    “徐某到了陽穀縣,深感陽穀縣人傑地靈,想要在此長居。”

    “特來拜會張知縣這個父母官。”

    張知縣鬆了口氣,不是來抓他的就行。

    皇城司由禁軍直管,受命於官家有監視百官的職責。

    他還以爲自己貪了太多油水,惹人眼紅要弄自己。

    張知縣起身走到徐長生身邊,熱情的把住徐長生的手臂。

    “徐兄弟來到陽穀縣,今晚本縣在會芳樓設一場小宴,還請徐兄弟賞光,讓本縣略盡地主之誼。”

    徐長生來拜訪張知縣就是爲了混進陽穀縣的圈子,自然不會推辭。

    拱手道:“有勞張知縣。”

    一時之間,二人親密的好似許久未見的摯友。

    徐長生心裏古怪,若是自己沒有金手指,恐怕連進縣衙的資格都沒有。

    一轉眼天色轉黑,徐長生到會芳樓赴宴。

    結識了陽穀縣一衆大小官員、縣裏的富商,還有皇城司在陽穀縣的探事所探子來拜見他這個指揮使。

    一夜賓主盡歡,徐長生也在陽穀縣有了些許知名度。

    不至於喫個飯、聽個曲兒、買件東西都要裝逼打臉。

    知縣老爺親自設宴招待,是他們這些地頭蛇招惹不起的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張知縣開口問道:“徐兄弟來陽穀縣定居,不知要做些什麼行當?須知這喫穿住行少不了碎銀幾兩,家產再豐也需要有些進項。”

    徐長生聽張知縣這麼說,就知道張知縣恐怕早就安排好了。

    拱了拱手道:“徐某初來乍到,寶太尉給在下安排的事務少則三五年,多則一二十載,至於做何營生還未考慮,不知縣尊有何指教?”

    張知縣捋了捋鬍鬚,頷首輕笑,接受好意那就是自己人。

    “徐兄弟來得湊巧。咱們陽穀縣左衛吳千戶家的女婿不幸墜河身亡,只留下吳家娘子一介女流之輩和三五個妾氏,操持着陽穀縣最大的生藥房。”

    “徐兄弟若是不嫌棄,便納了吳家娘子爲妾,他夫家的產業都歸到徐兄弟名下,不知徐兄弟意下如何?”

    徐長生遲疑片刻。

    小聲問道:“這喫相怕是不好吧,讓吳千戶顏面何存?”

    張知縣輕笑,是個懂規矩的。

    不說縣裏其他虎視眈眈的富商,只說吳千戶的顏面,是自己人沒錯。

    輕輕拍了拍徐長生的手臂:“吳千戶那裏對搭上你這位徐指揮使正是求之不得,徐兄弟就不要推辭了。”

    徐長生心中古怪,他明明只是讓那西門變成了癡呆,怎麼到縣尊嘴裏就是西門慶墜河身亡。

    俯下身子才知道,這還真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時代。

    西門慶那麼大的家業說沒就沒。

    官字兩張口,真不愧是千古不易的道理。

    徐長生也不是什麼道德君子,平白得了一份家業自然不會推辭。

    拱了拱手道:“那徐某就卻之不恭了。”

    有了徐長生的把柄在手,張知縣對徐長生更加熱情三分。

    起初,他見徐長生那麼年輕,就擔心徐長生是個愣頭青,還想着報效朝廷云云。

    汴京來得皇城司指揮使,表面上說是爲了監視梁山泊,誰能知道他送到上面的消息裏面寫的什麼。

    還是變成自己人最好。

    什麼是知縣,就是縣裏的軍政一把手,最擔心的就是直屬上面的皇城司探子。

    現在好了,都成了自己人。

    接着奏樂,接着舞。

    一旁陪酒的主簿見知縣老爺和新來的指揮使賓主盡歡。

    轉身出去安排下面的節目。

    “珍珍、愛愛、憐憐,出來撞天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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