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笑笑生的奇書中,最著名的還是要數潘金蓮、李瓶兒兩個個女人。吳月娘尚且能夠增加一百二十點運數,潘金蓮李瓶兒的運數點又會有多少?!
讓徐長生想不懂的就是林詩音爲什麼沒有給自己增加那麼多運數點,難道是缺少歷史沉澱的原因。
徐長生想了片刻便把這個問題拋到腦後,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潘金蓮和李瓶兒,試驗一下系統面板的運行規律。
身爲大官人要有大官人的氣質,徐長生換了身衣帽,穿戴整齊,手中拿着一把灑金川扇,街上買了朵花簪在頭上。
審視自己一番,徐長生滿意點頭,已經有了三分浪蕩公子的氣質。
搖搖擺擺的徑直走向紫石街,半晌功夫纔到了王婆的門外,發現王婆門窗緊鎖,心裏就有些古怪。
輕咳一聲,徐長生朝裏面喊道。
“王婆,今日怎麼沒有開張?”
房間裏,王婆和潘金蓮自早上就開始裁衣,大半個早上過去還沒見徐長生到來。便以爲徐長生有事情耽擱,索性把徐長生拋到腦後,認真做起壽衣。
“乾孃,大官人好像來了。”潘金蓮小聲提醒道。
她雖是低頭縫着衣服,心中卻七上八下直打鼓。大官人若是要來,怎麼會等到大中午的時間。驟然聽到徐長生的聲音,連忙催促王婆出去開門。
王婆也聽到了徐長生的聲音,連忙放下手中活計,出了門將徐長生迎進來。
“大官人來喝茶,快請進。”
徐長生笑了笑,索性扮作無知,開口問道:“王婆今日怎麼沒開張?”
王婆拉着徐長生進了門,把門關上。
這才道:“老身早前買了幾匹綢絹,放在家裏許久,未曾得做,虧得今日請來潘娘子給老身做成全。潘娘子心靈手巧,衣服縫的又好又密,就是用布機來縫也不過如此。”
說着拉着徐長生走到潘金蓮身前。
“大官人你來看看,是不是天上織女一樣的繡功,神仙一般的手段。”
徐長生乾笑一聲,拿起縫好的衣服看了看,他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只是讚不絕口道:“這位娘子好針指,確實是神仙一般的手段。”
潘金蓮擡眸看了徐長生一眼。低頭笑道:“官人休要笑話。”
徐長生故作不知,看了看王婆,問道:“不知這位娘子是誰家宅上的娘子?”
王婆道:“你猜。”
徐長生呵呵一笑。
“我猜是武大家的娘子。”
王婆白了徐長生一眼。
“大官人無禮,昨日才見,今日就打聽好家門,莫不是要做偷雞摸狗的勾當。”
徐長生搖了搖頭。
“非是要偷雞摸狗,而是要問柳尋花。”
王婆心中愕然,這大官人說話還真是百無禁忌,當着小娘子的面就說要尋花問柳。沒看到潘娘子羞得都快熟了嗎?
有些沒好氣道:“那不知大官人有何底氣尋花問柳?莫不是靠着一張嘴。”
徐長生想了想,王婆這是要自己介紹身份?
坦白道:“某初來陽穀縣,今日納了一個小妾,左衛吳千戶的千金吳月娘,不知王婆是否知曉。”
徐長生一揮摺扇。
“說起來,王婆你還是某家來陽穀縣結識的第一人,如今正當午時,某請王婆和這位娘子到家中喫一頓便飯,不知王婆和這位娘子能否賞臉?”
聽徐長生這麼說,王婆心中就是一驚,大官人既然敢這麼說,肯定不是虛言。
西門慶和吳月娘還是她說的媒,她怎會不知道西門大官人家裏的財勢。誰曾想,西門大官人如此輕易就被面前這個大官人給鳩佔鵲巢。
前兩日她還見到西門大官人招搖過市,如今連老婆都成了別人的小妾。
王婆心裏想着事情,回答就慢了一聲。潘金蓮耐不住性子,搖了搖王婆的手臂。
“乾孃,大官人請咱們赴宴是給咱們顏面,你怎麼還遲疑起來了。”
王婆回過神,對徐長生的身份更看重三分。
連忙點頭:“能夠討得大官人一張半張的桌面,是老身幾世修來的福分。”
見王婆和潘金蓮二人沒有拒絕,徐長生喊來一輛馬車將兩人送到徐府。
派人到酒樓定了一桌席面送到府裏,喊來了吳月娘、李嬌嬌、卓二姐前來作陪。李嬌嬌和卓二姐都是西門慶的妾氏,徐長生沒有趕她們走,她們也捨不得這裏的富貴便都留了下來。
徐長生也就當多了幾個花瓶,給院子添點人氣。
卻說潘金蓮被徐長生接入府內,恰好被街上賣梨的喬鄆哥兒看了個正着。
“啪啪啪,武大開門,我是鄆哥兒。”
鄆哥兒急匆匆跑到武大門前,拍打房門喚武大出來。
武大今早與潘金蓮和離,得了春花這個婆娘和一個小丫頭平安,沒什麼心思做炊餅出去賣。到中午,拿三百文錢買了些酒菜,在春花的服侍下喫起來。
正給平安夾菜,聽到外面鄆哥兒的叫門聲。
出去打開門,武大看着鄆哥兒一臉急切的樣子,好奇問道:“不知鄆哥兒今日來有什麼事情?”
鄆哥兒閃進門往房間裏一瞅。
看見春花和小丫頭平安坐在桌前喫飯。
湊近武大的耳朵小聲問道:“武大,你知不知道家潘娘子哪去了?”
武大眉頭皺了皺,大概猜到鄆哥兒的來意,想是碰到潘金蓮進了別家。
嘆了口氣道:“我已經和金蓮和離,以後金蓮和我無關了。”
鄆哥驚訝的睜大雙眼。
不敢置信道:“你個三寸丁竟然捨得與潘娘子和離?”
“哥哥!你和嫂嫂和離了?!”
卻在此時,一個身高八尺的大漢龍行虎步從遠處走來。
武大見到來人,頓時把鄆哥兒拋到腦後,快步迎上前。
驚喜道:“老二,你回來了!”
徐府,正在喫飯的徐長生心中一抖。
耳邊好似聽到一聲怒吼:“饒你容易,還我嫂嫂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