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盛京城的目光都被紫禁城上的比武所吸引。
徐長生在臥房幫兩個女人雙修練功。
“老爺,惜春和可卿和那個騷韃子在一起真的沒事嗎?”
尤氏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雖然自顧不暇,但心裏還關心着別人。
徐長生心中感嘆,這尤氏是個好人,雖然白天被兩個人吊打,但是一點都不記恨。
“不要分心,好好修煉兩天,你就能找回場子了。”
尤氏臉色潮紅,心虛的閉上眼睛,
“老爺,你誤會妾身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徐長生呵呵一笑,轉頭看向銀蝶,
“銀蝶,幫大奶奶擺好姿勢。”
“好嘞。”
第二天一大早,
徐長生穿着衣服,
吩咐道:“會芳園花開得正好,你給西府的老太太下帖子,請她們過來賞景。”
尤氏好奇問道:“老爺,是有什麼事情嗎?”
徐長生道:“趁着城裏風波不斷,我讓錦衣衛把西府清掃一遍,請老夫人和家裏的小姐一起過來,免得心驚膽戰的出了事故。”
尤氏有些緊張,這纔剛抄了東府沒兩天,又要抄了西府的下人。
做事情會不會有些急躁。
心裏這樣想着,尤氏卻沒有膽子反駁。
只點頭道:“老爺放心,我等會兒讓人給鳳姐送個口信,有她攛掇,西府大大小小的夫人小姐一準全都喊來。”
徐長生聽了尤氏的主意,心中暗自點頭,有王熙鳳負責喊人,西府的大大小小夫人小姐都不會駁了顏面。
中午,
西府一大家子來到會芳園做客,
夫人們賞景遊宴,小姐們吟詩作賦,
外面忽然急匆匆闖進幾個丫鬟,尤氏心知是錦衣衛的人開始動作,
連忙派人攔住,向王熙鳳使了個眼色,
王熙鳳心中一動,今日過後,西府的管家權才能真真切切落到她的手上。
無論是向着老太太的府里老人,還是王夫人手下的幾個管家,
全都要被收進詔獄裏面鬆鬆筋骨,
再出來,直接就是送進土堆裏。
去外面找那幾個丫鬟問了些話,王熙鳳做出一副震驚惶恐的模樣,
急匆匆的跑到老太太身邊,
似是有話想要說出口,卻又有些爲難。
王夫人手中數着佛珠,好奇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王夫人這麼一問,頓時將在場衆人的目光吸引到王熙鳳身上。
不等王熙鳳開口,徐長生從外面慢悠悠的走進來。
“不用問了,昨晚上有人謀逆弒君,錦衣衛辦案把府上的幾個下人抓了。”
徐長生一出此言,在場的衆人無不是心慌意亂。
事涉謀逆大案,一個不好就是滿門抄斬的下場。
老太太活了一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只從‘賈珍’不驚不慌的姿態上就知道沒什麼大事。
王熙鳳見衆人只顧驚慌,場面一時冷落下來,
於是開口問道:“珍大爺,誰不知道前兩日你才抄了東府的幾個管家,今日又來了一遭,錦衣衛是不是你招來的。”
徐長生失笑一聲,
衆人盡皆無語,一聽徐長生這語氣就知道錦衣衛肯定是他招來的,心中的恐慌瞬間散了大半。
王夫人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徐長生瞪了一眼,只能悻悻作罷。
他現在是族長身份,一個婦人還想在他面前作妖。
王熙鳳裝作生氣道:“珍大哥,你抄了東府也就算了,西府裏的老人都是跟着老太太的,
你不管不顧的把西府抄了,那些下人婆子求到老太太跟前,讓老太太怎麼解釋?”
衆人一聽這話,初覺有理,但越品越覺得不對味兒。
老太太爲什麼要跟一羣下人解釋?
一羣下人怎麼值當讓老太太去解釋。
老太太臉色有些難看,
頓了頓柺杖道:“行了,我雖然年紀大,卻不是瞎了聾了,你們用不着在我面前擠兌誰。”
“既然是謀逆大案,那就把有關係的人都給清理了,免得連累的咱們賈府家宅不寧。”
徐長生笑了笑,
“有老太太這句話,我這個當族長的就放手施爲了,老太太在東府歇上一日,明日我親自送老太太回去。”
說完之後,徐長生也不等老太太的回答,施施然離開會芳園,留下一個有些耀眼的背影。
王熙鳳賠笑湊到老太太跟前,
“珍大爺可真是生髮了,如今這謀逆大案的緊要關頭,錦衣衛竟然都聽他指派。”
老太太點了一下王熙鳳的腦門,
沒好氣道,“你也是個不安分的。”
王熙鳳捏着手帕開始抹眼淚,“珍大爺他抓了我的把柄,我要是不配合他,錦衣衛說不定連我一起給抓進去了。”
“我沒了倒是不要緊,只是擔心後來人照顧不好老太太。”
賈母雖然知道王熙鳳說的不盡不實,但也知道難得糊塗的道理,。
“別哭了,等下我幫你教訓他,一羣下人倒也罷了,他竟然連你也嚇唬。”
王熙鳳頓時破涕爲笑,
“老太太可不能輕易放過珍大爺。”
···
時間轉眼過了兩日。
葉孤城謀逆的案子風平浪靜,
榮國府被抓走的下人卻再也沒有回來。
王熙鳳風風火火的收攬管家權,
徐長生耐心教授府裏女人修煉武功,
“平兒,你這個站樁姿勢不太準確,來,我幫你調整調整。”
徐長生彷彿已經徹底融入了寧國府封建大家長的角色。
“老爺,屋頂那個抱劍的人是誰,站了大半天了,看起來好傻。”
徐長生認真的幫平兒調整姿勢,隨口解釋道:“他是葉孤城的腦殘粉,整天扮成葉孤城的模樣站在房頂上勾搭小婦人,尤其是你這樣的,他要是找你說話,你直接啐他。”
平兒點了點頭,原來是個登徒子。
“哇!老爺,他飛走了!他是不是聽到你說他壞話了。”
徐長生怕了拍平兒的屁股,有些不悅道:
“大驚小怪!今晚給你加練,過不了兩年你也能飛。”
平兒掩脣一笑,桃花眼嫵媚勾人。
“多謝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