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憤憤不平的張口對着算命的那幫子人喊道。
“什麼你說什麼”那算命的一愣,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躡手躡腳的輕輕上前還邁了幾步,待看清馬車上掛着的一方黃面紅字的令牌,那大大的雲字瞬間躍入眼簾。
那算命的瞬間眼睛一直,在將目光投放到在不遠處正一臉鬱悶的雲中鳳身上,結結巴巴的語氣中還略帶嫌棄的說道:“你你就是雲家的大小姐,守了三年活寡結果等來一紙休書的燕王妃雲中鳳”“我怎麼這麼慘,這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還沒等雲中鳳點頭回應,只見那算命的瞬間臉上一跨,一副捶胸埋怨道:“你說你一個王妃不受寵就好好在王府待着唄,幹嘛沒事瞎溜達,三年都沒見過你出王
府大門,你非得趕着我們想要幹件大事的時候出來攪局。你你說你是不是誠心的”“是哪個瞎眼放哨的,放的什麼哨,盯的什麼馬車,那麼一個大大的標記看不見啊我還說怎麼明明外界都在傳相府柳二小姐善美溫和,怎麼到了我這裏就這麼彪悍,那小鞭子抽的槓槓的。原來是個寂寞空
閨的少婦,一肚子埋怨,她可不暴躁啊”說完,那算命的轉身便盯着他們那羣人,厲聲吐槽着,一邊吐槽還一邊用着那三角眼睛小余光使勁的對着雲中鳳翻着白眼。
感受着來自這算命頭頭無情的譴責和嘲諷,在聽到那一句什麼柳二小姐善美溫和,她就是一個寂寞空閨的少婦,徹底點燃了雲中鳳身爲女人的最後一絲理智。
我呸雲中鳳只覺得胸口一陣火氣油然而生。
這不爭饅頭還掙口氣呢再說她雲中鳳哪裏差了,是她不夠溫柔嗎是她不夠漂亮嗎是她不夠有錢嗎
當然不是
她擺在現代活脫脫一個白富美好吧,是趙璞瞎了眼的配不上她這顆珍珠,怎麼外面就以訛傳訛,變成了她好像就是那個擺在商店的滯銷品,現如今連個綁架都開始嫌棄她了。
真是叔叔能忍,嬸嬸都不能忍
“呵呵”雲中鳳紅脣輕啓,目光幽幽的似寒冬臘月的刺骨冬風,盯着在那花樣作死的算命頭頭,冷笑道:“你再給我說一遍”
“誰是寂寞的空閨少婦誰是善美溫和的小可人嗯”
啪的一聲,隨着雲中鳳話音剛落下,手中的長鞭便靈活的在空中再次化成一條靈蛇,打車響亮的聲響。那算命的頭頭聽到鞭子聲響,潛意識的腦袋一縮、身子一顫,趕緊小腿發顫的往後又退了幾步,剛想開口反駁幾句,但是擡頭對上雲中鳳那明顯陰沉的就差電閃雷鳴的面容,所有的話立即戛然而止在喉頭
,順帶着咕咚一口猛地嚥了
我滴個親孃啊他這是惹上了什麼一個女人,不想着怎麼抓緊逃跑,還在跟他糾結這麼問題。更可氣的是,這女人沒有一點此時是處於被害者的意識,怎麼弄的感覺他們纔是。
尤其是這算命的扭頭看了一眼,這邊不斷自覺往後退着腳步的衆人,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雲中鳳這個女人太可怕,太可怕
“你們不是要綁架人嗎怎麼,我一個堂堂的燕王妃還比不上那麼一個相府的二小姐”
雲中鳳淡笑着,臉上皮笑肉不笑,一副閻羅樣子的一邊甩着皮鞭子,一邊步步朝着算命頭頭這邊走過來。
“王妃”
“大小姐”天福和雲兒一臉懵逼,這劇情安排的不對啊按理說現如今她們應該是還歡喜大結局啊,人家抓的又不是他們,趁機走路就是了。怎麼王妃這邊還這麼不高興,那意思是不綁架她就是在侮辱她,侮辱她那
就是在找死。
這這女人的思維怎麼這麼奇怪
“站在那別動”雲中鳳回頭一個眼神掃過去,對着天福吩咐道:“天福你現在立馬去給趙璞報信,就說我被抓了,叫他抓緊去救我”
“大大小姐,那被誰抓了”天福瞬間結巴的望向雲中鳳。
雲中鳳扭頭盯着那算命頭頭,厲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快點說”
“黑黑風寨”
“不是,大姐,你這想幹什麼”因爲一時恐懼反應自報家門的某個算命頭頭在看到天福轉身離開的背影,立即上前一蹦戰戰兢兢的開口道。“幹什麼跟你們回去啊”雲中鳳冷聲一笑,臉上一片理所當然淡淡道:“你不是要綁架我啊,不現在不用你們綁架我,我自動跟你們走。我倒要看看我一個燕王妃有沒有相府二小姐值錢,我非要給你們
掰扯一下我這個價值問題”“大姐,我們錯了”看着雲中鳳這一副風風火火、志在必得的架勢,在聽到這個話語,算命頭頭簡直內流滿面,顧不得滿身的傷痕,立即給雲中鳳來了個九十度的標準大彎腰,一臉誠懇的說道:“大姐,我們真錯了,您看在大人不記小人過的份上抓緊離開吧。您不是要回家嗎您抓緊走吧,只求您放我們一條生路。您一看就是人美心善的九天仙女下凡,我們怎麼也不可能綁架您啊,您看這天色不早了,咱
們咱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怎麼樣”
說着,那算命頭頭立即回頭給了衆人一個抓緊溜的眼神,就準備腳底抹油開溜,既然惹不起還不跑,等着將大神擺回去供着啊“想跑”雲中鳳瞧着這一衆人的架勢,紅脣微微一笑,伸手一把拉住那算命的,輕笑着說道:“你沒聽過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我雲中鳳不偏不正正好是那個邪神今日甭管你那黑風寨是狼坑還是虎窩,
我都走定了”“雲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