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在上:下堂王妃要出牆 >第三百章 趙璞的真面目!
    “德妃穩重,一直不動聲色,一心只放在膝下的兩個兒子身上,可是珍妃卻將德妃視爲眼中釘、肉中刺,隨着先皇越來越頻繁的出入德妃的宮中,珍妃再也做不住了有人給珍妃出主意,說只要德妃沒有了

    兒子,便什麼都不是,而珍妃現如今比上德妃差的也只是膝下無子罷了所以珍妃做的就是要將德妃膝下的兩個兒子除之而後快”

    “趙璞”

    趙璞聲音緩緩地帶着深沉,手不自覺的在雲中鳳腰間摩挲着,這低沉的聲音落在雲中鳳的心頭上,像是被壓上了一塊巨石,使得雲中鳳猛地胸口一窒,潛意識的不想趙璞回憶起這段往事,忙張口喊出聲。

    趙璞低頭看着雲中鳳眸子裏的那一抹凝重和擔憂,薄脣勾起一抹輕笑,手緩緩的落在雲中鳳的眉間,笑着輕輕地伸手將那蹙起的眉頭揉開,輕聲說道:“沒事”

    “這些事我一直壓在心底,現在有了你,我可以說給你聽,我其實心裏很是滿足”趙璞笑着,狹長的眸子裏泛着星辰般得光彩,低頭注目着雲中鳳,輕聲一笑,接着說道:“那時候風潮偏向德妃的勢頭越來越大,先皇十七年適夜,傾盆大雨一道驚雷卻咔嚓一聲正劈中德妃的寢殿,接着德妃寢宮裏火光滔天,四周頓時佈滿熊熊火焰德妃從夢中驚醒,一室宮人皆慌亂的到處奔波吶喊。德妃貼身的宮人冒死給德妃護出了一條通道,可是德妃看着兩個被驚醒的兒子,她只能咬痛帶走一個,因

    爲那條通道只能最多兩個人通過。”

    “呵”

    說着,趙璞薄脣勾起一抹冷嘲,眼神中泛着一抹失落,繼續嗤笑道:“最終德妃選擇了大兒子,因爲大兒子馬上年滿十歲,可以一爭太子之位,而小兒子還小”“烈火焚燒,整個寢宮裏嗷嚎聲遍佈,年幼的小兒子看着自己的母妃抱着哥哥跑了出去,哭喊着從牀榻上奔向他的母妃,可是母妃和哥哥留給他的只有背影,而他面對的卻是不斷將要吞噬他的火舌那炙熱

    的感覺,焚燒着一切,他大哭大叫卻也無人問津,就連他都要以爲自己將要死在宮裏了”“上天庇佑,小兒子沒死,縱使烈火焚燒,他卻因爲躲在牀底逃過一劫,可是他的臉上卻落下來一道火痕,觸目驚心令人喫驚,無奈德妃便給小兒子請旨,先皇派了最精湛的師傅給小兒子打造了一面可以用來遮住燒痕的玄色面具,而這方面具他一戴就是十多年,一直到現在後來德妃面對小兒子很是愧疚,就連當了太后也是次次表現的對小兒子寵愛有加,包括那當了皇上的大哥,不僅是當初奪位時的恩情

    ,還有這一份愧疚,世人不知道內情,所以”

    “趙璞,你不要說了”

    聽着趙璞這緩緩的話音,雲中鳳心如刀割,雙手環抱着趙璞,這一刻她內心無比後悔,這段屬於趙璞最黑暗的歷史,她不該去喚醒它,她不該叫趙璞在親在撕開自己身上那早已經結了餎餷的傷痕。

    “無礙”

    趙璞薄脣泛着輕笑,緩緩的用手迴應着雲中鳳,慢慢的伏在雲中鳳身上,貼着雲中鳳的耳邊說道:“你想不想看看它”

    雲中鳳擡起頭,神色滿是認真的盯着趙璞那雙似乎要洞察人心的黑眸,紅脣抿了抿,堅定地說道:“趙璞,我對你從來不是先以外貌爲主觀,所以你的臉是美是醜,與我對你的心造不成半點影響”“倘若我能早一點知道內情我定是不會再來問你,叫你血淋淋的再將這些塵封的記憶解封。你現在問我要不要看看它,我的心裏告訴我,要因爲我要知道讓我動心的心,讓我決定愛的人,到底找什麼人

    ”

    “我怕我不知道他的樣子,我怕有一天我找不到他,我怕來生我會認錯人,我怕”

    “不會”

    “以後我會牢牢牽着你的手,不讓你走丟;就算找不到了,我也會踏遍天涯海角的來尋你,直到找到你,直到看到你足矣”

    啪嗒一聲,隨着趙璞這滿含深情的話落下,雲中鳳只聽見一聲金屬打開的聲音,頓時擡頭望過去。

    只見趙璞修長的手指慢慢摸索到臉上的面具上,手指輕巧的將那禁錮這玄色面具的開關打開,只見那方一直在趙璞臉上形影不離的玄色面具一瞬間便從他的面上剝落而開。

    伴隨着那方玄色面具一點點離開趙璞的臉,雲中鳳莫名的屏住了呼吸,目光帶着一絲閃躲的盯着趙璞,當趙璞的面容光明正大的展露在她面前的時候,雲中鳳頓時忍不住身子一顫,脣角帶着一抹喫驚。眼前的男子眉眼如畫,刀眉如鬢,狹長的鳳眸滿含星光,鼻樑高挺如山,配着那雙略帶勾起的薄脣,縱使看過雲成龍、看過暮雲湮,可是再看上他的時候,雲中鳳還是忍不住微微喫驚,心裏驚訝道:“好一

    副皮囊”

    可是在男子這張俊秀奪目的臉上,一道粉紅色的疤痕卻從眉頭順着鼻樑一直由左臉延伸到右臉,雲中鳳眸子裏閃過一抹心疼,伸手不自覺的一點一點朝着趙璞那道疤痕抹去。

    可是手到跟前卻又遲遲的不敢真的下手,“還疼不疼”

    雲中鳳聲音頓時有些哽咽,不自覺的吞嚥了一口口水,看着趙璞輕聲問道。

    趙璞看着雲中鳳眸子裏除了心疼再無半點神色,心裏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聽到雲中鳳這話,忙握着她落在眼前的手,搖頭道:“不疼了”

    “這些年,宮醫一直在暗中祕密的配着可以消除燒痕的藥膏,這道傷痕也慢慢的由最初的猙獰化成現在的淡粉色相信再過一些時日,這些傷痕也可以消散開來,到時候爲夫也可以卸下這面具了”

    “卸什麼卸我覺得就這樣戴着挺好”聽到趙璞這滿是安慰的話,雲中鳳頓時眸子一閃,腦子不動的便就張嘴脫口而出,看到趙璞頓時投過來的目光,雲中鳳輕聲咳嗽了一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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