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點半,來自全國各地的醫名家陸續到場,除了這些醫名家之外,還有清源各個院校的學生以及一些來自各個醫院的醫生,只是這些只有坐在下面旁聽的份。
臺的九名白髮蒼蒼的老醫,纔是真正的主角。
這九人,有八名是來自醫八大流派的傳人,分別代表醫八大流派,其實最值得一提的是臺正央那名七十多歲的老醫。
這名老醫是名聲極爲響亮的神醫袁正南,袁正南從小學習醫,對醫道方面有着獨特的見解,甚至可以說他可以獨創一個流派都不爲過。
這八名老醫是這次交流會的主事人,而來自各地的那些醫生逐一臺發表自己在醫學的見解以及論。
一個小時內,先後有八名在國內赫赫有名的醫發表了論演講,博得滿堂喝彩。
艾莉津津有味的聽着,雖然有些專業術語她不太懂,但她認真的做下筆記,打算以後請教葉皓軒。
只是越聽,葉皓軒的神色越冷。
“艾莉,我們走吧,這個交流會已經沒必要呆下去了。”葉皓軒嘆息道。
“怎麼了葉?我感覺挺好的,有什麼問題嗎?”艾莉不解的問。
“一羣沽名釣譽之徒,也敢在這裏侃侃而淡,他們這羣人,是在侮辱醫。”葉皓軒說着站了起來。
他的聲音較大,而禮堂現在安靜無,葉皓軒坐的又較靠前,他這一聲,登時把禮堂所有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這年輕人是誰,來搗亂的嗎?”臺一名老醫眉頭一皺道。
“我看八成是想炒作自己吧。”另外一名流派的代表冷笑道。
“你是誰,這次交流會頗有深意,是發揚醫的精神,你一個年輕人,憑什麼在這裏說我們是鈷名釣譽?”
正在臺一板一眼的念着演講稿的那名醫的臉色不好看了起來。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在坐喜歡醫的各位,大家與其在這裏聽這些人照着演講稿念,還不如回家多看幾本醫書,也好過在這裏浪費時間。”葉皓軒冷笑道。
“年輕人,你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嗎?”袁正南微微的笑道。
“當然有,我可以說幾句,講講我的見解嗎?”
“當然可以。”
葉皓軒回覆到演講臺附近,掃視了一週,然後沉聲說:“有人聽說過,陰陽顛行,五氣沸騰這種說法嗎?”
臺黑壓壓的人羣明顯的猶豫了一下,在最前面的兩排,那些打算臺演講的來自各地的醫羣,稀稀落落的舉起了手。
葉皓軒向着最前面一名舉手的年人說:“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嗎?”
那人明顯的腦袋一縮,然後搖頭道:“我只是聽人提起過,但我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瞬間,當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到那年人身,那年人真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下去,而另外舉手的幾人也覺得老臉發紅。
“剛纔那名劉正恩先生,唸的演講稿是抄襲啓名先生的‘醫哲學基礎吧’”
“之前一位王宏亮先生,所念的演講稿‘論醫五行’也是抄襲‘五行基礎規律’裏面的東西吧。”
“在一位的同志,你念的是易經裏面的東西吧。”
葉皓軒每說一句,臺的八名主事人臉便紅了一分。
“我來參加這次交流會,是想見識一個醫的獨到之處,而不是聽你們在這裏拿着別人的東西侃侃而淡,如果真是那樣,我還不如回家去看醫書,也這有意義。”
葉皓軒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凡剛臺的幾人臉皆是火辣辣的,幾乎要找一個地縫鑽下去。
“所以我說你們一句沽名釣譽,還算是擡舉你們了。”葉皓軒冷笑道“醫式微,原因在哪裏?全是因爲國人的不爭氣,想要振興醫,不是耍耍嘴皮子,而是拿出實際行動來。”
“我的話說完了,總之以後,象這種交流會,我是不會在來參加的。”葉皓軒一聲冷笑,轉身要走。
“年輕人,說的好。”袁正南站起來,鼓起了掌。
而主席臺餘下的來自各個流派的傳人也跟着鼓起掌來。
掌聲停止,袁正南清清嗓子說:“其實剛纔這位年輕人所指出來各種抄襲,我都知道,甚至有一位醫生拿出的論還是當初我發表在醫學報刊的一篇論,除了改了下名字,內容幾乎是一字不差。”
“不僅是我看出來了,我相信在主席臺的八人都聽出來了,但大家都沒有說,爲什麼?因爲醫沒落,國人的醫,其實不過是古代醫術的皮毛,在這裏狗延殘喘。我今天原本很失望,但因爲有這名年輕人的出現,我感覺很欣慰,至少,有這年輕人的出現,醫,不會後繼無人。”
“袁老先生,你的話太重了,我受不起。”葉皓軒搖頭道。
“你受的起,既然今天你來到這裏,那說明你自身有一定的醫基礎,不知道你有沒有考取醫資格證?”
“我目前只有西醫資格證書,沒有醫的。”葉皓軒搖搖頭道。
“這樣,我們這裏爲了今天的交流會,來了有十名來自全國各地身患重病求醫無門的病人,我憑這點考驗你的醫術,如果你能通過我的考驗,我拉下這張臉,親自去爲你辦一張醫師證,你看怎麼樣。”
袁正南的話一出口,整個禮堂都沸騰了,要知道袁正南於醫道之的造詣極深,能讓他親自口說出這樣的話,那說明他對這年輕人極爲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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