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件事我親自去做,這樣讓山熊死了,太便宜他了。”葉皓軒冷冷的說,“告訴我山熊在哪裏,我今天晚會會他。”
雷電將山熊的址發到葉皓軒的手機。
葉皓軒目光冷冷的掃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驚恐的向後一縮,哀求道:“我也是受人指使的,是李俊指使人誘惑那女孩染毒品的。”
“鄭蘭蘭的男朋友,是你?”葉皓軒雙目精光一親。
男人點點頭,繼續求道:“我錯了,我對不起她,求求你放過我吧……”
葉皓軒突然一笑,他抓起男人的衣領道:“你以爲,我會放過你?”
話音剛落,葉皓軒猛的提起男人的腦袋,重重的撞在電話亭。
砰一聲響,整個電話亭裏血花四濺,男人的腦袋多出一個大血洞,他軟趴趴的倒在地。
葉皓軒這一擊雖然不至於要了他的命,但他這輩子都會成爲植物人。
至於山熊,葉皓軒打算今天晚好好的會會他,至於李俊,葉皓軒已經做好了讓他感覺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隨手跟鄭雙雙拔了一個電話。
“皓軒……你在哪裏,我聽說你遭到襲擊……你女朋友……受傷了,她還好嗎?”鄭雙雙急急的問。
“她沒事,放心吧。”葉皓軒淡淡的說。
“對不起,都是因爲我才弄成這樣,真的對不起,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好嗎?讓我獨自去承受。”話筒裏的鄭雙雙幾乎泣不成聲。
葉皓軒對她幾乎有在造之恩,也是她心唯一的男人,她不想在因爲自己的事情拖累葉皓軒。
“你都知道了?”葉皓軒詫異的說。
“剛纔那個混蛋已經打電話向我說明了一切,他還說你要是敢在插手,……”
“怎麼樣?”葉皓軒喝道。
“他說他讓你家破人亡,還恐嚇我要把我和妹妹賣到國外坐檯,我已經報警了,如果警察抓不到山熊和他的犯罪證據,我……我今晚去跟他同歸於盡。”鄭雙雙咬牙節齒的說道,她恨透了李俊這個卑鄙的小人。
“我不同意你去那麼做。”葉皓軒沉聲道:“唐冰也好,你也好,都是我的女人,如果我沒有爲你們遮風檔雨的能力,我不配做你們的男人……”
“可是……”
“不要在可是了,我告訴你,你跟蘭蘭一起呆在家裏哪裏也不要去,不要分開,你家有人保護你們,不會有事的,至於山熊,我今晚讓他在清源消失。李俊那個小人,他對唐冰造成的傷害,還有你和妹妹的傷害,我會讓他十倍還回來。”
傷心欲絕,甚至都想與李俊同歸於盡的鄭雙雙聽了葉皓軒的話,心有種莫名的安定,她遲疑了一下,然後堅定的說:“好,我聽你的話……你自己,要小心。”
掛了電話,葉皓軒回到了醫院。
“你……你是人是鬼。”在病房裏急得象熱鍋的螞蟻的唐進吃了一驚。
畢竟這裏是三樓,葉皓軒從三樓一躍而下,而且沒了蹤影,他還以爲大白天見鬼了。
“沒事,只是看到了一個熟人。”葉皓軒冷笑道。
“小葉,等你狀態好了在給唐冰看病吧……”唐老嘆息道。
“唐老,你放心,唐冰她沒事的,過了今晚,我會調整好狀態……”葉皓軒定定的說。
唐老微微的點點頭。
夜色漸漸的接開了帷幕,都市的夜生活不管在哪裏都有糜爛的地方,現實生活的壓抑令生存在這個世的人備感覺壓力。
一到晚,壓抑了一整天的人便在各種娛樂場所拼命的釋放一天的壓力。
郊外,一個極大的別墅莊園,演着血腥的一幕。
一間豪華的客廳,山熊坐在沙發,不管是在什麼場合,山熊總是一幅光着膀子,露出那和麪結實的肌肉以及那橫七豎八的傷口。
在他面前擺着一個沙包,有幾個練拳腳的混混在拼命的對着沙袋猛擊。
在沙袋的前方,一個小混混跪在地,不停的發抖。
整個客廳的氣氛有些壓抑,李俊坐在山熊的一側,舉着一杯紅酒不停的喝着。
“我說過,不準私自在我的場子裏賣貨,你們不知道嗎?”山熊突然將手的酒杯狠狠的砸在其一個小混混的臉。
酒杯碎裂而開,那小混混的臉被劃的鮮血直流,他不敢反抗,只是顫抖着聲音“熊老大,我不敢了,我發誓以後在也不敢了,我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我不殺雞儆猴,我山熊的話都不管用了,換了。”山熊一揮手。
那幾名正在打拳的小混混點點頭,扯着吊在屋頂的沙袋扯下來,丟在地。
沙包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掉落在地。
另外一名拉開沙包的拉鍊,在沙包的裏面赫然裝着一個奄奄一息的人。
“熊老大,饒命,饒命……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小混混慘叫着。
一邊的人無視他的慘叫,按着小混混一把裝進沙包的袋子裏,兩人提着沙包吊在屋頂。
沙包的小混混掙扎慘叫,但隨着幾名拳手一拳一拳的打下去,沙包裏漸漸沒有了聲息。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山熊陰測測的一笑。
“舅舅,那女人會來嗎?”李俊放下手的高腳杯問。
“你特孃的能不能有點出息?不是個女人嗎?爲了這個女人你讓我費了多少精力,現在好了,請殺手請出來問題了,警方如臨大敵,你讓我的生意損失了多少?”山熊怒罵道。
“舅舅,我不是爲了這個女人,而是爲了爭一口氣,那個賤人不是高傲嗎?我是要玩夠了之後讓她去賣。”李俊惡狠狠的說。
“你小子這點志氣要是用到老子的路好了。”山熊拍了李俊腦袋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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