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與你的情深似海 >第1619章 傷疤是勳章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第1619章傷疤是勳章

    顏子清之前沒有包下飯店,一是沒需要,二是來香港的時候心情複雜沒想那麼多。

    結果,他被山本靜纏上了。

    山本靜不能去新加坡,但她可以到香港。顏子清剛到第二天,她就跟過來了,消息很靈通。

    顏子清情緒最複雜的時候,徐歧貞來了。

    她點亮了他的路。

    他們當天就退了房間,重新包下一家不算大的飯店,顏子清的人守住出入口,整個飯店除了夥計就是顏子清夫妻。

    飯店一樓也有餐廳,廚房用具齊全,還有高廚可以打下手,並且和徐歧貞討論廚藝。

    “晚上喫三鮮餛飩嗎?”她問顏子清。

    顏子清來到廚房,把妄圖偷師學藝的廚子們都趕走了,他站在旁邊替徐歧貞處理一條海魚,要把鱗片全部刮掉。

    “行。”顏子清道。

    徐歧貞就開始揉麪、剁餡兒,她做事仍是那麼利落。

    她不提那個擁抱,也不提那個吻。

    顏子清的情緒也控制住了,努力保持原樣。看着她做飯,他覺得賞心悅目,任何食材經過了她的手,都會變得不同尋常。

    她做得得心應手,瞧着就暢快淋漓,好像這件事很簡單一樣。這樣簡單,卻能做出美味,徐歧貞的手可以化腐朽爲神奇。

    顏子清忍不住看得愣神。

    餛飩做好了之後,顏子清一連吃了三碗,不停說好喫。

    “我來香港這幾天,就沒喫好一頓飯,香港的飯菜不行。”顏子清道。

    徐歧貞失笑。

    顏子清明明是有心事,才味同嚼蠟,並非餐廳的廚子手藝不高。

    不過,他能欣賞她做的喫食,徐歧貞還很高興的,也沒掃興去點破。

    他們在香港逗留了七天,顏子清也幫他那朋友做了輕罪的開脫,完成了託付,就離開了香港。

    當天離開的時候,山本靜到了他的酒店外。

    徐歧貞正在洗頭,對顏子清道:“你去跟她打聲招呼吧。”

    顏子清猶豫了下,還是去了。

    徐歧貞也不知道他跟山本靜說了什麼,等她洗好了頭髮,山本靜就走了。

    回到新加坡時,徐歧貞心裏格外的踏實,她笑着對顏子清說:“回家了!”

    顏子清笑道:“是啊,回家了。你先回去吧,我去趟司家。”

    借了人家的飛機,總不能回來一句話也不說,這樣實在不禮貌。

    況且,顧輕舟還讓顏子清給何微帶禮物,何微的丈夫霍鉞也回了禮物,顏子清要給顧輕舟送過去。

    不成想,顧輕舟不在家。

    司行霈坐沒坐相,把一雙沾滿了泥的靴子搭在茶几上。他剛從外面回來,累得不想動。

    “輕舟和玉藻去上海了。”司行霈道。老婆和女兒不在家,司行霈就過得邋里邋遢的。

    顏子清問:“去幹嘛?”

    “我以前送給她兩匹狼,她後來送給了朋友養,母狼的壽命到了,昨天去世了,她帶着玉藻去看看。”司行霈道。

    動物沒有人那麼長的壽命。

    顏子清:“……”

    這是什麼詭異的愛好?

    他對司行霈也是刮目相看:“你追女人的時候送人家狼?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輕舟很喜歡。”司行霈白了他一眼。

    海軍最近要集訓,司行霈下午就要上船,他沒空陪顧輕舟去,只派了得力下屬跟隨着。

    玉藻鬧着要去,顧輕舟也就帶她去了。

    顏子清送完了東西,也對這個世界的變態有了新的認識,這纔回家。

    而後的一段時間,日子過得很安靜。

    顧輕舟和玉藻在上海逗留了一個月,司行霈集訓二十七天之後,回家才發現老婆和閨女還沒回來,此事很奇怪,當天就去了上海。

    他三天後把司玉藻和顧輕舟接了回來。

    玉藻左手的掌心多了個燙傷,還沒有完全好,露出了新肉。

    這件事是顏愷在飯桌上說起的。

    “爹哋,我也要在手上燙個傷疤,玉藻說那是勳章,她阿爸說的。”顏愷道。

    顏子清差點就想要大巴掌削他:“兒子,你要學點好,別總跟司家那些混賬學。”

    徐歧貞插話:“玉藻怎麼受傷的?”

    顏愷搖搖頭:“她說是被燙傷的,不知道是怎麼燙的,這麼大……”

    顏愷在掌心比劃。

    依照他的說法,玉藻幾乎是把掌心都燙遍了。

    顏子清晚上跟徐歧貞說:“咱們去看看玉藻吧。司行霈和輕舟把玉藻當寶貝,他們的寶貝女兒受傷了,咱們做舅舅舅母的,知道了不能裝作不知道。”

    徐歧貞表情斂了下。

    “如果你忙的話,我自己去吧。”顏子清說完纔想到顧紹的事,又找補了一句。

    “沒事,我不忙,我也去看看玉藻,我很喜歡那個小姑娘。”徐歧貞道。

    他們倆去了司家。

    結果,徐歧貞在司家看到了陳勝己。

    她對陳勝己還是蠻有印象的,他後來拿着照片去威脅山本靜,讓她不要再找麻煩,也的確成功了。

    這個人並不是一味的草包。

    然而他爲什麼會在司家,徐歧貞就有點好奇,按說他應該結交不上司家的人。

    “你過來坐吧。”顧纓對陳勝己說。

    陳勝己微笑道是。

    徐歧貞認識顧纓,兩個人在法國的時候關係就挺好,她低聲問顧纓:“他怎麼在這裏?”

    “他是我的朋友,在你店裏認識的嘛。”顧纓反而不解,“你不記得了嗎?”

    徐歧貞:“……”

    她是意外,陳勝己和顧纓看上去完全不是一類人,不成想那次讓顧纓小小幫個忙,他們就能做朋友。

    顧纓又說:“我最近住在我阿姐家裏,你也常來玩吧。我阿姐說過些日子送給我一套小房子,我也算有家了。”

    徐歧貞微微蹙眉。

    她想問顧纓,怎麼不住在阮家,卻又覺得這話問出口蠻奇怪的。

    顧紹在阮家是名正言順,可顧纓和阮蘭芷就有點尷尬了。

    而且,她們倆還是同胞的親姊妹,這就更加怪異了。

    “蘭芷很喜歡陳勝己,她約陳勝己的時候,陳勝己拒絕了她,實話跟她說,他其實很喜歡我。

    就因爲他這句話,蘭芷非要把我趕走,說我搶走了她的男朋友。老太太是站在蘭芷那邊的,和大太太吵了一架。

    我不想因爲我,阮家自己吵起來,也不想大太太和我阿哥難做,就主動搬到了我阿姐這裏。”顧纓道。

    她說這些的時候,沒覺得難堪,平鋪直敘。

    好像無家可歸已經習慣了。

    她如此樂觀,徐歧貞反而不好安慰她。

    同時,徐歧貞也瞧了眼陳勝己。

    陳勝己眼底有光,看向顧纓的眸子很溫柔,這更加讓徐歧貞喫驚。

    顧纓和山本靜比起來,實在太過於普通了。她不算特別漂亮,也沒有上進心,甚至寄人籬下也沒羞恥感。

    徐歧貞想了下,換成她自己,大概沒這麼好的心態了。

    兩個月之後,顧輕舟替顧纓買好了一套小公寓房,裝修好了,僱了兩名女傭,讓她有了個屬於自己的小窩。同時,顧纓也和陳勝己正式開始談戀愛了,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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