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卿琬也不知爲何,小夫郎的淚腺這麼發達?
除了能夠被自己調侃哭,就在在牀上哭,哭起來還沒完沒了。
哎,小夫郎,真是被自己慣得越發嬌氣。
華卿琬嘴上一副嫌棄的模樣,但心裏卻很是傲嬌。
因爲,小夫郎現在的模樣都是自己寵出來的。
華卿琬熟練的用自己衣袖給池漾擦拭淚水,解釋道: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家妻主,外面沒有小妖精,倒是家裏有一個。
家裏的小妖精柔弱不堪,一句話就會掉金豆子。
這不,我正給我家的小妖精擦眼淚呢。”
“妻主,你...你...欺負我...”池漾聽到華卿琬戲謔自己的話,哽咽道。
華卿琬:“阿漾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味道是從哪裏來的嗎?我告訴你。”
華卿琬將柳易如何爬上自己的馬車,並且投懷送抱後沒能得逞,被自己捆起來,扔在秦府的事一字不漏通通告訴了池漾。
說完後,池漾臉上哪還有剛纔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張牙舞爪的朝着華卿琬說道:
“哼!我就知道柳易死性不改。
他都已經有妻主了,還想勾搭你,他真壞。
妻主,我不喜歡他,他想搶你。
你是我的,不能被人搶走。”
池漾宣誓主權的話,讓華卿琬心裏一暖,眉眼間帶着笑意,連連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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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是你的,你一個人的,誰都奪不走。”
“這還差不多,快去把衣服換了。
不,把衣服扔了,去洗澡,我不想聞到這個味道。”
“好,我這就去洗澡。”
頓了頓又道:“要不,夫郎幫我?”
還沒等池漾開口答應,華卿琬便將池漾拉到了屏風後面。
另一邊,在鹿鳴宴結束後,段思敏飛書一封,讓人送往京城。
京城距離秋池縣很遠,差不多有半月的時間。
但快馬加鞭,或許用不到十日,女皇便能受到消息,一來一往,差不多二十日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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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宴會,華卿琬可謂是最注目的存在,有了段思敏的那句話,衆人對華卿琬的身份有了好奇。
對於這次鹿鳴宴最爲不滿的人是秦雨。
她不僅丟了臉,還被段思敏針對了,這對於她以後的仕途十分不利。
若是段思敏能夠探聽到秦雨心中所想,肯定不由吐槽道。
在秦雨和華卿琬對抗時,就已經說明,秦雨這輩子的仕途無望。
鹿鳴宴結束後,白祖德朝着段思敏試探道:“大人,那華舉人...她...”
段思敏見白祖德雖沒有大功績,但畢竟是跟着自己多年的下屬,好心給白祖德提了個醒。
“白縣令,你就記得華舉人是你,是我都得罪不起的人就行。
回頭告訴你那兒媳,別和華舉人敵對。
否則,後果,你我都承受不起,反而還會因此受到牽連。”
聽到段思敏的話,白祖德眼皮一跳,心裏有些惶恐道:
“大人,有能那麼誇張嗎?華舉人是...哪位大臣的...”
段思敏用食指指了指天,咳了咳道:“總而言之,咱們在她面前只有當奴才的份,懂了嗎?”
說完,段思敏心裏暗想:自己也只能說這麼多了。
反正,她已經警告過,出了事,後果自負。
白祖德見段思敏的動作,心裏一驚,朝着段思敏行禮道:
“多謝大人提醒,我回去一定會好好說說秦雨。”
“哦,還有一事,念在你我關係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關於秦雨的仕途,你不要再想。
這輩子,她算是走到頭了。”
“說句不好聽的,她可能會有性命之憂,你若是不想被連累,還是儘早解決你們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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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三番五次和華卿琬作對,待華卿琬恢復記憶後,豈會讓一個曾經辱罵過自己的人活在世上。
一個太女對付一介平民,簡直不要太容易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