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顧軒以爲他沒有聽清楚，重複了一遍。
向雲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剛纔說話的端木靈和餘雪珊一眼，搖了搖頭。
“不，不是這樣的。我的確說過，不再對外出售任何作品，但我和昭昭是認識的，所以不算是對外。”
“至於不一樣的地方，那是因爲昭昭穿上去的效果很好，給了我很多靈感。爲了完善，我進行了一些細節上的修改。”
話音落下，顧軒傻眼了。
餘雪珊和其他嘉賓們也愣住了。
那件旗袍，居然真的是向雲鶴的作品？
【照這麼說，姜昭並沒有撒謊？】
【到頭來，被打臉的人成了顧軒！天天說姜昭是撒謊精，是虛榮怪......其實人家根本不是！剛纔說姜昭的那些人，都趕緊滾出來道歉！】
【心疼我們姜姐，被誤會了這麼久......從她邀請周薇薇跳舞開始，我就知道，她的人品很好，絕對不是傳言中的那種人！】
【話說，姜昭居然認識向雲鶴欸！而且，還穿了他的作品！聽說，很多有權有勢的人想要買向雲鶴做的衣服，都找不到門路呢！】
【那件旗袍真的太太太適合姜姐了！怪不得，顧軒會因此修改自己的作品！誰不想看到，這麼美的事物變得更完美呢？】
很快，#心疼姜昭#的話題就衝上了熱搜榜。
眼見着姜昭的新粉絲越來越多，餘雪珊的粉絲們再次慌了。
【你們忘了，還有西美路的事情嗎？】
【沒錯！那件事剛開始還能說是粉絲的鍋，但後來，姜昭親自下場轉發了西美路的微博，還配上了翻白眼的表情，真是太敗好感了！她分明就是在蹭雪珊的熱度，暗示西美路撒謊，給自己臉上貼金！】
但這次，網友們都不買賬了。
【我也是！我們姜姐都打了別人這麼多次臉了，你們可最好小心點，別亂說話！要不然將來被打臉的時候，只會更疼！】
彈幕激烈地討論着。
誰都沒有注意，向雲鶴來到了姜昭身邊，俯下身來，在她的耳邊悄悄道：“昭昭，是謝辭讓我來的哦！”
說完，眨了眨眼睛。
姜昭愣住。
還想說什麼時，向雲鶴已經直起了身子。
“昭昭，你們的直播結束了嗎？我們已經有段時間沒見了，可以好好聊聊。不如，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吧？這裏我經常來，還算熟悉。”
“好啊。”姜昭點頭。
望着兩人離開的背影，餘雪珊死死地掐緊了掌心。
在姜家還沒有出事之前，她不得不和姜昭當好朋友時，那種如影隨形的、不甘和嫉妒的憋悶感，再次向她席捲而來。
爲什麼......爲什麼姜家都已經敗落了，姜昭還能過得這麼風光？不僅認識向雲鶴這麼厲害的國際設計師，還穿到了他親手設計的作品？
她到底哪裏比不過姜昭！
......
第二期節目就這樣匆匆忙忙地結束了。
在第三期開始前，依舊是嘉賓們的自由時間。
向觀衆們短暫告別時，餘雪珊沒有了其他的心思，滿腦子都是那一個億，連身邊的宋青松老是走神都沒有注意到。
實際上，除了姜昭外，其他嘉賓們都心事重重。
畢竟，這一期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顧軒時不時神色複雜地看向姜昭，端木靈則是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周薇薇不再縮在角落裏，悄悄地站在了姜昭的身後，用眼角餘光瞥向她。
餘雪珊買了機票飛回國內。
在推開家門前，深呼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