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往醫院送,還愣着幹什麼?”金光耀厲聲道。
一個小警察被散出去的鋼珠擊中臉部,金光耀大發雷霆。
可是,敵人拿着自制土槍,所有警察,包括金光耀,都沒有配槍,他們也是沒辦法衝上去。
金光耀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的自制土槍卡殼了。
“他的子彈用完了,給我上。”
首先,金光耀跳入了院子裏,來了個老鷹撲兔,就把那人制服了。
其他人趕忙奪走了自制土槍,警察拿着自制土槍往出走的時候,自制土槍竟然開槍了。
雖然沒有傷及到無辜,但是幾隻老公雞卻流血犧牲了。
金光耀一行人帶着生產隊隊長返回了錢都縣警局。
金光耀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與幾個副局長等人召開了緊急會議後,赫蓮婷帶着人連夜審訊。
站在隔音牆後面的金光耀得知,此人和方錦年卻是國內的戰友。
方錦年由於特殊關係去了亞馬遜原始森林特訓,他回老家了,由於家境貧寒,也沒有門路,一直沒有被安排工作。
久而久之,一個個主要領導調走了,他也就被遺忘了。
本來這人就是勇都村的一霸,帶有報復社會的心裏。
可想而知,他是什麼樣的心態來斂財的。
然而,卻落在了金光耀的手裏。
至於此人和方錦年之間有沒有利益鏈條,不用猜那是明明白白的,必然有。
此人充當着原支書的角色,爲方家在勇都村的地下資源產業負責,而且充當着偵察兵和家奴。
原本這就是下一任村支書的人選,而且還是黨員。
沒想到,卻被小小的金光耀給攪擾,把村支書硬生生地放在了支部書記的位置上,此人聽了方錦年的安排,退居生產隊隊長一職。
既不招人羨慕嫉妒恨,也不招人猜忌,可以爲方家服務。
然而,他卻偏偏碰到了金光耀。
金光耀覺得錢都縣真是深不可測,一個小小的縣竟然直通唐勇市某些達官貴人的家裏。
方錦年不得不跑回了家裏,會見老爺子。
“什麼情況?慌里慌張的?”
朝天椒眯着眼睛,聽着定軍山。
“爸,大事不好,我安插在勇都村的戰友被金光耀給抓捕了。”
方錦年焦急萬分地說,畢竟,他的戰友是他的救命恩人,假如沒有此人,方錦年早已經掉下懸崖峭壁成爲白骨。
這是他們在國內特訓的時候,一次沒有安全帶徒手攀巖訓練,方錦年和此人一組。
他們爬到中途時,方錦年的腿抽筋,要不是此人一把抓住了方錦年的胳膊,方錦年就掉下了懸崖峭壁,一命嗚呼!
看來方錦年還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尤其是對此人。
朝天椒睜開了眼睛,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問道:“嚴重嗎?”
“警察包圍了他,他竟然拿出自制土槍襲警。”
“混賬東西,你是警察,有人把你襲擊了,你是什麼感受,國家是什麼感受?”
朝天椒發火了,繼續道:“讓他自生自滅去!”
“可是,此人一旦交代了,恐怕要連累到方家的,畢竟,我們在勇都村的地下資源生意都是此人管理!”
“此人也是野戰部隊的一員,鋼骨的很,怎麼可能自殺呢?”
“製造自殺,再者,他能扛的過去嗎?知道你的祕密有多少,不要光說生意。生意裏完完全全可以僱傭村裏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知道李江和藍明泰偷渡港島是我一手安排的。”
“你真糊塗!還有呢?”朝天椒厲聲道,不愧是當年的僱傭兵,號稱爲“鬼見愁”!
“勇都村當年失足跌落懸崖下面的那個女大學生,就是我和他輪死的,而後扔下了懸崖峭壁!”
“你,你簡直氣死我也!你還有多少事情隱瞞着我?”
朝天椒突然站起來,拿着手中的權杖打了幾下穿着警服的兒子!
真是恨鐵不成鋼,原本是一個好苗子,自從轉業回來步步高昇後,簡直變了一個人!
人不人鬼不鬼,使得朝天椒都有些後怕了!
“爸!要不我們徹徹底底地把金光耀做掉算了!”
身爲唐勇市警局代理局長,就這幅德行,我的天,還有天理嗎?!
“我老早就讓你做掉,做的乾淨利索點,你爲什麼拖拖拉拉呢?”朝天椒厲聲道。
“爸,那是藍明泰和李江以及這個戰友辦事不利,再者,金光耀身手了得,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近身。我上一次在唐勇大酒店,啓用了境外殺手,他們都以失敗告終!”
朝天椒瞬間就給了方錦年兩巴掌,罵道:“混賬東西,簡直自尋死路!”
“爸,不要長別人威風,滅自己底氣!”方錦年還是有點不服氣地說。
“那些人壓根就不想殺金光耀。”
“爲什麼?”方錦年吃了一驚地問道。
“給你說了你也不懂,跟我進密室來,好好交代一下你曾經或是當下犯下的滔天罪行!”
方錦年不得不跟着朝天椒走進了密室。
……
錢都縣警局常務副局長赫蓮婷走在了金光耀跟前,低聲道:“金書記,這人嘴很硬,暫且撬不開!”
“撬不開也得撬,此人關乎一個大鱷魚,很可能還有一個大家族!”
“是!”
金光耀在赫蓮婷的身上嗅到了一股香妃轉世的香味,他覺得她也是一個奇女子。
要說赫蓮婷不想投懷送抱與金光耀那是假的,她設計過很多場景,可是,一次都沒有付諸行動。
此時此刻,這昏暗的審訊室外面,只有赫蓮婷和金光耀。
赫蓮婷故意按滅了燈,瞬間,這裏黑燈瞎火。
她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故意腿腳軟了一下,撲在了金光耀的懷裏。
金光耀很清楚赫蓮婷幾個意思,可是,他還是摸了摸赫蓮婷的美背說:“你是好女人,好好選個愛你的人嫁了吧!”
“那我找不到怎麼辦?”赫蓮婷聽着金光耀那加速的心跳呢喃道。
“找不到也要找,這關乎一輩子的幸福生活!”
“那,那我可不可以跟着你一輩子呢?”
“跟着我可以,但是有些事情恐怕你比我還清楚,我是珍惜家庭的!”
赫蓮婷點了點頭,按開了燈,臉兒羞紅地走進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