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萌寶三歲半,爹地寵上天 >第27章 打胎多次,身體垮了
    從劇照看,雲鳳儀常年唱花旦,代表安市歌劇院拿過很多獎,也參加過國內很多大大小小的崑曲研討會,可以說是才貌雙全。

    生活照上的雲鳳儀更有美人氣質。

    一件素雅白皮草大衣外套搭淺黃色的全開襟倒大袖繡花旗袍,站在歌劇院大門前,同同事合影。

    合影裏的雲鳳儀手提酒紅色絲絨珍珠包,笑容楚楚動人。

    都是她沒結婚前的照片。

    貝紹樓注意到,雲鳳儀頭上有一隻他很熟悉的珍珠髮卡。

    正是雲朝從小很寶貝的東西。

    現在這髮卡在那個小笨蛋頭上。

    一隻髮卡傳了三代,可真是窮光蛋媽給窮光蛋開門,窮到家了。

    沒有太多資料,貝紹樓很快看完。

    “雲鳳儀怎麼會嫁給錢慶東?”

    “三爺,安市知情的人說雲鳳儀年輕時候水性楊花,打胎多次,身體垮了,名聲也臭了,嫁不出去。”

    程風當然也有這個疑惑。

    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嫁給其貌不揚的老混子。

    他自然會提前打聽一遍。

    “紅顏薄命。”貝紹樓淡淡道。

    “是啊,不過這錢慶東倒是活得好好的,離婚後沒幾年就二婚了,娶了個帶女兒的寡婦。”

    “雲朝倒長得像她媽,沒有半點錢慶東的影子。”

    貝紹樓仔細看着雲鳳儀的照片。

    雲朝跟她很像。

    尤其是眉眼間的那股子風情,像極了。

    都是勾人的狐狸。

    貝紹樓捏着照片,一張張反覆來回看,眸色深沉如黑潭水。

    “雲鳳儀結婚後就退出了歌劇院,幾乎沒有了生活來源,離婚後帶着雲小姐生活,孤兒寡母,挺艱難。”

    “程風,你信命嗎?”

    “多少有點信,這雲鳳儀就是命不好。”

    “不。”貝紹樓沉沉道,“一手好牌打得稀爛,這不是命不好,是腦子不清醒。”

    “三爺,你可別讓雲小姐聽到。”

    這要聽到了還得了啊!

    雲朝那姑娘年紀小,但挺護着家裏人的。

    不過,大概也就三爺敢罵。

    “她和她媽沒有兩樣。”

    程風:“……”

    “她現在生出來的那個小笨蛋八成也會重蹈覆轍。”

    程風:“……”

    程風這是好半天都不敢吱聲啊!

    半晌,程風纔敢繼續往下:“還好雲小姐沒有繼承錢慶東那醜陋的基因,不然就完了。”

    “繡花枕頭,她也就只剩這點皮囊。”

    程風:“……”

    三爺罵人,讓人招架不住。

    當然,他也被罵過。

    “三爺,錢慶東現在人還在局子裏,放不放,三爺說了算。”

    貝紹樓陷入沉默。

    腦中閃過早上大雨中的場景。

    纖細單薄的姑娘舉着刀,後來又在雨中哭,哭得花枝亂顫。

    “程風,這種事需要問我?”

    程風立馬察覺到三爺眼裏的狠厲,透着嗜血的冰冷。

    “但……錢慶東畢竟還是雲小姐生父。”

    “程風,跟了我這麼多年,這點分寸都拿捏不好?”

    “明白。”

    程風又跟貝紹樓彙報了工作上的事。

    一時間,客廳裏只剩下他的聲音。

    午後,貝紹樓頭有些疼,他揉了揉太陽穴,閉目聽程風彙報。

    臨走時,程風道:“三爺,週六安市首富夏董有個私人紅酒晚宴,要不要推掉?”

    “不用推。”

    “那我幫您準備禮服。女伴的話……”

    “你覺得誰合適?”

    “要不就雲小姐吧,雲小姐長相身材很合適,人又低調。”

    “你這麼看好她?她給了你什麼好處?”

    “……”程風微笑,“我眼光應該還行。”

    程風心裏腹誹,難道您不想嗎?

    微笑。

    呵呵。

    他這個助理,真是伴君如伴虎。

    年底分紅,他不得多拿幾份。

    “既然程助這麼說,那試試也無妨,我看旗袍挺適合她。”

    “是的,雲小姐和她的母親一樣,骨子裏都有一種古典美,旗袍再合適不過。”

    “不過她也穿不出什麼風情,帶泥的蘿蔔,有點土。你看着辦,別讓她丟面子。”

    “好的,我會讓三爺滿意。”

    程風一走,貝紹樓在浴室裏洗了個澡。

    今天雨大,頭疼,他沒打算出門。

    開了淋浴,熱水順着他烏黑的短髮流下,男人健碩優越的身材一覽無餘。

    白花花的熱氣氤氳在整個浴室裏,溫度升了些許,就連牆壁的瓷磚上都有細密的水珠匯聚。

    洗澡後,他擦着頭髮,忽然起了壞心思。

    他用浴室間的壁掛電話撥了雲朝的手機。

    “三爺?”

    “給我倒杯溫水,送到二樓南側主臥。”

    “行。”

    雲朝本想讓他叫傭人,但一想,犯不着跟這人較勁。

    他就是喜歡使喚她。

    不安好心。

    她接了一杯溫水。

    主臥門半掩,她隨手敲了敲,推門而入。

    “啊!”雲朝尖叫,一手捂住眼睛,“三爺,你把衣服穿上好嗎?”

    貝紹樓這才慢條斯理地裹好睡袍,寬寬鬆鬆的黑色睡袍系在他身上,v領下露出男人性感的鎖骨和小麥色肌膚,還有強有力的小腿。

    臉上有水珠順着他的下巴滑落,他擦着頭髮,走到她跟前。

    身上帶着熱氣,那一陣陣裹挾沐浴露香氣的氣息撲在她臉上。

    “又不是沒見過,捂什麼?”他靠近她,揶揄。

    “三爺,做人要檢點。”

    剛剛的一幕還在她眼前盤旋。

    男人有力的臂膀,寬肩窄腰,左腰上的痣依然如故,還有……雲朝臉漲得通紅。

    一時間,揮之不去。

    看了不該看的,會不會長針眼啊。

    雲朝昏倒。

    “好看嗎?嗯?”他故意問。

    “三爺,你衣服穿上了嗎?”

    她還捂着眼睛呢!

    “你睜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

    貝紹樓接過她手裏的水杯,喝了一口。

    溫水微甘。

    過了半晌,雲朝才小心翼翼慢慢移開手指,哦,還算要臉,已經穿上了。

    貝紹樓穿着拖鞋往臥室裏走,拉上厚重的窗簾。

    頓時,室內光線昏暗。

    男人背影高大,一件黑色睡袍裹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優越完美的身體線條,渾身透着又欲又蘇的成熟男性氣息。

    “我今天頭疼,幫我再拿一盒藥來,我有話跟你說。”

    貝紹樓指節分明的右手握着水杯,腰背筆挺如松柏,目光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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