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交了這麼一羣朋友？
林康陽哼着歌，悠哉悠哉往酒吧街走。
下午的酒吧幾乎都沒開門，林康陽挑了一家正在營業的酒吧，走進去。
酒吧經理見進來一個穿着髒兮兮工作服的工人，頭也沒擡，冷淡道：“不營業。”
“不營業你開什麼門？門上掛的這不是‘正在營業’四個字？”林康陽扯下門上的電子牌，沒好氣道，“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林康陽往店裏走，裏面正好有幾個客人。
手臂撐在吧檯上，林康陽敲了敲大理石臺面：“一杯威士忌。”
“三百，先結賬。”經理愛理不理，坐在一邊玩手機。
“t市的酒吧這個鳥樣啊。”
林康陽長見識了，要是在京城，分分鐘踹了他家門店！
林康陽今天心情好，沒跟他們計較。
一呆一下午。
晚上，小桃子放學，雲朝讓小桃子給林康陽打了個電話。
小桃子捂住臉，開了視頻。
林康陽樂呵呵：“小公主，你捂着臉幹什麼？”
“喵嗚！”小桃子拿開小手，咯咯笑，“林叔叔，小桃子今天被老西誇了。”
“老師誇你什麼了？”
“老西嗦，小桃子會主動舉手提問，四個好學的孩子。”
“來，叫聲‘乾爹’讓林叔叔聽聽。”
“唔，乾爹。”小桃子甜甜叫了一聲。
雲朝也在一旁，笑道：“林康陽，當乾爹要盡到當乾爹的責任喔。”
“快過年了是吧？過年紅包，乾爹準備好了！”
“謝謝乾爹，乾爹大吉大利，新年快樂。”
這就新年快樂了？
提前過年？
“乾爹，小桃子問你一個問題喔。”
“問。”
“乾爹和爹地有森麼區別呢？”
“這個……”林康陽摸摸下巴，思忖一二，“乾爹是乾爹，爹地是爹地。”
雲朝：“……”
一些廢話文學。
“喔。”小桃子捉摸不透，“那有森麼不一樣呢？”
“這個……”林康陽絞盡腦汁編排，“先有爹地，後有乾爹。”
“可四小桃子沒有爹地哎，小桃子先有乾爹。”
“……”小孩子真難應付，林康陽絞盡腦汁，“因爲小桃子不一樣，小桃子是小公主，小公主的爹地以後纔會出現。”
“哇，對的，小桃子四小公主耶！”
小桃子抱着手機和林康陽聊天，雲朝帶她去樓下的小飯館喫飯。
點了一份小桃子最愛喫的蟹黃炒飯，還有蜜汁小雞腿和沙拉，她自己則點了一份簡單的便當。
“小桃子，到飯點了，你該喫飯了。”林康陽對她道。
“乾爹次過了嗎？米有的話，小桃子請你次飯呀。介個四小桃子最愛次的飯飯啦！”
“小桃子真大方呢，不過乾爹暫時不在京城，你先喫。”
“那小桃子次飯咯？”
“好，有空要記得給乾爹打電話。”
“乾爹有女朋友了嗎？小桃子幼兒園的老西很漂亮。”
“真是個孝順的乾女兒啊。”林康陽贊。
雲朝幫小桃子掛上視頻，又遞給她一隻小木勺挖飯飯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