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啊,你不會要走你曾祖父的老路吧!”顧長生吞了吞口水,有些不確定的詢問道。
“不會啊,我怎麼可能!”後面那句顧卿沒說,我雖然還是是選擇那心法,但是我會一路突破過去,把面子給你們掙回來的。
幸好顧長生沒聽到後面那句話,不然他一定會氣的吐血,合着我說了老半天,你是沒找對重點啊!
“好,好,好!這次爲師一定給你選一個契合你的心法。”顧長生放下心來。
“師傅,我有一次上到藏書閣最頂層的選功法的機會,你給我說說,那本書在哪裏啊,我繞道而走。”顧卿詢問道。
“恩,也對,說了你到時候避着點,那本心法,很奇特,封面沒有字,我們都叫它無名心法,在藏書閣的最裏面放着。”顧長生想到顧卿既然有一次可以去藏書閣最上層的機會,那他一定要給她選個最好的,說幹就幹,跟顧卿道別後,就轉身去搜尋。
顧卿沒有制止,但是她已經想好了,她之前抽到的那一句話,有用武之地了,明天就給它用了。
眼見小白還在呼呼大睡,顧卿收拾完殘局,又開始每日修行。
朝霞透過清晨的薄霧,染紅了藍天,窗外蓮葉上,閃爍着晶瑩明亮的露珠,美好的一天開始。
顧卿打開直播間,與君共享美景,結果被這直播間人數嚇得不輕。
“大家,嗨起來!!!”
“週六上班,摸魚不過分吧!”
“tmd,服了,誰週六還要上班啊!”
“哈哈,週六上班怨氣比鬼大!”
“樓上的這麼慘嗎?我正躺在溫暖的被窩裏刷着最愛的直播!”
“過分了,過分了!實不相瞞,在下也是。”
“遙想當年,我也是過的週六保證不休息,週日休息不保證的生活。”顧卿感慨,然後突然發現一個更殘酷的事情,到了異世之後,她是全年365天沒有一天休息啊!
唉,又是生氣但是必須努力的一天。
顧卿讓小白自己呆在家中,今天她要去一趟藏書閣,只有對不起師傅了,她要先斬後奏,從哪裏跌倒就要從哪裏爬起來。
小白,昨天喝酒喝的醉醺醺的,到現在都是暈乎乎的狀態,敞開着肚子呼呼大睡。
“哇,是誰的小可愛啊!快讓姨姨捏捏。”
“好想揉它肚肚啊!”
小白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什麼,轉過身,手腳一蹬一蹬的,拿肥墩墩毛絨絨的屁股對着直播鏡頭。
“woc,這屁股好圓,感覺好好捏!”
“看上去就好q彈啊!好想上手拍拍啊!”
“這誰頂的住啊!”
“確定了,樓上的都是變態。”
作爲吸寵狂魔的顧卿表示,小白的屁股只能自己拍。
顧卿來到藏書閣,拿着紫色手牌在導師哪裏登記。“記住藏書閣有禁制,你的權限只能在最頂層選着一本書,打開一本後,就不能選着其他書了。”
顧卿點頭,表示懂了。
一進入藏書閣,古色古香的氣息撲面而來,眼前是知識的海洋,各色各樣的藏書應有盡有。
“哇!好想來打卡啊!”
“饞的流口水!”
顧卿順着階梯一步一步往上走了,來到了最頂層。
直奔最角落,找到了那本無名心法。
“這麼神祕,一看就是神功祕籍。”
“太激動了,太激動了!要接觸到異界的最高祕籍了!”
顧卿懷着激動的心打開。
系統可愛的聲音也隨之傳來,“叮,宿主是否開啓無條件簡化領悟祕籍。”
瞬間顧卿腦海充滿了信息,呆若木雞中。
“我眼瞎了嗎?怎麼就是一片空白啊!”
“懂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無字天書!”
“主播,快拿火漂一漂,拿水浸泡一下,試一試!”
“哈哈哈,我看到了,現在腦海裏莫名多了一些知識,我宣佈我就是那天選之人!”
“樓上的,小心被察水錶啊!”
“卿姐這樣不正常啊,怎麼一動不動的啊?”
此時,顧卿內心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這拿的劇本不對呀!
現在顧卿領悟的心法,,經過系統簡單的翻譯就是。
心法第一層突破條件,想要證得無上大道,就需要一個強健的體魄。
連續三天完成,俯臥撐100個,仰臥起坐100個,跑步10千米。
這也太簡單了吧,顧卿真的不敢置信,瞳孔睜的老大,鼻孔也開始有節奏的一吸一放,表情漸漸開始不受控制,趨向猙獰扭曲,仰天大笑。
“卿姐,這表情也太顏藝了吧!”
“這笑聲也太魔性了吧!”
“完了,完了,卿姐這是瘋了呀!”
“卿姐,咋沒看到東西也沒事,別想不開啊!”
顧卿此時真的笑得停不下來,屬於她的美好生活即將到來。
“我隱約聽到了鵝叫聲。”
“這魔性的聲音太治癒了,我也差點笑岔氣了。”
顧卿緩了一會,終於能平心靜氣了,恢復了高冷模樣。
對着直播間說道:“家人們,如今,前得絕世神兵,後得絕世功法,站在世界之巔的日子即將來臨!”
“哈哈哈,嚴重懷疑卿姐得了妄想症。”
“我來翻譯一下,絕世神兵是板磚,絕世功法是一本白紙。”
“真相了,我賭兩包辣條卿姐瘋了!”
顧卿看着直播間的各種彈幕,那是風中凌亂,“你們能不能盼我一點好?既然大家都不相信,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顧卿笑着下了樓,那是滿面春風,嘴裏還嘟嘟囔囔的哼着小調,“哎,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明天又是好日子……”
那位看守藏書閣的導師,看着顧卿步履輕鬆地走下樓梯,那是好奇一問,“是選了什麼功法,這麼開心。”
顧卿聽到此話,那是順嘴一說,“就是最頂層的那本無名心法呀!”
那導師當即猶如石化,“確定不再考慮考慮!”
“不了,我覺得那本功法十分契合我”顧卿眉眼帶笑,認真回答。
此時的顧卿沒有看但那導師,用猶如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她,眼睛裏還滿是同情,總感覺這姑娘眼神中透露着清澈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