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來,越州的同行還在幸福階段,幾個本地品牌發展得比倉安好。
嶺南嘛,懂的人都懂,搞傳銷的暴多,什麼北海南海五湖四海,往東往西抓住商機,到最後,這些發財夢失敗的苦哈哈爲了生存只能轉戰到中介行業。
所以,這裏的同行真的挺能聊,聊得羽洪舟都差點真租了個房……
“尼瑪,這洗腦的功力,得有合道級別。”還好及時醒悟,告別同行,羽洪舟乾脆找了個酒店補個覺實在些。
大概下午三點左右,羽洪舟被肖玲玲的來電喚醒,昨夜走得急,誰也沒通知。
與肖玲玲沒說幾句,張萬明的電話湊巧打了進來,原來是那些運動員都到齊了。
掛斷電話洗漱了一番,羽洪舟返回越州紅軍醫院。
“羽上仙。”迎接羽洪舟的卻是胡見月,跟着她來到一處相對偏僻的會議室,會議室中已經坐滿了人。
“你檢查過嗎?”羽洪舟忽然朝胡見月問道。
“檢查過,發現三位身體異常,現在在做醫學檢查。”胡見月道。
羽洪舟掃視了一遍,這些運動員同樣也都朝他投以好奇的目光,他們也有所知情,鄭詮永的死訊是瞞不住的。
“大家都不用緊張,沒什麼大事。”這些運動員都是年華正好,最大的也不會超過四十,看到氣氛有些沉重,羽洪舟忍不住出聲寬慰。
數分鐘後,羽洪舟再次開口道:“第三排左起第二位,第四排右起第一位和第五位,你們三位暫時留下,其他人都沒問題。”
“沒點到的同志都先出去吧,我們會安排車輛把大家送回家。”站在門邊一個身着軍裝的陌生男子忽然開口。
留下的三名運動員是一男二女,年齡大小不一,但這三人羽洪舟都認識,都是金牌得主。
管文酰,男,32歲,男子體操世界冠軍。
盧娜,女,28歲,女子羽毛球世界冠軍。
秦嬡冬,女,17歲,女子跳水世界冠軍。
“首長,是不是搞錯了?我感覺我身體很好啊,餐餐能喫四碗飯。”管文酰一臉疑色的朝那軍裝男子道。
“我也沒感覺自己有什麼問題,而且回國後也做過體檢。”盧娜也開口道。
秦嬡冬張了張嘴,估計是想說些什麼,但是卻沒說出聲,估計是年紀尚小,有些懼生。
“羽上仙,他們三人……不知問題出在哪?”胡見月朝羽洪舟問道,她也疑惑得緊。
羽洪舟正思量怎麼開口的時候,那位軍裝男子忽然朝羽洪舟伸手道:“羽先生您好,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我是第三軍陸戰七旅旅長,我姓季。”
“你好季旅長。”羽洪舟伸出手與對方一握,在飛機上時與張萬明聊天得知,第三軍陸戰七旅常年負責國家運動員的人身安全,這位季旅長近期估計不太好受,表面上鎮靜自若,但是握手時還是能感覺到對方的焦急之情。
管文酰一呆,“我怎麼了?我們的訓練強度大,喫四碗飯很正常吧。”
“去找個桶來。”羽洪舟朝胡見月道。
胡見月點點頭離開,沒過多久,便提了個塑料桶返回。
羽洪舟拿着塑料桶,走到管文酰身邊,忽然間,速度極快的一掌拍在管文酰腹部。
“嘔~”管文酰臉色一變,緊接着感覺胃裏翻江倒海似的,張嘴就吐,剛好吐在身前的塑料桶中。
接連反胃三四次,管文酰忽然雙目使勁一睜,嘩啦一聲,竟吐出一隻灰撲撲的老鼠出來。
吱吱吱……
這老鼠剛一落到桶裏就一個勁的想要往外跳。
“天吶!!”盧娜和秦嬡冬見到此景頓時臉色煞白,趕緊連連後退。
“灰鼠噬身蠱!”胡見月驚呼一聲,繼而一柄飛刀射出,徑直命中那灰鼠的腦門。
吐出一隻老鼠之後,管文酰的反胃之感終於慢慢平息,臉色蒼白驚道:“這……這到底是什麼?爲什麼我會吐出一隻活生生的老鼠來!”
“你來解釋吧。”羽洪舟朝胡見月道,還是龍虎山的傳承強大,他自己也就知道管文酰腹中有異常,但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非洲原始部落的一種巫蠱之術,這個術一般是用來清理腸道中難以排出的污穢,及時取出不但生命無礙,還對身體有益,但是若沒有及時取出,一旦腹中食物不夠,這灰鼠便會自己找食物了……”說到這裏,胡見月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自己找食物?喫我的器官?”管文酰作爲世界冠軍自然不是傻子,哪裏會不明白鬍見月未說完話語中的意思。
“嗯,它還不會一次喫完,每次咬一小口,同時還會分泌一種促使癒合的液體,把你當做移動倉庫……”
“別說了,我……我肚子裏也有這個嗎?”這時候,盧娜忽然尖叫一聲出聲打斷。
胡見月朝羽洪舟望去,以她的修爲暫時還發現不了這東西,蠱類本來就具有極強的隱蔽性。
“你們三情況都一樣。”羽洪舟點頭道,說完,便同時朝盧娜和秦嬡冬腹部一拍。
沒過多久,這兩人在嘔吐得死去活來之時,兩隻同樣的灰鼠被吐了出來,胡見月眼明手快,瞬間射出飛刀扎死。
“可以了,發現得早,都沒事,清宿便美容養顏呢。”看到這三人苦着個臉,羽洪舟拍拍手笑道。
“呵呵,這樣的美容養顏,我寧願不要。”盧娜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
不得不說,國體還挺會選人,這些運動員個個都顏值不錯,雖然比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明星網紅之類的差那麼一兩分,但是人家的氣質和心態就強不少。
剛纔這一幕算是比較詭異了,但是這三位短暫的驚懼之後卻已經快速恢復了狀態,沒有哭哭鬧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