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怕是沒有得到劍靈肯定的人拿着這青蓮劍,可能非但發揮不出青蓮劍的威力,還有被青蓮劍反噬的風險。
“好劍!”謝宣看了一眼葉青歌,而葉青歌奇葩的愛好也因爲劍的好而被他漸漸忘卻。
“雪月城四城主都不介意我教你如何做人了,那麼在下只能爲江南段家的未來好好做一做教育工作了!”謝宣手持青蓮劍,負手而立。
而段宣易看到儒劍仙謝宣要動真格的,頓時有些心驚膽顫,因爲他才自在地境境界,根本不可能是劍仙級別的對手。
所以他此時此刻後悔了,一開始就不應該那麼高調,不應該對儒劍仙不敬,更不應該對葉青歌表達出惱火的行爲。
“那……那個儒劍仙,比武的話我並不是您的對手,所以我直接認輸!”怕被謝宣打一頓的段宣易,直接服軟。
謝宣見了,不由一陣搖頭:“段家出了你這麼一個不戰而降的小輩真是讓段家蒙羞!”
話落,謝宣又道:“我是一個讀書人,拿着劍就一定要和你比武嗎?”
“不比武,那拿劍做什麼?”段宣易黑着臉看向謝宣,要不是他打不過謝宣,現在就直接把謝宣摁在底下摩擦了。
只是他的實力不允許他這麼做而已。
“當然是問劍!”謝宣直言道。
“問劍不還是比武?”段宣易臉色陰沉,他感覺這頓打是跑不掉了。
“真蠢!”謝宣瞪了一眼段宣易,隨後道:“問劍是問你何爲劍,都說了我是一個讀書人!不要動不動就說動武!”
“何爲劍?”段宣易試探性的看了一眼謝宣道:“劍鋒銳無比,是爲殺人劍!”
聞言,謝宣宛若夜間鬼魅一般,不知何時出手,手持青蓮劍一劍打在段宣易的脊樑骨上,隨後儒雅道:“劍爲君子也!君子劍!君子人!像你這種滿腦子想着污穢之事的小輩,自是隻知殺人劍!”
感受到脊樑骨處痛苦欲裂的撕裂感,段宣易臉色劇變,疼的用手拖住脊樑骨被打的部位,陰沉的看向儒劍仙:“不是說問劍嗎?不是說不動武嗎?我雖沒有答對何爲劍,但儒劍仙你動武是不是已經違背了你之前說過的話?”
儒劍仙一臉書生文質彬彬的模樣,又是瞪了一眼段宣易:“動武的是劍又不是我?江南段家怎麼生出你這麼一個閱讀理解爲零的小輩?”
段宣易:“!!!”
喫瓜的葉青歌以及衆人:⊙▽⊙
看到段宣易喫癟,葉青歌心裏很是舒服,同時對於讀書人教育人的模樣甚是敬佩。
畢竟,張着嘴就說瞎話的能耐當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心裏默默給儒劍仙加個油,葉青歌再次看去,只見儒劍仙若鬼魅一般,又是給了段宣易腿上來上一劍,讓段宣易的腿一個抽筋直接摔倒在地面。
只聽“嘭”的一聲,那叫個響徹雲霄,衆人看了都是覺得慘淡無比,同時對讀書人有了一個嶄新的認知!
只可惜,儒劍仙依舊一副文質彬彬的讀書人模樣,面不改色道:“此地的確是江南段家無人啊,要不你喊一個試試?看看在場有沒有江南段家的人嘛。”
話落,儒劍仙掃視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的。
段宣易見狀,朝着人羣方向怒道:“段宣恆!你還不出來?!真要讓我們江南段家在江湖上擡不起頭嗎?!!”
人羣中的段宣恆聞言,有些無奈,他終究是江南段家的人,所以此刻只能硬着頭皮站出來。
“那個四城主,儒劍仙,這一次的確是我哥哥的錯,所以請四城主和儒劍仙看在江南段家的份上饒過我的哥哥吧。”段宣恆小心翼翼的看向葉青歌與謝宣。
“呵呵,還真有江南段家的人在?”儒劍仙謝宣輕笑了一聲,隨後將青蓮劍遞給葉青歌道:“這人是你們雪月城弟子,還是四城主自己看着辦吧!至於段宣易我已經教育過了,再教育下去卻是恐傷人性命。”
“也好。”葉青歌接過青蓮劍,隨後看向替段宣易求情的段宣恆道:“段宣易是你的哥哥,也是你邀請來參加百花會的,可是他在百花會上對大將軍葉嘯鷹的女兒有非分之想,你說這其中有沒有你的過錯?”
“有。”段宣恆點頭。
“好,那我再問你若是今天葉若依小姐發生了不測,大將軍葉嘯鷹帶軍隊前來問罪,你說雪月城該如何做交代?”葉青歌又道。
“不知……”段宣恆搖頭。
“不知嗎?”葉青歌聽到這個回答猶豫了片刻,緩緩道:“不是不知,你應該親手將他送到大將軍葉嘯鷹的面前任憑葉嘯鷹將軍處置!
所以,你的不知讓你失去了成爲雪月城弟子的資格!”
“失去了資格……”段宣恆雙眼無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亦是有些後悔了,他不該爲段宣易求情的,這讓他斷送了在雪月城的前途。
要知道如今的雪月城可真正是其他三座城加起來也敵不過的天下第一城,失去了成爲天下第一城弟子的資格,他也就註定在他哥哥段宣易之下。
想到這裏,段宣恆就不由怨恨的看了一眼同樣摔倒坐在地面的段宣易道:“哥哥,你毀我前程!回到段家我定要家主取消你繼承人的資格!”
話落,
段宣恆從地面上站立起來,也不去攙扶被儒劍仙打得沒有行動能力的段宣易,直奔雪月城外而去。
葉青歌看到這一幕,呼喚來了幾位雪月城的弟子,冷冰冰道:“把這個人丟出雪月城,並永不能再入雪月城!”
“是!”幾位雪月城弟子直接架起不能動彈的段宣易,朝着城外就是丟了出去。
而在這一場風波過後,雷無桀與尹落霞那邊也是正好來到了蒼山之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