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玖和虞箏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不清楚但心裏都有猜測，虞箏也就比榮玖先到一會。
萬主任在榮玖來之前也就問了虞箏幾個常規的學習問題。
就像近期學習怎麼樣……
“嗯，叫你來確實有些事情想要了解一下。”說話的是教導主任萬春，嚴肅的面容不怒自威。
平常也難得看到人，她們高三這一棟樓說的好聽點，是環境清淨，說的不好聽一點是比較偏僻。
“主任你說。”
萬主任沉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她們二人，說道：“虞箏同學這次考試成績突飛猛進，可謂是最大的一匹黑馬。”
“但這也引起了我們另一方面的注意，我們也知道虞箏同學在兩校交流期間也表現非常令人驚訝，但這次的成績是理科第一。”
“學校能出人才我們自然高興，但對這突飛猛進也有些疑惑，瞭解一番後得知你們二人經常在一起學習是嗎？”
還真是理科第一。
虞箏對這個成績也毫不意外。
張越和秦爾這是老兄老弟的，內心的想法是格外的一致，手底下又出來了一個厲害學生。
“嗯，是。”榮玖點點頭，肯定的迴應了萬主任，這個確實是事實，不過經常是虞箏指導她就是了。
教導主任出現讓她也挺意外的，並且沒有任何的激言，是以平和的口吻溝通詢問，沒有一開始就往作弊這方面想，而是去了解情況。
可這突然變得這麼溫柔，那打臉劇情哪裏去了？劇情又亂套了。
沒了質問不就沒了反駁？
“你們一文一理...？”
萬主任的話沒說全，意思很明顯了，榮玖笑了笑，“萬變不離其宗，學習方法對了就沒問題。”
“我們倆住的比較近，更何況在我們家那一塊還有一位非常厲害的理科學霸，寒假就經常湊一塊學習，有問題就請教。”
張越直接問出了辦公室其他人心裏的好奇，“哪位學霸呀？”
“樓明謙。”榮玖說的乾脆利索。
張越想了一下，這名字確實聽着有點耳熟，突然眼睛睜大了，“前年的理科狀元？”
“嗯對，就他。”
這下他們都想起來了，樓明謙可不就是前年的理科狀元嘛，與當年的第二名拉開了足足20分的距離，轟動一時。
張越都在想老城區南區是個什麼隱形的風水寶地了，這麼出人才。
榮玖接着說道：“他都說了虞箏同學的理科天賦不差，這不就跟上了嘛。”
秦爾突然發言：“這個我也能證明，虞箏同學的學習能力很強，底子也很好，上學期的努力我也是看在眼裏的，也絕對是不會做出作弊的事的。”
“我贊同。”
“我也發現了，虞箏同學的思維很靈活的，理科天賦超高，幾乎一點就通，舉一反五都沒問題。”
辦公室就這麼幾個人，還有一半的人幫忙說話，萬主任看了一下一言不發的虞箏，看得出來是個很冷淡的學生。
“虞箏同學可有什麼想說的？之前爲什麼一直在下游停滯？”
這個問題秦爾和張越都好奇。
唐周對虞箏最大的感覺就是之前一直隱形的人突然頻頻出頭，但又找不出任何不合理的地方。
“沒有，之前嫌麻煩。”
語氣用詞都極爲簡潔，但若說敷衍，她又兩個問題都回答了。
不過這答案也挺稀奇的，嫌考試麻煩還是出頭麻煩啊？
萬主任思量一番，在張越的辦公桌上抽了一張嶄新的試題紙，“能用嗎？”
“隨意用，剛從文印室拿過來的。”
沒有了可以再繼續打印，更何況他打印出來的本來就比需要的要多幾張。
萬主任看着虞箏說道：“我在學校待了也有二十幾年了，從末尾衝上第一也是第一回見，但也清楚這件事一旦公佈，一定會驚起很大的風波，這也是爲了提前掐住一切不好傳言的苗頭。”
“在學校就要肅清校園環境，保護學校聲譽，更不能讓學生遭到無辜的流言攻擊，保證每一位學生的清白。”
將試題擺在了一張辦公桌上。
“我相信你也不像是走捷徑的人，我看得出來你的眼神很坦蕩，但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的。”
這是要現場考察啊，可這試題隨意抽出來的一張是不是有點太潦草了？
虞箏猜測到會有這麼一步，沒有多意外的坐下來了，她下筆速度極快，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
找的試題是有點潦草，但不同的人對陌生的題目都有着不同的反應，虞箏的反應很平淡，但也看得出來她不緊張。
萬主任心裏有了想法。
榮玖趁着這個時候挪到了越哥身邊，“越哥，你這什麼題目啊？”
她怕太簡單了虞箏一切做完了，他激動的暈過去，或者說嚇得暈過去。
她記的原劇情是有一個老師出來質問虞箏的，還把事情鬧大了，虞箏也是當場就做了備用試卷自證清白來着，但那氣氛不用想肯定是火藥味。
現在倒是非常的平靜，沒有任何的火藥味，火星子都沒見到一個。
樓明謙的名頭這麼好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