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魂之術之所以可以大大的提高修爲,就是因爲,他能夠吸收其他門派的功法,於是,他就把其他門派的先祖之身調動,暗中修行。
只是他這樣的行爲,也引起了其他民間門派的討伐。
最後一戰的時候,十幾個門派的教衆合力,才讓這位前輩重傷而逃,而那十幾個門派也是經過這場戰鬥,也開始人才才凋零。
這大概也是近三五百年來,民間教派一直不溫不火的緣故之一。
後來,那位前輩流落到了馬來西亞附近,最後到了泰國定居,直至身死,當然,也有傳聞說,他已經修行大成,成了不生不滅的存在。
而在他最後出現的那些時間裏,成立了個門派,收了許多的門徒,其中也不乏厲害之人,特別是,這位前輩融合了泰國那邊的降頭之類的手段。
他們的這個門派,便叫做鬼王宗。
所以這樣講起來,陰山派和鬼王宗本就同根同源,只是慢慢的這些陳年舊事被人漸漸遺忘,所以才讓人以爲是兩個門派罷了。
可王十二怎麼也沒有想到,偃月居然會是鬼王宗的人。
“嗯?”偃月微微的擡了一下頭,雖然看不到他的臉,可王十二知道,他正在看着自己。
“你們要魯公球做什麼?”王十二這句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這問題也太白癡了,哪有人會老老實實的告訴別人自己的目的呢。
“有用。”偃月把頭擡得更高了一些,直接回敬了兩個字。
“別和他們廢話,十二,你先走,我來對付他們。”万俟闕和王十二站作一排。
王十二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不要衝動,他能說讓自己先走這句話,已經足以說明,這傢伙對自己是很不錯的,說嚴重點,性命攸關,有人殿後,很難不會覺得感動。
只是現在硬碰硬是肯定不行了,總是要想個辦法纔可以。
其實王十二也是在想,如果偃月想對自己動手,只怕自己也活不了這麼久,看來他們只是想要東西而已。
万俟闕雖然沒有再動手,可王十二看到,這傢伙背在身後的手裏捏着個咒符之類的東西,想必不是凡物。
“我說兩位小哥哥,幹嘛打來打去的嘛,不如,給你們看個好東西,嘻嘻。”那女人看了眼偃月,然後又看了看王十二他們。
“你們看。”女人說着,轉過身去,直接背對着他們,然後慢慢的彎下腰,把屁股微微的擡了起來,只是她的裙子太短,這樣指定是要春光乍泄了。
王十二側過頭去不看,倒是万俟闕並沒有什麼反應。
“什麼味道?”王十二突然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酸酸臭臭,眼睛直接流出了眼淚。
還沒等他弄明白情況,就覺得大腦一陣眩暈,他想要去看万俟闕,可身體已經顯得有些麻木,如何使力都不能扭動身體。
他心中暗叫完了,看來這是那女人的鬼把戲。
不消片刻,他覺得自己的意識模糊了起來,眼前的景象開始變的重疊,大腦裏面空白一片,胸口一陣痠疼,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偃月沒說話,彎下身子,從万俟闕的口袋裏把魯公球和兩個指環拿了出來。
“走吧。”他拿了東西,就準備離開。
“等下,要我說,不如直接要了他們的小命,也省的麻煩了。”女人摸了下自己的頭髮,從裏面拿出了一根細長的針來,朝着王十二的喉嚨刺了過去。可沒等到刺到,就嗯哼了一聲,原來是偃月抓住了她的手。
“哎呀,你弄疼人家了。”女人雖然手腕喫疼,可臉上卻是羞怯的表情。
偃月沒有理會,直接把她的手甩到了一邊。
“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哼。”女人雖然嘴上這樣講,但手卻沒有消停,拿着那長針又要刺過去。
“尤媚,別逼我對你動手。”偃月這次沒有出手,直接厲聲喝到。
“嘻嘻,人家巴不得你對人家動手動腳呢,你來呀你來呀。”尤媚臉上閃現過一絲驚恐,隨即站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摸偃月的胸口。
偃月瞪了她一眼,蹲到了王十二的身前,隨手把戴着的帽子摘了,露出了那張比女人還精緻絕美的臉。
也就是三兩秒的時間,他站起來就走,尤媚扭着曼妙腰肢,一步一步的跟了上去,兩人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嘶!”王十二覺得自己的頭像是要炸開了一樣,那感覺就像是煤氣中毒,說不出的難受。
等他費力的睜開了眼睛,覺得身上一絲的涼意,他的手指抖動了一下,那種麻木的感覺才逐漸消失,可還沒等他完全清醒,就被身邊的景象嚇到了。
因爲他這會看到,就在自己的眼前,居然是許多的人臉。
“十二!”身邊的万俟闕這會也醒轉過來,大喊着他的名字。
幾分鐘後,兩人規規矩矩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在他們的對面,是十幾個老頭老太太。
這公園平時並沒有什麼人來,倒是早上,會有附近的老人來鍛鍊身體,所以就發現了躺在地上的他們。
因爲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們生死情況,所以就選擇了報警,而王十二他們醒來之後想離開,就被這羣大爺大媽給攔住了,要求他們必須要等警察來了之後纔可以。
起初万俟闕就想硬走,奈何大爺大媽們戰鬥力十足,手裏更是拿着扇子寶劍之類的東西,所以只能乖乖聽話,滿臉賠笑坐在長椅上了......
......
“十二,咱們現在可是共度一夜了,你要對我負責啊。”兩人坐在出租車上,万俟闕嬌滴滴的說着。
惹得開車的司機大哥一陣膈應,忍不住從後視鏡看他們的情況。
心中發出了和麪館老伯一樣的感嘆,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太開放了。
王十二沒有心思理會他,因爲此時他最爲着急的,是卜蒿高他們的情況,如果不是偃月他們突然的出現,恐怕也不至於在公園暈倒一夜。
“嗯?是什麼東西?”因爲在地上躺了一夜,整個身體都有點不舒服,他本來想活動下肩膀,但是覺得胸口一涼,像是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