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到哪裏了。”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橋橋的信息如約而至。
在看到信息的一瞬間,剛纔那種後脖頸涼颼颼的感覺蕩然無存,不知是曾一鳴的心理作用,還是真的就是不存在了。
“馬上到。”他立馬回覆,腳步再次加快,帶起了耳邊呼呼的風,很快,他就站在了一個玻璃門前。
房內漆黑一片,絲毫不像是有人在裏面居住的樣子。莫不是這個橋橋在釣魚?一步步的引誘自己來到這裏,然後騙自己來到這個房子裏面?
進?不進?曾一鳴再次猶豫,畢竟此時可是站在殯儀館,這樣詭祕的地方是他平時絕對不會踏足的,更何況現在是半夜。
如果不進,是不是錯過了和美人春宵一夜的機會,他腦子裏浮現出了橋橋直播時的畫面,最後又看了看手裏橋橋那張雙腿的照片.....
門沒鎖,他一點點地推開了門。
涼,一股涼意直接撲在了他的身上,後背連帶着都涼了一下,反正已經進來了,現在離開,難免有點不甘心,他只得硬着頭皮繼續走進去。
空曠,這是他對這個房間最直觀的感受。
這房子最起碼得有一百平方,只是現在沒有開燈,只得用手機照明查看裏面的情況。
“嘎吱....”房門自己關上了。
曾一鳴嚇了一跳,慌忙看向了身後,他想起了剛纔的事情,後脖頸的涼意更甚。
可身後空無一人,難道是風?他這樣安慰着自己,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橋橋?”他試探着喊了一聲。
可除了空蕩房間引起的迴音,再無其他。
“嗯?”曾一鳴的目光瞥見了地面,藉着手機手電筒的光,他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朝前挪了兩步,這才恍然大悟,是花,黃色和白色的菊花,一小盆一小盆的在地上擺了兩排。
他把手機一點點地向上照,目光也隨着光亮向上看。
只是一眼,他覺得喉嚨直接被哽住了!
窒息的感覺,強烈的窒息感。因爲他看到了一張照片,一張黑白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正在看着他笑。
是橋橋!
曾一鳴傻在了原地,他不知道該要怎麼辦了,頭皮帶着節奏的跳動着,牙齒緊緊地咬在了一起!
跑!這是曾一鳴恢復清醒之後的第一個念頭!
照片上的橋橋就那麼對着他笑,笑得他毛骨悚然,笑得他腿肚子打轉,還沒擡腿,就覺得一陣抽筋!
“啊!”曾一鳴跌倒在地上,嚇得大叫起來,手機也落在了地上,正好可以給那張照片增加光亮,看得更加清楚。
他試圖站起來,可嘗試了幾下都沒有成功,看着橋橋的照片,再比對着那個魅惑的樣子,曾一鳴想不明白怎麼就成了這樣呢?剛纔不是還和自己發信息來着嗎?
惡作劇?是不是惡作劇!
“誰啊!是誰在耍我!”曾一鳴大喊了兩聲,一是給自己壯膽,二來想試探這是否真的就是個惡作劇。
他看着橋橋黑白的照片,額頭上冷汗直流,那張照片是被擺在水晶棺前的,這麼說的話,這水晶棺....
當恐懼到了一定程度,人的內心就會產生逆反心理,雖然曾一鳴已經被嚇破了膽,寂靜的房子裏,除了他沉重的呼吸聲,再無其他。
可他想要去看一看,或許只有看一看那個水晶棺的情況,他才能真的克服現在的感受。
曾一鳴撿起了手機,又看了一眼照片上的橋橋,她像是在死死地盯着自己,雖然表情是笑着的。
曾一鳴一點一點的靠近水晶棺,他覺得自己的心都已經提到嗓子眼了,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想看個究竟。
來到水晶棺的旁邊,他的頭是扭向一旁的,在做好了心理建設之後,才輕輕地轉頭向下看。
水晶棺一米左右高,四周都圍着一圈差不多十公分的透明擋板,裏面鋪着紅色呢絨毯子,而毯子之上,赫然躺着一個人。
那是個穿着黑色蕾絲吊帶睡裙的女人,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兩腿並在一起,膚色和常人無異,看起來就像是睡着了一樣。
曾一鳴把手機朝着女人臉部的方向照去,一張熟悉且陌生的臉一覽無餘。
橋橋雙目緊閉,朱脣輕合,安靜地躺在那裏,她好美!這是曾一鳴最強烈的念頭。
凹凸玲瓏的身體,粉嫩無瑕的肌膚,嘴脣塗了口紅,看起來是那樣的嬌豔欲滴。
黑色的長髮如瀑布一般的放在腦後,長長的睫毛像是隨時就要眨動,彷彿她只是睡着了一般。
曾一鳴的眼神就這樣放肆地上下看着,眼球充血,早已經忘記了害怕是何物,早忘記了此時他所處的地方是殯儀館。
他慢慢地伸出手,輕輕地在橋橋的胳膊上碰了一下,冰冰涼涼的,沒有體溫。
見橋橋沒有動靜,他的動作越發大膽了起來,沿着胳膊,慢慢的移向了傲人的峯巒。
在碰到的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身體就像是被電了一下,使得他手上的力氣又大了一些,他很享受。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是橋橋身上的體香,這讓他更加如癡如醉,癡迷於打破禁忌的刺激。
曾一鳴的手向下,來到了橋橋平坦的小腹,再向下就是那雙玉腿,這是在麗麗身上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把手機放到了橋橋的腿邊,雙手遊走在橋橋的玉體之上,雖然沒有體溫,可光滑如碧玉般的手感,是別樣的體驗。
輕輕的掀開弔帶睡裙,他很小心,就像是怕吵醒了橋橋的美夢,緊接着讓他欲罷不能的身軀暴露在了眼前。
曾一鳴覺得自己的呼吸在急劇地加快,心跳聲似乎都可以聽到了。他在做什麼?他不知道。爲什麼要這樣做?他更不知道。
他的大腦裏現在只有眼前的橋橋,她現在只屬於自己,是自己的美味佳餚,這樣的念頭愈加強烈。
曾一鳴一咬牙,把手放到了橋橋的脖子後面,直接把僅有的一件衣物褪去。
他低下頭,湊到橋橋的脣邊,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香氣迴盪在他的鼻腔之中。
這香氣就像是帶有魔力一樣,讓他的大腦失去了思考和判斷。
他慢慢的跨上水晶棺,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衣的扣子,橋橋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帶着這樣的想法,曾一鳴的身子,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