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可愛的崽子,你的嗎?”她說着伸手就抱過了司月。
木函擺了擺手,“不是我的。”
萊陽在一旁欲語還休,看着菌沫不知輕重的樣子,他很擔心,她會勒到司月。
他慌張的看向被菌沫抱在懷裏的司月,卻見司月面色紅潤,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萊陽舒了一口氣。
菌沫雖然肌肉發達,但她顯然是懂得如何抱小崽子的,她抱着懷裏小小一團的司月,蘿莉臉上滿是笑意。
至於和木函約了戰鬥的事情,暫時被她放在了腦後。
木函見此,放下了提着的心。
她真的怕這個女人不眠不休的又纏上來要和她打鬥,看着她身上發達的肌肉,木函就有些犯怵。
真要打,她絕對是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那個。
見杳月說了這崽子不是她的,菌沫目光放在了萊陽身上。
有些懷疑,這麼弱小的雄性,生育力這麼強的嗎?竟然能有這麼好看可愛的崽子?
萊陽看見了菌沫的懷疑的眼神,臉色更紅了,他囁嚅着,“不是,不是我的崽子。他的獸父去阻止那個五級獸人血洗獅虎部落了,暫時交由我帶着她。”
由於當時司墨他們沒解釋,萊陽下意識的一直以爲,司月是司墨的崽子。
至於爲什麼不懷疑黑牛,看着司月那張臉,萊陽也猜不到黑牛身上。
遠在前往獸王城路上的黑牛,正在溪邊喝水。
哎,又想起了軟萌軟萌的司月了,再次發出了對司月老父親般的思念。
菌沫在聽到五級獸人的事情後,情緒也激動起來了。
“那瘋子,簡直喪心病狂,沒有獸性,他竟然血洗了花豹部落,現在還敢去血洗獅虎部落,獸神早該降下神罰,殺了他。”菌沫捏緊拳頭,眼裏全是憤怒。
萊陽擔憂着看向被她抱在懷裏的司月,卻見小司月也學着菌沫的模樣,捏緊拳頭,一副憤慨的小模樣。
菌沫彷彿找到知音一般,看向懷裏的司月,“你也覺得我說的對是不是?”
司月睜着大眼睛,溼漉漉的眸子疑惑的看着菌沫。
菌沫自我解讀爲,司月是非常支持她的。
好可愛的小崽子啊!她好愛。
萊陽低垂着頭,想起花豹部落的事情,作爲花豹部落的族人,他不可避免的陷入了難過。
“你們要去哪?”菌沫忽然問道。
萊陽平了平心情,“我們要去獸王城。”
菌沫笑道,“那還真是順路了,我也要去獸王城。那個五級獸人汐太危險了。爲了我們部落的安全,我已經和父獸商量好了,出發去獸王城找獸王,調一波獸人來,結合我們巨象部落的力量,殺了汐。”
萊陽聞言,擡起眸子,“真的嗎?”
那樣的話,花豹部落的獸人就不會白死了。
菌沫仰頭,自信一笑,“當然了。”
木函也在一旁懷有期冀,如果那個瘋子真被殺了,她就不用頂着這張臉,去迷惑他了。
“一起吧。”菌沫發出了邀請。
萊陽忙點頭,菌沫的實力,是看得出來的強,有她一起,他們也會更安全。
木函倒是有點擔憂,她可太擔心這個菌沫和她切磋了,還有,有了菌沫的加入,那顆糖,她還怎麼餵給司月?
一時間,幾人各懷心思。
司月摸了摸肚子,輕聲喊道:“餓~餓~”
聞言,萊陽忙從獸皮口袋裏掏出了鳥蛋。
在看到蛋的那一瞬間,菌沫沉默了,木函也沉默了。
他們彷彿明白,那條毒蛇爲什麼對萊陽窮追不捨了。
菌沫看了看手中已經奄奄一息的毒蛇,撇撇嘴,扔了出去。
“你們先燒火,我去捕獵。”
萊陽忙說,“讓我去吧。”他是雄性,怎麼能讓雌性幹這個。
雖然菌沫看起來就很厲害,但是,她也是雌性啊。
菌沫聞言,“怎麼,你還想去掏蛋,然後惹來一堆蛇?”
萊陽臉瞬間紅透了。
他也反應過來了,那條蛇爲什麼一直跟着他。
可司月是個小崽子,小崽子都愛喫鳥蛋,所以他才...
“行了,去找個山洞收拾一下,天色馬上暗下來了,我們得找個休息的地方。”菌沫擺擺手,將司月小心放在了萊陽懷裏。
“先給她弄點喫的,可不能餓着小崽子。”
萊陽點點頭。
菌沫臨走前看了一眼木函,只覺得奇怪。明明她實力是他們中最強的,爲什麼之前還會讓這麼弱的萊陽去捕獵?
而且,她隱隱感覺到,眼前的杳月,變了。
明明那晚的她那麼耀眼,那麼矚目,可現在的她,雖然外貌看着沒變,可給她的感覺,卻非常普通。
菌沫回來的時候,司月已經喫上了煮熟的蛋,她小口小口的咬着,不時吹着氣。
菌沫見此,只覺得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放下手中的獵物,扔給了萊陽處理,轉身擦了擦身上沾到的血跡,小心翼翼的將司月摟在懷裏。
司月只是擡眼看了一眼菌沫,沒有鬧騰。看得出來,是不抗拒菌沫親近的。
菌沫見此,蘿莉臉上掛上了甜甜的笑。
她看向一旁的杳月,忽然問道:“杳月,你那個漂亮的伴侶呢?”
聞言,木函愣住了。
她看向菌沫,原來她竟然不知道,那個五級獸人就是杳月的伴侶,汐麼?
那個血洗花豹部落的五級獸人,就是杳月的伴侶,汐。
無怪乎菌沫不知道汐就是那個五級獸人,畢竟,她當初根本沒有打聽過杳月伴侶的名字。
她只記得他非常好看,那樣好看的模樣,不多見。可她也記得,他非常弱,連一級獸紋都沒有。
所以根本無法將兩人聯繫在一起。
木函抿脣,她要告訴她嗎?可是,一旦告訴了,後續的事情就會很麻煩,而且,很可能會被菌沫知道,真正的杳月死了,汐就是因爲杳月才發了瘋。
她,不能說。
念及此,木函抿脣,忽然道“不喜歡了,所以,不要他了。”
獸世雌性拋棄雄性是很正常的事情。
木函自以爲這個回答沒有破綻。
沒想到,就因爲這句話,讓菌沫懷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