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腹黑女王獸世遊 >第98章 薄樺
    汐勾起脣角,速度快得只剩下一道殘影,峫根本無法捕捉到汐的方向。

    八級獸人與六級獸人的實力,天差地別。

    汐眼底一片冰冷,如同逗弄着一隻貓兒,汐輕蔑的看着峫的反擊。

    慢,太慢了。

    此刻峫的速度在汐看來,慢得不可思議,而他的力量,更是弱得讓汐不屑的移開眼。

    汐伸出手,泛着寒氣的指甲眨眼變長,汐輕輕揮手,就在峫的背部留下了深可見骨的傷痕。

    血,順着峫精瘦的腰身淌在了地上。

    汐深深吸了一口氣,呼吸着空氣中熾烈的血腥味,滿意的笑了。

    在血的刺激下,汐的紅眸越加妖冶,如同盛了一汪血液,暴虐,血腥。“呵呵。”

    汐看向面色冷白的峫,再度笑了,他倏的拿過象牙,摩挲着象牙上的血液,彷彿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汐滿意的勾起脣角。

    “我很早就想,拿着這象牙,一刀一刀的給你剮了。”汐斜眼看着峫,眼裏的恨意就像是鎖鏈,牢牢的禁錮着峫。

    峫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眸色微黯,一個時辰,他必定要爲她爭取時間。

    峫擡眼看向汐,眼眸中倏然一抹決絕,瞳孔驟縮,露出蛇類特有的豎瞳。他全身獸化爲黑蛇,朝着汐再度攻了過去。

    汐見此,興味十足,紅眸越加糜戾,也向峫衝了過去。

    “宿主,現在是最佳時機,你快跑!”木函手裏忽然出現了一瓶噴霧。

    “將這個對着看守你的獸人噴上去,可以短暫麻痹他們。”

    木函捏着手裏的噴霧,露出了被汐擄走後的第一個笑容,她馬上就可以擺脫他了!

    木函毫不猶豫的拿着噴霧噴向了看守她的兩個獸人,那兩個獸人不過剎那間就昏了過去。

    “宿主,就現在,快跑!”木函心臟狂跳,沒有半分留戀的就跑了出去。

    而峫根本堅持不了多久,縱然他全身獸化,也根本不是汐的對手。不過眨眼間,他就被汐鎖住了命門。

    汐拿着象牙準備殺了峫,卻在此時,一個獸人衝了過來,凌冽的寒風逼近汐,汐不得已放開了峫。

    “呵,是你呀,我還正愁找不到你呢。”汐看着趕過來的白樺,笑得一臉詭譎。

    正好,齊全了,用不着他慢慢找了。

    正在逃跑的木函若有所感,匆忙回頭看了一眼,只這一眼,就讓她的步子,再難向前...

    “薄樺?!”看着白樺的那張臉,木函無意識的吐出了這個名字,眼淚,瞬間模糊了視線。

    找到了,找到了...

    木函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樺的臉,那繾綣在她心上的人啊,此刻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一時間,木函所有的委屈彷彿都找到了出口,孤身一人到獸世的無措,被逼做任務的無奈,在這一刻,終於有了宣泄口...

    她在經歷這一切之後,終於還是找到他了不是嗎?

    “薄樺!”木函不管不顧的喊出了這個名字,可距離太遠,他們根本聽不見。

    “宿主,你現在,快走啊!現在是最佳時機,如果現在不走,你真的會很危險。”系統在木函腦子裏叫個不停,極速的電流聲竟然帶上了人類化的焦急情緒。

    木函卻壓根聽不進去,她毫不猶豫的衝向了白樺的方向...

    “宿主!快走啊!”系統叫得越發急促。

    木函卻根本注意不到,甚至,她完全沒有感覺到,系統焦急的聲音,已經超出了機器本該有的情感...

    四級的白樺在汐的手上,連呼吸的時間都撐不過,汐掐着白樺的脖子,從白樺的獸皮口袋裏拿出了白樺占卜用的龜殼。

    當着白樺的面,將龜殼捏了個粉碎。

    “呵,就你,能占卜出什麼東西。”汐將碎成粉末的龜殼扔在了白樺的臉上。

    白樺看着汐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占卜結果,沒錯!”

    “汐,你會後悔的!”白樺突然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話。

    汐不屑的笑了,他,後悔?

    呵,怎麼可能?

    “呵,亂說話,可是要死的哦!”汐捏着白樺的脖子,緩緩用力...

    忽然,伸出一雙柔弱的手,緊緊的拽住了他掐着白樺的那隻手。

    力氣小得讓汐懶得擡眸,光是嗅着氣息,他就知道是誰。

    “你是想死嗎?”汐懶懶的說道。

    拽着汐的人是木函,她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才堪堪抓住了汐的手。

    “你,你不能,殺了他!”木函喘着氣,明明怕汐怕得要死,此刻的她,卻是緊緊拉扯住汐的手。

    “哼,你是個什麼東西?”汐只是一擡手,木函就被扔了出去,瞬間摔出了一口淤血。

    白樺見此,眸中劃過一抹疑惑。

    這個雌性,他從未見過,爲何她這樣護着他?

    木函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再次走了上前,“我不許你傷害他!”

    汐不耐煩的撇過眼,卻在見到木函堅定的眸光時,愣了愣,手上的力氣也鬆了不少,給了白樺一線生機。

    她用着和他的雌主一樣的臉,卻一點也不像雌主。

    可是現在,汐看着木函明明受着嚴重的傷,還要走過來阻止他的模樣,愣住了...

    這一刻,她袒護的目光,好像雌主...

    經常被雌主護在身後的汐,太熟悉這種眼神了。

    他剛纔的那一下,根本沒有收斂力氣,木函現在必定是受了嚴重的內傷。

    可她,卻還是如此堅定的要袒護現在的獸人。

    汐反應過來後有些惱怒,她怎麼敢?怎麼敢用和雌主一樣的臉,去袒護別人?!

    一個瞬息,汐就已經來到了木函的眼前,尖銳的指甲戳在了木函的臉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我不許你用這張臉,袒護別人!”汐捏着木函的下巴,惱怒的說道。

    木函能清晰的看見汐眼中的殺意,很奇怪,平時他若這樣,她一定會嚇得不敢反駁。

    可現在...

    她不知道爲什麼,在見到薄樺後,她什麼都不怕了。

    她雙手拽着汐的手,齜牙一笑,“有沒有獸人親口告訴你,現在的你,和瘋子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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