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逼着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分手,在做過一段時間的思想鬥爭後,就算最後男人會屈服,心裏估計也是會一眼都記掛着那個女人。

    尤其是當現在這個女人是在自己母親要自己逼着娶的時候,每每看到她們兩個人,心裏就會出現極大的不舒服,是一個男人的自尊心都受不了這種對待。

    尤其是她現在跟楚辭兩個人的感情還很好的情況下,兩個人後面被逼着分手,她相信以楚辭對待感情的認真度,是絕對不會開心的。

    許姨她又對寧清清情有獨鍾,非要楚辭娶寧清清做媳婦,這樣只會更加引起楚辭的反感。

    明明事情這麼淺顯,可是許姨跟寧清清兩個人就跟中了邪一般,就是看不明白,這讓夏白顏跟楚辭都很無奈。

    寧清清那邊還好說一點,只要拒絕她,讓她離開就行了。

    可是許姨這邊,她可是楚辭的親生母親,還是從小兩個人相依爲命,共同患難的那種。

    感情本來就很深厚,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有她護着寧清清,堅持讓夏白顏跟楚辭兩個人分手,真的對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很造成影響。

    “反正不管你怎麼伶牙俐齒,我都對你這樣的女人沒什麼好感,你對楚辭能有什麼感情?我看全都是你演出來的,在劇組裏還沒有演過,非要到現實中還要演是吧?”

    “你說,你到底圖楚辭什麼東西?只要你說,我都會盡量滿足你,只求你放過楚辭。我們家家風嚴謹,是絕對不會要一個戲子當媳婦的。”

    夏白顏聽完許姨的話,直接冷笑起來。

    呵,這是直接開口讓她分手不成,又轉變了態度,拿她的職業開始說事了,意思是說,也難爲她知道自己是個演員了。

    她也不需要再給許姨什麼面子了,她從小到大就是被寵着長大的,憑什麼要在這裏一直受許姨這個老女人的氣?她也配?

    “現在又要那我的職業開始說事了嗎?就算我是演戲,我對楚辭的感情都是演出來的,那我也願意演一輩子,我要錢有錢,要顏有顏,什麼也都不缺,就只想要楚辭這個人,所以你說的,對我來說都沒有用。”

    “我就不跟楚辭分手,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最後那句話說得欠打至極,尤其夏白顏還挑釁地看了一眼坐在牀上的許姨。

    許姨被夏白顏給氣地不輕,直直地指着她的臉,恨不得上去撕了夏白顏那張笑顏如花的臉。

    看着她氣得渾身都有些顫抖,夏白顏還怕許姨要被自己氣得發病,就按鈴,喊了一個醫生過來。

    之所以不走,是因爲怕她走了之後,許姨這個陰險狡詐的老女人會夥同醫生一起害自己,或者是她自己弄出什麼其他,到時候也要怪罪在自己身上,她纔不會上這個當。

    她就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都看着許姨,反正她有的是耐心,就這樣看着她。

    沒一會兒一個帶着口罩的醫生就走了進來,夏白顏還以爲自己會看到楚辭跟寧清清進來,沒想到就只看到這個醫生一個人。

    她就分開視線瞟了被打開的門口一眼,發現並沒有人,看來楚辭跟寧清清都不在了。

    夏白顏有些生氣地皺起眉,她在這裏面應付他的母親,他不在外面給自己加油打氣就算了,還走得不見了。

    還是跟寧清清一起,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幹什麼去了。

    不過此時她沒有心情去關注那些,準備等下給楚辭打電話,現在主要是看楚辭母親這邊。

    醫生照例給許姨全身上下檢查一遍,許姨有些不舒服地半躺在牀上,呼吸粗重,像是真的生了好大一場病,很難受的樣子。

    夏白顏也以爲許姨肯定是身體有問題,又加上被自己這麼一氣,她身上的問題就更來了。

    就算不是爲了監視許姨會不會陷害自己,她也想留下來看看,許姨她到底生的是什麼病?

    要是被她給楚辭母親氣死了,楚辭估計都要跟自己拼命。

    夏白顏的心裏七上八下的,在她緊緊地注視下,醫生終於給許姨檢查完身體,夏白顏剛想問,只間那個醫生就無奈地呵斥道。

    “許女士,你這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因爲最近喫太多東西了,才導致積食胃不舒服,說了很多次了,喫不下去,就不要一直強逼着自己喫,沒什麼問題這兩天就出院吧。”

    “現在單人病房的資源比較緊張,你還是少佔用公用資源比較好,也免得你家人關心,你看你女兒都擔心成什麼樣子了。”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一副說教,說得許姨的臉青紅相加,看起來難堪極了。

    聽完醫生的話,夏白顏才明白了,原來許姨生病是假的,她是在跟自己還有楚辭裝病。

    “她纔不是我女兒,醫生你可不要瞎說,是什麼眼光啊?”本來就被戳穿的許姨臉色就不好看,現在還被醫生說夏白顏是她的女兒。

    她不生氣纔怪,夏白顏也配做她的女兒?根本就不配好嗎?

    不過身體上的疼痛讓她說不出太多的話來,說完這些話後,她就咬緊牙關,不想再多說什麼。

    夏白顏也不想被人這樣誤會,笑着對醫生道:“的確不是,我們只是陌生人。”

    醫生有些意外地看向夏白顏跟許姨兩個人,難道還是他的眼睛有問題?明明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氣壓就很不一樣。

    怎麼可能會是陌生人呢,絕對是熟人,只不過兩個人不承認,他也不會去逼着她們承認。

    賠笑地說了兩句後,他就離開了病房。

    房門重新被關上,夏白顏才重新擡頭看向躺在牀上的許姨,嗤之以鼻道:“爲了我能跟你兒子分手,你還真是下血本了,連裝病,把自己給喫積食了這種事也能做出來,阿姨,是個狠人啊!”

    “只要楚辭能跟你分手,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你除了這張臉,我什麼都看不上,既然我們話不投機半句多,你就趕緊滾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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