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八零:被美強慘大佬嬌寵了 >第244章 大黃累成狗了
    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滿是戾氣的陸涼州。

    似乎要毀滅這個世界一樣。

    陸涼州抓住跟過來的徐工,快速的在一張本子上寫着數據,隨後交給他,“我要離開,接下來的交給您。”

    “涼州,可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徐工急聲的問道。

    陸涼州聲音沙啞,“我的兩個孩子被綁架了。”

    徐工大喫一驚。

    反手抓住陸涼州,“現在可有什麼進展,基地可能幫得上忙?”

    說完馬上鬆開手,跟着陸涼州一起朝外走。

    別管這是誰家的孩子,發生這樣的事情,當父母的都恨不得以身代之。

    所以陸涼州突然昏倒。

    這是父子連心呢。

    就像他的父親突然生病那天,他也突然心如刀絞一樣。

    時間緊迫,再沒有多餘的話可說,陸涼州已經坐上吉普車,朝着基地的機場疾馳而去。

    此時的傷疤男萬萬沒有想到,馬羣竟然是衝着他們來的。

    手裏兩個孩子依然沒放下,緊緊的夾在胳肢窩下。

    陸輝和陸雪妍離得近。

    他連忙衝着妹妹搖頭。

    此時的陸雪妍打起了精神,眼淚汪汪的衝着哥哥點點頭。

    儘管陸雪妍身體依然在不可避免的顫抖着,可她沒有剛纔那麼害怕了。

    就算是被抓走了,還有烏騅和大黃陪着她呢。

    呼嘯而來的馬羣眨眼即到。

    卻急急的停在了山根下。

    傷疤男和狗皮帽子男人對視了一眼。

    他們已經退無可退了,再退的話就要爬山了。

    領頭的駿馬朝前走了兩步。

    黑黝黝的毫無感情的眼睛平靜的盯着幾個人類。

    這四個人卻突然感覺到後背發寒。

    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似乎被某種野獸給盯上的感覺。

    大江南北甚至國外幾個國家他都去過,可以說見多識廣。

    但對於這樣的馬羣卻是頭一次見到。

    以往也經歷過很多兇險。

    可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心驚膽戰。

    都來不及理清自己的情緒,馬羣裏突然衝出一道黃色的身影。

    那是一隻好像小牛犢一般大的黃狗。

    雙眼冒着兇光,像狼一樣的呲着牙。

    那氣勢好像帶着滾滾的殺氣。

    但是盯着他們的眼睛,好像還帶着一股怨氣。

    大黃覺得自己都要累成狗了。

    從小到大就沒跑過這麼遠的路。

    烏騅還不讓自己騎它,說是影響它奔跑的速度。

    還說自己想跟就跟,不想跟就找個地方藏起來。

    那怎麼能行呢?

    小主人遇到危險,它找個地方藏起來,那簡直不是人乾的事。

    所以一切都怪這四個人類。

    因爲有兩個人是夾着阿輝和陸雪妍沒有鬆手的。

    大黃就惡狠狠的朝着司機撲了過去。

    他們身手也算是好了,可哪裏抵得上在空間裏待了那麼長時間,然後又在烏騅身邊長大的大黃。

    現在的大黃是比狼王都要厲害的。

    而且司機顯然還沒有從這種震撼的場面中反應過來,一道黃色的影子撲面而來,下一秒他就發出淒厲的慘叫。

    大黃撲倒了司機,嘴裏叼着一隻耳朵,嘴邊淌着血,本想將耳朵嚼下去,卻又覺得不對勁,於是,好像人一樣的吐了出來。

    然後還在狗爪的下面踩了幾下。

    司機捂着耳朵在雪地上翻滾,雪地上都是鮮血。

    這還沒完呢,都不等其他人拿出武器,大黃又朝另一個男人衝過去。

    這不是狗,這是狼。

    然後還有這羣野馬。

    爲什麼它們要攻擊自己呢?

    傷疤男放下了陸輝,狗皮帽子男人也放下了手裏的陸雪妍。

    這時候還是自己的命要緊。

    可沒有用胳膊夾着,另一隻手卻抓着孩子的肩膀。

    右手拿出了武器。

    黑洞洞的搶口,就對準了撲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撕咬的大黃。

    就在這時,烏騅動了。

    似乎它等的就是兩人放下孩子的這一刻。

    它對着兩個孩子嘶鳴了一聲。

    陸輝馬上對着妹妹喊道,“蹲下。”

    這是如今最好的脫身方式。

    因爲是被人連抓帶摁着肩膀。

    可如果蹲下來,他的手裏就空了。

    陸雪妍聽話的馬上蹲了下來。

    因爲動作太太猛,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

    但這卻也讓抓着她的狗皮帽子男人手下一空。

    沒等低頭去看呢,和他同樣的傷疤男人就被烏騅準確的踢中,兩個人騰空而起,呈拋物線一般的落在了遠處的馬羣中。

    傷疤男人手裏的武器砰的發出一聲響。

    誰都沒想到竟然擦着烏騅的脖頸而過。

    烏騅好像沒有感覺,奮力的嘶鳴一聲,這些馬就好像通人氣一樣將想要爬起來的兩個人給踩住。

    烏騅低頭去看從雪地上翻滾過來的陸輝和陸雪妍。

    大馬頭和兩個孩子的腦袋親暱的蹭了蹭,隨後烏騅就趴在地上。

    與此同時,一隊全副武裝的人員從斜刺裏衝了過來。

    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饒是身經百戰,也不由得愣在當場。

    隨後馬上就反應過來,隊長手一揮,就朝着兩個孩子的方向跑去。

    只見兩座山連接處的山谷裏,一匹通體烏黑的駿馬臥在雪地上。

    在它的身旁,是兩個被綁着雙手,卻趴在它肚子上取暖的孩子。

    隊長看向不遠處,被馬羣給圍住,手裏的武器被踩的稀巴爛的兩個歹徒。

    人沒被踩死,可是卻半死不活。

    馬羣露出一條縫,清晰的看到那兩個歹徒被踩住了四肢,連翻身都不能。

    然後隊長又轉頭看向臥在雪地上給兩個孩子取暖的大黑馬。

    黑馬受傷了,脖子上有鮮血在滴滴答答的流淌。

    對上那雙馬眼睛,就連隊長都打了一個寒戰。

    還有不遠處對他虎視眈眈的,嘴上都是鮮血的一條大黃狗。

    那兩個歹徒比馬羣裏的歹徒還要慘。

    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眼睛。

    就跟陸輝唱的兒歌一樣。

    意識稍微有些清醒的司機不敢動,因爲他一動那條大黃狗就對他另一隻耳朵呲牙。

    他的同伴已經昏過去了。

    他突然想起了剛纔這小男孩唱的兒歌。

    在這一刻,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驚恐,在心底裏升起。

    這比被武裝人員給抓到還要恐怖。

    隊長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忘不了眼前這一幕。

    實在是太沖擊,太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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