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破爛張的出現,打破了常規……!
白無常深知他的機緣與術法,僅憑一己之力,無法將其制服,因而召集了其餘鬼帥前來助陣。
他這纔有了些許把握,纔敢大言不慚,大放厥詞,欺壓他的氣焰……………。
只見困仙陣冒着藍色的火光,而且火光還在變幻着顏色,那是七色火光,代表着七種力量。
七種顏色分別是:
“紅”…“橙”…“黃”…“綠”…“藍”…“靛”…“紫”。
紅色的鎖鏈代表着,熱烈,激情,避邪。
橙色鎖鏈代表着,溫暖,食物,財富。
黃色的鎖鏈代表,單純,光明,溫和。
綠色鎖鏈代表着,生命,年輕,安全。
藍色的鎖鏈代表着,沉靜,冷峻,穩定。
靛色的鎖鏈代表着,信任,脫俗,朝氣。
最後的紫色鎖鏈則代表爲,優雅,神祕,高貴。
這七種顏色組合到了一起,則就是混沌之色,能產生出無窮無盡的力量…!鬼見則鬼怕,神見則神跑…!
因爲是十大鬼帥所加持,還疊加着地府的純陰之氣,進而使其功效大增。
破爛張皺了一下眉頭,找尋着此陣的缺陷,但那張巨網在一點點的收縮,不容他再耽擱片刻…!
如果此網要是縮到人形,就算大羅金仙下凡,也無法破解…………!
只見破爛張手持利劍,想足一破解,攻其每一位鬼帥…!
而後手臂一揮,千年古劍射出了一道寒芒,擒賊先擒王…,那就先攻擊鬼王…!
鬼王連眼都沒睜一副淡定自若的神態,任而風浪高,獨坐釣魚臺的表情。
利劍夾雜着寒風,呼嘯而至,重重的刺到了鬼王的喉嚨處…!
令他詫異的是,劍鋒只是微微一響,碰撞出了一絲火花,而鬼王則安然無恙……!
破爛張見狀,一個側身,又刺向了白無常謝必安…!
這次他用盡了全身力氣,利劍似乎更加瘋狂,劍氣蕭瑟,陰冷,向謝必安的心口重重一擊……!
只聽見一聲悶響,困仙陣內似乎有吸收功力的作用…!你使出去的力氣被瞬間瓦解冰消……!
而破爛張依舊不放棄,再次集中精力,原地踏步,騰空而起,來了一次俯衝…,只見一道寒芒從天而降…!
這次他選擇了排在第十位的黃蜂,因他感覺黃蜂的功力最弱,身材還瘦小乾枯,想必他就是困仙陣的軟肋…!
但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黃蜂並非最弱,反而則是最強。
這就是,任何事都不能單看外表,看強則弱,看弱則強………………!
客官們可以細品…………!再細品…。
在外闖蕩的兄弟們可以留意,一羣人當中,咋呼最歡的未必最強,往往是那個其貌不揚,不善言辭,穩坐如山者,那纔是真正的高人………!
破爛張這個壞小子,此刻壞水冒出,因爲他這一劍,是刺向了黃蜂的要害,就是男人的命根子……!
可尼瑪鬼帥黃蜂非人非獸,並沒有陽物…!他這一劍就像碰到了一塊鋼板,反而被劍氣反噬…!
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瞬間感覺到了胸腔內一股熱流涌動,喉嚨處一酸,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而此時的鮮血並非紅色,而是漆黑的一灘………。
還夾雜着濃烈的惡臭…!嗆得他乾咳許久……!
而此刻陽間他的肉身,也伴隨着一陣搖晃…!吐出了一大口膿血…!
鮮紅的血液,噴了黃皮子一身…!
那血液似乎冒着熱氣,還有着腐蝕性,燙的黃大仙一聲尖叫,齜牙咧嘴的罵道:
“快尼瑪住手……!我艹你大爺,你個牛頭,別尼瑪薅我頭髮啊……!”
“我這點毛都尼瑪讓你薅光了…!”
“你看看,我都成地中海髮型了……。”黃仙嘟囔着叫罵道。
牛頭那是出了名的倔脾氣…!還能慣你包子…,黃仙越罵,他薅的越緊…!
馬面早就退出了打鬥,坐在一旁挑釁道:“牛哥…!幹他,別讓這個野仙佔了上風,使勁薅…!”
“給他丫的毛拔光…!”說完還上前踢了一腳…。
被薅禿頂了的黃大仙皺着眉頭,怒罵道:
“好你個大馬臉…,數你丫的最壞了,你還在那煽風點火……。”
“等爺爺我的金絲斗篷回來的,我把你烤了下酒,火燒馬鞭……。”
牛頭騎着黃皮子,左手按着它的頭,右手薅着黃鼠狼的皮毛…!叫囂道:“讓你他媽的不聽話,就問你還牛逼不…!”
邊薅邊問:“還牛逼不啦…!”又薅了一把:“還裝逼不了……!”
而在古玩街的大有堂內,正在上演着一出撿漏大戲……!
傷愈復出的陳有志,也是時來運轉,看着勝德堂大門緊鎖,坐在門口喝茶的“陳大白話兒”悠閒愜意。
此時遠處走來了一個年輕人,手裏夾着一個公文包。
行蹤詭異,左瞅右看,神色慌張,大步流星的來到了勝德堂門口,敲了敲店門,又趴在窗前向裏觀望…!
停留了片刻,不見店內有人應答,垂頭喪氣,嘆了一聲…!
轉身剛要離開……!
陳有志撇了一眼,古玩商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簡單,手裏一定有貨…!
索性起身,喊道:“小老弟你等一下……!”
矮個男子皺了一下眉頭,眼神躲閃,緊了緊手中的皮包,冷聲回問道:“您有事嗎………?”
陳有志屬於老奸巨猾型,尤爲精通人情世故,進而上前陪笑道:“小老弟勿慮…!”說完遞上一顆大中華,接着說道:
“我是大有堂的當家掌櫃,我才大病初癒,閒來無事在門口喝茶!”用手指了指勝德堂:
“我跟勝德是好兄弟,都是一家人…!他出遠門了,臨行前吩咐我,說有人找他,就交給我來處理,”
“我看老弟這是有事,索性問了一聲,還望老弟勿怪。”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陳有志,心有顧慮,低頭看了一眼皮包,疑惑的問道:“你也是幹古玩的?”
“唉…!你看老弟這話問的,我在古玩街開了二十幾年的買賣,哪個不熟哪個不知,”指了指大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