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拍不要緊,差點把木癡嚇站起來:“老瞎眼,我這跟孩子說話吶?別尼瑪一驚一乍的行不?你要牛逼,那你雕吧?爺爺我還不伺候了吶……!”
說完把雕刀一丟,不再理會二人!
破爛張急忙安撫道:“我說二位爺爺啊?咱能不能不鬧啦,這可是關乎大唐佛祖的下落!可不是兒戲…?”
“什麼?……大唐佛祖?”他二人異口同聲道。
“對啊!就是大唐佛祖三體合一的大事,我聽說佛身就在岡本老兒手裏,他的祖輩早年從“石半眼”手中拉走“假亦真”,至此以後佛身佛手下落不明?”
“我就是想用這套十二月的煙壺引蛇出洞!”
破爛張可謂沒有一絲隱瞞,全盤托出!
瞎眼趙沉吟了良久,嘆了一口氣道:“對啦勝德,你不說我都忘啦,昨天“耗子”來到我的店裏,我與之有些淵源,他就拿了一張佛手的照片讓我看!”
“說是大唐佛手在他手中!我還給他出了三千萬要買下送給你,可他卻說啥不賣我!還讓我給他找尋下家?”
“我也不知道這是陷阱?”
“還是餡餅…?”
說完把懷中的照片遞給了他。
破爛張接過照片,不禁一怔:“這和我看到的照片如出一轍,看來“耗子”所言非虛!”
又望了二人一眼道:“看來事不宜遲,咱們得儘快下手。”
“穆老前輩依您所見?該刻什麼在這捧盒上面?”
木癡也是心懷家國,皺了一下眉頭:“這樣吧,話不再多,簡明扼要最好,岡本老賊我也有所耳聞,其人狡詐多端,疑心病很是嚴重!”
“我認爲這樣刻更有玄機………!”
“如見此寶!玉璽自到!”
“月數不齊!難尋此寶!”
瞎眼趙一拍桌子恭維道:“甚妙…!甚妙…!”
木癡一機靈:“我艹!你要是在一驚一乍,我可真尼瑪不幹啦!心臟病都被你丫的嚇犯了……!”
夜色催更,清晨收露!
經過木癡的徹夜未眠,捧盒上的四句話被雕刻完畢!
剛勁有力的刀鋒,錯落有致的字體,可謂天人合一,三人踏着朝陽而過!
破爛張聯繫好劉家老二劉自強,二人在湖邊匯合!
片刻後劉自強急速而至!
“二哥!你拿着這個捧盒,演一齣戲,就說你把裝有十二月煙壺的捧盒偷了出來,佯裝獻寶,價格你自己定,先讓岡本老狐狸嚐到點甜頭!明白嗎?戲路你自己編排,沒有劇本的局更像真的…!”
劉自強接過捧盒:“老弟你就請好吧!我現在深的岡本的信任,我一定要讓龜孫入局…!”
“對啦勝德!我總感覺老東西也沒閒着?你也要當心啊?畢竟我是外人,老狐狸還是對我有提防…………!”
二人言簡意賅,各自驅車離開!
“破爛張”沿着湖邊緩慢行駛,心裏想着這局中的事,局中的人……!
突然聽到一聲呼救……?
“救命啊……!救命啊………!”
他急忙把車停下,急步下車跑了過去,只見一位老者在湖中疾呼?
也是一時着急,因爲老人危在旦夕。不會水的他一個猛子扎進了湖中?
清晨的湖中寒涼刺骨,加之本就不會水的他,緊張導致腿腳抽筋,陷入湖底……?
老人還在奮力掙扎,因老人會水,只是晨泳,體力不支,疊加湖水出奇的冰冷,所以呼救求人……!
陷入昏迷中的破爛張,似幻似夢,模糊的睜開雙眼,只感覺一種無形的威壓,迫使他不能前進半步!
水滴逐漸彙集成一張人臉,那張臉他很是熟悉,在鳳來山的空洞內好像見過!
歸鴻老祖冷冷獰笑,深深的望着他,空洞的聲音傳來:“區區泥龍,還想入海,自不量力,不會水的小兒,看你如何自救……?哈哈哈……!”
昏昏欲睡的他,只聽見那股念力由近至遠,一點點消失在漆黑的湖底深處…!
就在他奄奄一息之際!
兜裏的一顆珠子發出了淡淡的亮光,與此同時他周圍的湖水漸漸退去,形成了一個蒸空體,他瞬間清醒,這個狹小的空間內氧氣充沛!
他不由取出兜裏的珠子一看,原來是那顆“避水珠”起的作用!
不由大驚…………不由大喜!
他來不及思考,急速趕往落水地,有了“避水珠”的加持,他來去自如,速度也出奇的快,眨眼間把落水老人拖到了岸邊……!
溼漉漉的兩人,躺在岸邊大口的喘息…!
良久後!老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望着他:“謝謝你啊小朋友!”
“要是沒有你的及時出現?想必老夫早已命喪湖中了……!”
“小友怎麼稱呼?”
“破爛張!”他扶起老人道。
因爲他不想暴露身份,怕老人知道他奇特的遊姿,因爲他在湖中如履平地,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只說了一個雅號!
老人也沒有追問!淡淡道:
“我叫陸翰聲!”
與老者簡短寒暄了幾句:“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啦,一會有人來接我!你走吧,我再坐一會。”
老人的語氣清清淡淡,但卻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場,他因有事在身,不便久留,沉吟了片刻,驅車離去……!
老人望着他的背影,淡淡一笑,拿起岸邊手包中的手機,撥了過去…?
不過多時!
三輛懸掛軍牌的越野車疾馳而至,警衛員大步的跑向老者,敬了一個軍禮:“首長讓您受驚啦!”
老人擺了擺手:“沒事,老子槍林彈雨都見過,還怕這點小事!”
“對啦!”
“你去查查,一個叫“破爛張”的小夥子………!”
此時“耗子”幾人正在一處荒山的大墓中,把從河南調來的一套仿製編鐘埋入了墓葬中…!
“哥幾個聽好了!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也都瞭解我“耗子”的爲人,這件事成以後,每人分50萬,明白嗎?”
三名小弟歡呼道:“耗哥萬歲!耗哥萬歲……!”
耗子瞬間沉下了臉,冷冷道:“誰要是敢走漏了風聲!哼哼…!”慢慢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尖刀,環顧幾人道:“那可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都知道耗子爲人心狠手辣,說到做到,沒有人會鋌而走險,都重重的點點頭…。
一行四人,鑽出墓道,揚長而去……!
岡本則在賓館內望着窗外,心緒不寧,一種執念左右了他的思維!
進而長吁短嘆道:
“編鐘……?”
“編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