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破爛張·古董傳奇 >第361章。 五色拂塵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只期盼歲月靜好,不負芳華!”

    月生望着氣勢洶洶的幾人,不禁感慨道。

    其實人就是這樣,當你春風得意時,不會在意那些世俗的眼光,和流言蜚語的輕視…

    但當你落魄潦倒時,你就會對生活感慨萬千。

    此刻的古玩江湖,早已風雲變幻,“破爛張”已經不再是那個呼風喚雨的狠角色,他就像一隻病貓,靠着那一點點的信念,維持着內心的那份執念……

    盛氣凌人的“道了去”,看着地攤上的康熙大瓶,報出了十二萬的價格,他瞥了一眼身後的妖豔女郎,以勝利者的姿態……

    有錢就是王道,有眼力反而會顯得黯淡無光!

    一分沒有的“月生”,就像一個小二逼,虛張聲勢的他,只能望而卻步!

    他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咽下……

    就算你有雄心壯志,在金錢爲王的世道面前,都是無用功。

    “耗子”陰森一笑:“價高者得,那好,我出14萬。”

    此時的鬍子哥,笑的合不攏嘴,這樣爭奪的場面,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

    “月生”的眼神有些渙散,連站立都不穩,沒有錢真的太難了,口渴難耐的他,就連買一瓶水的錢都沒有,更何談翻身…

    古玩的江湖,不相信眼淚,雖然新店的招牌依舊是勝德堂,但空蕩蕩的店面,除了一件沒人入眼的竹雕外,再無他物!

    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所有的努力都會顯得徒勞……

    原本壯麗輝煌的“勝德堂”總店,矗立在冷風中,多少會有些滄海遺珠的味道!

    曾經的窗明几淨,與現在的灰塵密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鎖在店內的白瓷達摩像,法眼微閉,淡然的心境,與世無爭!

    牆壁上懸掛的鐘馗伏魔圖,都在靜靜等待着王者的歸來!

    祖爺的金身塑像,微微抖動,一道金光閃過,黃大仙化作了一縷清風,翩然而至……

    許久未露面的它,老僧入定般端坐在堂前!

    “風來……塵去……”

    輕聲吟誦的黃皮仙,道法一揮,頃刻間,店內煥然一新。

    “呵呵,黃道友許久未見,一向可好啊!”

    同屬五仙的白大仙,也落座堂前,滿身是刺的大刺蝟,胖胖的身軀,顯得呆萌可愛。

    “我靠,老白頭,怎麼是你啊?”頗感好奇的黃皮仙望向白仙道。

    話音未落,店門外颳起一陣旋風,隨着青煙繚繞,胡大仙也移駕店中:“二位道友,別來無恙…”

    閉關多時,一身白衣長袍,輕甩“拂塵”的胡仙家,顯得格外道骨仙風。

    拂塵一詞最早見於晉朝·無名氏《白紵舞歌詩》之一:“袍以光軀巾拂塵,制以爲袍餘作巾。”

    拂塵其一,古代用以撣拭塵埃和驅趕蚊蠅的器具,後來做爲封建時代皇室鹵簿儀仗之一。

    其二,拂塵又稱塵拂、拂子、塵尾,是一種於手柄前段附上獸毛,(如馬尾、麈眉)的工具或器物,一般用於掃除灰跡或驅趕蚊蠅之用,拂塵也是漢傳佛教的法器,象徵掃去煩惱。

    其三,拂塵與麈尾類似,也可視爲一種物品,麈尾最早見於晉·陶淵明《晉故徵西大將軍長史孟府君傳》:“亮以麈尾掩口而笑。”

    在佛陀眼中,懷悲天憫人之心,因此“拂子”的材料限於五種,即羊毛、麻、細裂布、已破舊之物、樹枝樹梢、而不許用珍貴的犛牛尾及其他寶物。

    這是因爲當時白犛牛尾所制之拂子,系最貴重者,與白馬尾拂同稱爲白拂。

    當時佛陀升仞利天爲母說法歸來時,梵天即執白指侍於佛側。

    自唐代以降,禪門盛持拂子,或以之爲莊嚴具;住持或代理住持者上堂時,持之爲大衆說法,此稱“秉拂”。

    又執行秉拂之職務的前堂首座等五頭首,稱秉拂五頭首;秉拂子之侍者,稱秉拂侍者,或有得道者,其師則授予拂子。

    此外,蜜教於灌頂時,通常以拂子輕拂受灌頂者之身,作爲去煩惱、除惡障的表徵,故拂子亦是蜜教法具之一。

    拂子也是封建時代皇室鹵簿儀仗之一,按等級各有定製。

    清朝《清會典圖·輿衛二·鹵簿二》:“黃帝鹵簿拂塵,朱氂爲之,長二尺,結於木柄,柄長二尺一寸二分,圍一寸五分七釐,通髹以金,上飾鏤金龍首二寸五分,銜小金環以綴拂,下飾鏤金龍尾三寸三分,未屬金環,垂朱綏。”

    但爲何今日的“胡仙”氣度更盛以往,原因就在於其手中的“五色拂塵”。

    其色採用靈物之尾,攢到一起組合而成。

    進而使其道法大增!

    “我說爲何祥雲繚繞,原來是胡仙家大駕光臨……,”白仙拱手施禮,諂媚一笑道。

    好嗎!勝德堂內仙氣飄飄,“三仙”落座於此,紫光盤旋,霞光萬道!

    然而“黃皮仙”卻嗤之以鼻,因二者素有芥蒂,雖同屬“蒼龍村”修行的它倆,但彼此卻視如敝屣,遺世獨立!

    “我說老白頭,你丫修煉的馬屁神功嗎?還他媽祥雲繚繞,大駕光臨,我呸……

    你沒聞到胡騷味嗎?小癟三一個,不怪你得不了大道。”

    “白仙”被“黃仙”懟的一怔接着一怔,奈何道法相距甚遠,只能選擇訕笑了之…

    “胡仙”卻不以爲意,鄙視的瞥了一眼“黃三鬧”道:“我說小三鬧,你裝什麼大尾巴狼,就你那點道行,還敢在本仙面前賣弄口舌,真是自不量力…”

    “老狐狸,你說誰自不量力吶?”

    輕甩拂塵的胡大仙冷冷一笑道:“小皮子,你連“小勝德”的安危都顧不上,算什麼得道的仙家,我看不如回鄉種地吧……”

    劍拔弩張的二仙,你一句我一句,爭論的面紅耳赤……

    此時傻站在古玩地攤的“月生”,恨不得咬死橫插一槓的“耗子”。

    五萬的康熙棒槌瓶,被這三個二貨,瞬間加碼到了十四萬。

    強忍怒火的“月生”近前一步,選擇了以和爲貴,因此摟着“耗子”諂媚道:

    “我說耗子哥,咱倆能不能摒棄前嫌,以和爲貴,我想入一股…”

    “入一股?”耗子狐疑道:“你拿什麼跟我入股,拿手指頭嗎?”

    訕訕傻笑的月生,耳語道:“黃腸題湊內的金縷玉衣,你千萬不要染指……”

    此話一出,原本還霸氣外露的“耗子”,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茫然無措的看向了訕訕傻笑的“破爛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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