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必須有一位巫妖王 >第七十五章 海賊無雙
    兩船相距30米,第一條船減速慢行,二少爺帶着的船拼命撲了上去,完全是一副惡狗撲食的樣子,船長的嘴角帶着冷笑,還真是不知道死是怎麼死的啊

    兩船相距20米,已經能夠看到雙方船上的反應了,望着對面一臉平靜的樣子,手下突然有些不安,他悄悄說道,“少爺,這恐怕有問題,對方的船上看起來太過平靜了,恐怕會有問題。”

    二少爺手一指,“看看那裏是什麼你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嗎”愚蠢的手下沿着二少爺手指的方向,瞅了瞅,嘀咕了句,“石頭啊”“你怎麼那麼笨啊,我說那個方向是什麼”二少爺氣的一巴掌排在這個混蛋的腦袋上,“哦,加來港啊那又怎麼啦”手下嘀咕了句,顯然沒有理解二少爺的意思。

    “我怎麼就養了你們這羣死豬腦袋呢根本都不會動一動,那邊是加來,老子的地盤,你覺得還在老子的一畝三分地上,有人敢動老子嗎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二少爺繼續叫囂着。

    船長手一揚,打了個響指,就聽到一羣人叫了一聲“中”漁船上的人還沒有反應,就看到一片飛斧飛了過來。

    很快漁船的甲板上就像被犁頭犁一遍,大量沒來得及多開的水手還有手下都被一斧頭奪走了性命。而僥倖沒有被一斧頭砍死的,也慘號着躺在地上,鮮血茵茵的流在甲板上,這麼冷的天,顯然就只剩下出氣的力氣了。

    “快跑啊”膽小的水手立刻就喊叫着各自找掩體了,而對方的第二波攻擊已經來到了,又是一波飛斧攻擊,這一次長了腦子的水手們倒是有很少的中了招。躲在艦橋上的二少爺嚇出了一身冷汗,“這、這些飛斧是什麼情況這些人竟然敢在這片海域裏直接動手,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果然對於習慣了仗勢欺人的二少爺來說,遇到這種二話不說直接開打的二愣子,他就失去了最大的底盤,而他本來以爲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手下帶的數量明顯不足,這就意味着打起來自己肯定要輸。而對方這種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撂倒一片再說的打法,實在讓二少爺很擔心自己會在下一課變成斧頭兵手底下的經驗。

    “真是膿包,這麼長時間了,練組織像樣的防禦都沒有辦到,一羣散沙,對方是不是傻的剛剛看起來那麼趾高氣昂的樣子,不像是個傻子啊那爲什麼敢叫我們停船呢”船長揮舞着海盜彎刀顯然有點想不通是什麼給了對方勇氣敢用一條只有二十米不到的雙桅漁船就來追趕自己這種三桅北海商用帆船,雖然自己是個商用帆船,但是可沒有人告訴商船僞裝不能假裝戰鬥武器的。

    而且自己可是日德蘭半島來的,日德蘭半島接近維庫人的領地,所以這些水手哪裏有不擅長飛斧的道理,什麼東西都不準備就敢來追自己,是不是今天忘了吃藥了,覺得自己萌萌噠不過既然送了條船給自己,那就敬謝不敏了。

    船長擦着彎刀然後彎刀一揮,一道雪亮的寒芒在空中綻開,斬落雨絲之後,直奔對方的甲板護欄上,就聽到“哆”的一聲,靠近一側的護欄在這一刀之威後,裂成了兩半,“登船出擊”

    牛逼哄哄的水手們唱着粗狂的戰歌手上甩着拋鉤,隨後大喝一聲,一片拋鉤就鉤中了漁船,而這個時候二少爺還沒有組織合理的戰鬥序列。漁船的船長索性還是有一點點見識的,一開始礙於二少爺的存在沒有指揮,而現在看到這兒卵蛋已經軟了,那麼自己只能硬着頭皮上了,船長大叫一聲,將船員渙散的精神聚攏了起來,“拔刀,砍拋鉤,難道你們想要死嗎讓對方爬上了我們的船,我們還能活下來嗎沒看到對方的人數嗎”

    這些如夢初醒的水手這個時候,纔看到對方丟出來的密密麻麻的拋鉤,正不斷的將兩條船拉到了一起,在這麼下去的話,兩船相接之後,自己這條明顯小了一號的船肯定逃不過被整喫的命運。

    水手們狂吼着振奮精神,跑過去砍拋鉤,而這個時候就體現出漁船水手和海盜船的區別了,在第一批水一窩蜂的撲過去的時候,又一輪飛斧迎面撲來,轉瞬間整個甲板上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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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出氣多進氣少的水手了,看着面前慘烈的加班,二少爺這次是徹底懵逼了。這和自己想象的劇情不一樣,準確地說,一直站在勝利者的角度去看待事情的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有一條自己會離開自己的勢力範圍,失去了家族庇護的自己,就只是一個失敗者罷了。

    想到自己要像死狗一樣成爲被蹂躪者的二少爺似乎恢復了兇性,他蹭的拔出手中的裝飾用細劍,這種細的更加類似針一樣的武器,上面雕刻着浮誇的鏤空手柄,歇斯底里的喊道,“衝上去,不然我們都得死了。”

    那批躲在了後面的手下這個時候只能硬着頭皮衝了上去,感謝上帝這些日德蘭半島擲斧手們都只配備着三把手斧,在他們丟出了三把之手,手中的第四把是不會再投擲出去的,因爲第四把更加大一些的手斧是用來近戰的。

    這些有這大鬍子的日德蘭擲斧手們虎嘯一聲,就跳了過去,而稍一接觸,雖然沒有達到被一個回合團滅的慘烈戰況,但是明顯二少爺的手下雖然等級更高,但是他們畢竟沒有這些海戰經驗充分日德蘭擲斧手適應力更強,很快這羣只有花架子的手下就被砍的節節敗退。

    別看人家擲斧手的攻擊就那麼幾斧頭,然而這種重武器讓別人無奈的地方就在於當對方照準了你砍的時候,你除了躲就只能硬招架了,畢竟一斧頭換一刀,這個傷害差距有點大,斧頭之所以是重武器的原因就是他造成的深度傷害,不同於刀劍造成的割裂傷,斧頭那是破碎傷害,可以敲到骨頭的。

    船長想要扭轉戰局,如果由着其他人繼續拉扯兩船的距離的話,很快就會徹底的兩船相接了,那個時候敵人可以入侵的船體面積更大,水手不足的劣勢很快就會變成敗勢的。

    漁船船長是個四十多歲,鬍子花白的老傢伙,臉上有着一道刀疤,顯然是有些故事的人,這道刀疤讓一般人可不敢惹他,他一刀挑開擲斧手斧頭握着斧頭的手指,鮮血淋淋,當然更重要的事情是擲斧手丟掉了手中的武器,彎刀一劃,奪走了這個擲斧手的生命。

    擲斧手臨死的呼聲,引來了更多的關注,更多的擲斧手將注意力放在了船長身上,很快兩把斧頭帶着破風聲襲來,冰雨滴在船長佈滿了老年斑和日曬斑的臉上,緩慢的滴落到甲板上。那個猙獰的刀疤被浸溼之後顯得更加漆黑,船長一個轉身,手腕急速的一握一揮,兩個擲斧手慘叫着捂住了喉嚨。

    “閣下,便是割喉手愛德華了嗎”一個聲音突然從敵船上傳來,船長臉上的刀疤更加猙獰,他望向了那個喊出自己名號的水手,那個傢伙看起來實力不凡,愛德華的彎刀刀尖直指向那個水手,做出了邀戰的姿勢,那個水手雙手環抱,一副老神的樣子衝着愛德華笑了笑,“閣下,不用向我邀戰因爲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天空突然落下了一滴冰冷的雨落到了割喉手愛德華的眼裏,一剎那的冰冷刺痛着愛德華的神經,一股死亡的莫名突然出現,愛德華想要尋找危機的來源,從桅杆上躍下的船長,戴着毛氈帽,捲起無邊的風雪,手中的雙刀燁燁生輝,透露着死亡的氣息,急速的下落,捲起了死亡的旋風,單膝落地的船長笑了笑了,站在他面前的割喉手愛德華已經在電光火石間,身中十二刀,刀刀命中後背的要害,那個屍體轟然倒下,一大片鮮血擴散了開來,在甲板上綻開一朵詭異的血花。

    “一字斬登樓”“一字斬破月”“一字斬無雙”船長似乎成了一個不存在此空間的存在,他的身影越過層層空間只爲收割敵人的生命而存在,只是在二少爺愣神的功夫間,他的虛影已經踏遍了面前的甲板,帶着血的彎刀直指向二少爺的眉心,嚇破了膽的二少爺委頓在地,已經尿了。在下一個呼吸間,那些抵抗的水手都撲通一聲到底不起,彎刀落地的聲音整齊的跌落在甲板上,“彭通”的一聲,當然二少爺的小命也在那一刻不屬於自己了。

    船長將兩把彎刀收入鞘中,拉開皮衣,拿出菸草,身邊的二副長刀交叉一揮,急速的火花在兩把武器間產生,船長就用這樣的火花點燃了菸草,煙霧繚繞間,幽幽的傳來一個聲音,“收拾殘局,死屍丟海里餵魚,船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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