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時出發,爭取以最快的速度碰頭。
因爲何爲道聽聞葛羽受傷了,必然十分嚴重,這種情況自然是越早見到葛羽越好。
東城市離着南江省也有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如此,兩邊都以最快的速度前進,而且連高速都沒有走,直接走的國道。
好在,現在是深夜,來往的車輛不是很多,一個多小時之後,兩邊的人碰了面。
在過道旁邊的一個旅館的大院之,兩邊的人都下了車。
何爲道一看到葛羽從車走了下來,連忙帶着兩個兒子迎了去,何爲道一拱手道:“小師叔,我們又見面了。”
葛羽應了一聲,何爲道才擡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但見葛羽的鼻孔和嘴裏一直都在緩緩的流出血跡,顯然是受了不小的內傷。
都傷成這個樣子了,竟然還能夠走動,簡直是跡。
然而,何爲道定睛一看,頓時又從葛羽身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氣息,這是一股妖氣。
身爲茅山弟子,何爲道對於這種氣息還是很敏感的,當下暴喝了一聲,一下便從身摸出了一把長劍,指向了葛羽,怒聲說道:“何方妖孽,趕緊從我小師叔體內滾出來,要不然貧道給你不客氣了!”
何爲道的兩個兒子一看這般情況,想都沒想,直接也摸出了法器,將葛羽團團包圍了起來。
送葛羽過來的那個人嚇了一跳,連忙站在了一旁,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別緊張,我是小羽聚靈塔封印的一個貓妖,小羽受了重傷昏迷不醒,無法走動,我只好附身在他的身,將他帶出來找你,小羽的性命託付給你們了,你們一定要救活他。”
說着,便看到從葛羽的身掙脫出一股妖氣,直接鑽到了葛羽腰間掛着的聚靈塔之。
但凡被封印在聚靈塔的鬼物,都無法掙脫聚靈塔的束縛,除非葛羽親自將他們超度,要不然永遠無法脫離聚靈塔的封印。
當那貓妖一從葛羽的身體之脫身而出,葛羽的身子當即一軟,朝着地倒去。
何爲道一愣,連忙閃身前,一把將葛羽抱在了懷。
“小師叔……小師叔……”何爲道喊了幾聲,葛羽根本沒有任何迴應,只是從口鼻之不斷溢出鮮血。
一看到葛羽這個樣子,便是重傷垂死,也不知道葛羽到底經歷了什麼,這麼高的修爲,竟然會傷成這個樣子。
根本不敢有片刻的耽擱,何爲道連忙招呼兩個兒子,將葛羽擡到了車,這種情況,必須要送到他們家悉心醫治,還不一定能夠將人救活。
葛羽一被放到車,何爲道便從身摸出了幾根銀針,封住了葛羽身幾處大穴,控制住葛羽不再流血。
然後,何爲道便在葛羽身一陣兒翻找,尋找葛羽身的丹藥,他知道葛羽經常會煉製一些療傷的藥放在身,以備不時之需。
還好,真被何爲道給找到了,他放在鼻子下面一聞,知道是補氣凝血的丹藥,一股腦的全都塞在了葛羽的口。
那醫生的手藝很好,何爲道給他一大筆錢,將那醫生給送走了。
接下來,何爲道便囑託兩個兒子趕緊去買來名貴的草藥過來,給葛羽療傷。
同時,又讓兩個兒子去打探辰爺那邊的消息,辰爺這樣的大人物死了,可不是小事情,必然是轟動南江省的大事。
辰爺有個兒子在官方當差,這件事情如果被他兒子知道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草藥倒是很好買,只要有錢,很容易到手。
葛羽當初受傷的時候,經常熬製草藥和丹藥給自己喝,但是何爲道父子三人跟葛羽朝夕相處,親眼看到了葛羽熬製草藥和煉製丹藥的過程,從葛羽那裏學來了很多的東西。
幸虧葛羽但是傳授了他們一些茅山醫字脈的一些醫術,這也相當於間接救了葛羽一命。
葛羽一直在何家昏睡了一個星期,每天何爲道都給葛羽喝下不少救命的草藥,總算是將葛羽這條命給救了回來。
而何家的那兩個兒子也打探到了辰爺的消息,在葛羽回來的第二天午,鞏家便宣佈了辰爺的死訊,只是說辰爺當天晚喝醉了酒,失足從樓頂掉下來摔死的。
爲什麼鞏家會宣佈這樣一個結果,何爲道不得而知。
其實道理很簡單,那一天晚,辰爺的別墅裏面死了很多人,便是從東南亞請來的那些降頭師便有十幾個,另外還有辰爺和那泰國的大降頭師儂藍,除此之外,還有幾個殺手的屍體。
如果這事兒報了警,鞏家的人根本沒法交代這些人的出路,如果警方叫起真來,要查看監控錄像,更加麻煩了,辰爺這明擺着是買兇殺人,對於鞏洪辰的兒子的仕途極爲不利,所以此事只能壓下來,所以便有了這樣一個結果。
七天之後,葛羽悠悠轉醒來,身體十分虛弱,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之。
而之前發生的事情,他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更不記得自己如何會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
唯一記得是,當初去辰爺家報仇,被那泰國降頭師儂藍用飛頭降纏住了脖子,來回的撞擊,自己重傷昏迷了過去。
醒來之後的葛羽腦袋很疼,渾身都疼,口乾舌燥,在這時候,何爲道推門進來,看到葛羽睜開了眼睛,便激動的走了過來,說道:“小師叔,你終於醒過來了……”
葛羽看了一眼何爲道,納悶道:“我怎麼在這裏?”
“你把辰爺給殺了,受了重傷,是你聚靈塔的一個貓妖聯繫的我,把你接過來的……”何爲道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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