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團寵之蔣家小女會仙法 >第11章 蓋房
    蔣禹清聽說要蓋新房,漂亮的大眼睛彎成了小月牙。怕家中的銀錢不夠,趕忙從靈境中拽出朵碗口大小的靈芝塞給老胡氏。喜的老胡氏摟着她好一頓親。

    蓋吧,蓋吧,最好蓋大點。我也想要一個單獨的房間。

    事情定下,蔣家馬不停蹄的找工程隊,買材料做傢俱。忙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當然這些都跟蔣禹清沒多大的關係。奶糰子該喫喫該睡睡。偶爾有外人見了她也會喊聲“小小姐”。

    自打中舉後,蔣文淵回村只要出去,哪怕是里正見了都要恭恭敬敬的尊稱一聲“蔣老爺或是蔣舉人”。

    便是蔣老頭和老胡氏在村裏行走,也再沒人敢隨意喊“蔣老頭”或是“胡婆子”。

    恭敬些的稱一聲“老太爺”或是“老夫人”。最不濟的也會喊一聲“蔣家老哥哥”“蔣家老嫂子”。總而言之,只要是蔣家的人出去,便沒有敢看低的。

    村裏嫁出去的姑娘,但凡說一聲孃家西是津渡的,旁人都要高看一眼。

    不過蔣文淵自己並沒有因此就自滿。

    經過這次考試,他更加清楚的意識到自己與旁人的差距,只在心裏告訴自己要加倍努力纔行。因而在家裏待了兩天後,便又別了妻女回了縣學,一心準備來年的春闈。

    縣學的山長見他如此努力,不驕不躁,十分欣慰。蔣家人怕他太過刻苦,熬壞了身子骨,商量過後,買了個機靈的十七歲大小夥子,喚作阿平的,送去給他當小廝,以便就近照顧他的起居。

    蔣文淵雖有些無奈,卻也知道是家裏人的好意。而且很快他便體會到有小廝好處來。至少他每天不用再操心洗衣買飯這類的瑣事,能省下很多時間。

    天氣越發的寒冷。

    臘月初,蔣家的大宅子也正式完工入住。

    青磚黛瓦,寬敞明亮的三進大宅成了西津渡的頭一份,着實叫人眼熱。然而也只能是眼熱,誰讓人家裏出了個舉人呢。

    臘月快過半的時候,終於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很可能只是今冬唯一的一場雪。雖只有溥溥的一層,卻也着實讓人歡喜壞了。南方的氣候溫潤暖和,雪在南方着實是個稀罕物。

    已經九個月大的蔣禹清小寶寶,越發的長得玉雪可愛。又因爲穿的多,活像個胖乎乎的糯米糰子。

    這隻胖糰子還不會走路,爬得倒是利索。晚上脫了厚厚的衣服,在牀上扶着牀欄還能穩穩的站一陣子。

    然而,每當她想挪動腳步,走上一走的時候,小短腿都極不給面子的讓她跌一屁股。

    她也不氣妥,屢敗屢戰,屢戰屢敗,越挫越勇。

    每當這時候,陸氏總會樂呵呵看着小女兒摔個四腳朝天,再爬起來,再走,再摔,再爬起來。

    偶爾,還會在女兒摔得四腳朝天時,輕輕的戳戳她軟乎乎的小肚子,或者是撓撓她的胖腳丫,併爲此樂此不疲。甚至把這當作趣事,寫進給丈夫的信裏。

    好在,糯米糰子內裏有着極成熟強大的靈魂。一面鄙視自家孃親的惡趣味,一面繼續爲早日獨立行走的大業努力不懈。

    南方的年,從臘月二十四日開始。

    竈年前一天,學堂便放了寒假。蔣文淵也從縣學回來了。

    臘月二十四,掃屋過竈年。

    蔣家的房子和傢俱都是全新的,並不需如何打掃。即便如此,清洗牀帳被褥以及過年的祭祀用物這些,也是個不小的工程。一時家裏的女人們都忙得有些不可開交。

    蔣文淵領了看寶貝女兒的好差使,順帶拘了一班小崽子們在書房裏溫書學習。

    蔣家孫子輩的七個男孩,大哥蔣禹江是最穩重的,讀書也好。再磨練兩年,便可下場一試。

    此外,行三的蔣禹湖,行七的蔣禹川都十分不錯。

    尤其是蔣禹川,許是遺傳了他爹會讀書的基因,別看年齡小,卻是兄弟七個中最聰明的一個。

    無論什麼,夫子往往講一遍他便記住了,還能舉一反三,堪稱過目不忘。這般天賦,自然十分得夫子喜歡。陸老秀才也對這個外孫非常關注,時常給他開小竈。

    蔣文淵發現兒子頗有讀書的天份時,也十分欣喜,每每回家總要帶在身邊悉心教導。

    其餘的幾個,雖說在讀書上天份不如前面幾個,卻也十分用功,還算不錯。

    唯有行二的蔣禹河。也不知生錯了哪塊反骨,一看書就頭疼,唯喜舞刀弄棒。常夢想着要學話本子裏的大俠,將來仗劍江湖,快意恩仇。

    因此,在學堂裏讀了這許久,也就勉強能讀通順半本三字經,氣得先生常常罵他朽木不可雕也。

    至於小奶糰子蔣禹清。哥哥們讀書時,她便乖乖的坐在帥爹懷裏,睜着溜圓的葡萄大眼睛,豎起小耳朵靜靜的看着,聽着,不哭也不鬧。

    倘若哪個哥哥趁着爹爹讀書時開小差,她便啊啊喊上幾聲,提醒他們認真些。

    她的聲音又奶又軟,即便調子稍高了些,也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反而覺得自家妹妹怎麼這麼可愛。

    剛開始蔣文淵還以爲女兒只是不耐煩了,亂嚷嚷幾聲,必竟小孩子都好動。

    可時間一長,他便發現,每當小輩中有人開小差或是背錯時,女兒纔會喊。

    他這才驚覺,寶貝女兒或許不止可愛,還有極高的智慧,最起碼她能記得哥哥們讀過的文章,否則無法解釋每次哥哥們背錯的時候,她都會準確的出聲提醒。

    他把女兒舉到面前,跟小糰子面對面,笑着逗她:“爹爹的乖寶是不是知道哥哥讀錯了,所以提醒他們?”

    “啊呀呀。”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我只是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小寶寶,怎麼會知道這個。奶糰子小眼神兒飄飄乎乎的,就是不敢看帥爹的眼睛。

    蔣文淵可不打算放過她“那以後,就由乖寶負責監督哥哥們讀書好不好?”

    “璞......”不要!爹你這是在壓榨童工!這活兒是嬰兒該乾的嗎?奶糰子十分生氣。但看到帥爹臉上,自己噴出來的那密密麻麻晶晶亮的唾沫星子,又莫名的有丟丟心虛。

    咳,那什麼,本寶寶也不是故意的,都是舌頭不太聽使喚,大不了我親一下就當賠罪了。

    於是奶糰子照着帥爹臉上就是吧唧一口,於是口水印子更亮了,亮堂堂閃閃發光的那種。

    奶糰子更心虛了,心虛之下便裝起了鴕鳥。把小肉臉往帥爹肩膀上一擱裝睡,裝着裝着就真睡着了。

    好一會,蔣文淵方纔摸出帕子擦去臉上的唾沫星子,再摸了摸頸窩邊沒幾根毛的小腦袋,笑的一臉的癡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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