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團寵之蔣家小女會仙法 >第105章 火//藥
    蔣禹清睡了很久才醒來,印象中,她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麼長時間的覺了。

    帳篷裏沒有人,她穿上衣服,習慣性的給自己施了個清潔術,卻發現什麼用都沒有。

    感覺到身體裏枯竭的靈力,不由苦笑一聲,看來這次又造過頭了。

    出了帳篷,刺骨的寒風裹挾着雪粒子,拍打在臉上生疼生疼的。紛紛揚揚的大雪,再度籠罩着這片大地。

    她彎腰捧了把乾淨的雪,在臉上搓了兩把,罩上披風帽兜。之後從靈境裏摸出個熱乎的大饅頭,邊啃邊往傷兵營去了。

    大家發現她,紛紛驚喜的叫起來:“小神醫,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蔣禹清笑眯眯的安慰大家“我沒事了,謝謝大家關心!”

    在門口嚥下最的一口饅頭,再次抓了把雪搓乾淨了手,便開始查房。

    聽到她甦醒的消息,將軍們也都鬆了口氣。這小祖宗真要在大營裏出了事,且不說青州侯會不會撕了他們,他們自己心裏那關都過不去。

    那位叫何雲飛的傷兵也醒了。知道是蔣禹清救了他後,十分感激,掙扎着想要下牀給她行禮,讓蔣禹清給按住了。

    “好好養着,將來建功立業,給你母親報喜!”

    何雲飛按着那捲白紗裹着的東西,羞澀的笑了。

    外頭,伙頭營那邊送來了午飯。依舊是每人一個雜糧窩頭鹹菜,傷員們稍好些,也不過多了碗摻了少許馬肉的小米粥而已。

    打仗是拼命的活,喫不好怎麼能有力氣。傷員們恢復也需要營養,不行,她得想個法子。

    蔣禹清查完房就回了自己的帳篷,並在帳篷外頭掛了免打擾的牌子,讓白小十守在門口。隨後就進了靈境。

    將功法運了三十六週天,恢復了靈力後。蔣禹清開始掃蕩靈境裏的東西。大米、白麪、各種蔬菜水果等。超市裏的牛奶全部拆去包裝,倒進大木桶裏裝着。

    蜂蜜,也是東西,拿陶罐裝起來。

    醫院的廚房也被她搜刮了一遍,肉沒有找到,只找到了雞蛋,這也是極好的東西,搬走。調和油也是個好東西,倒上幾大缸子,還有鹽,這個必不可少。

    差不多了。

    瞅着夜深人靜的當兒,蔣禹清貼了隱身符,悄眯眯的出現在了糧倉門口。一股腦兒的放出了全部的東西。

    這裏的大動靜很快被巡邏的士兵們發現了,大家看到成堆的物資都驚呆了。

    事情很快被上報到了秦夷簡那裏,秦夷簡聽說後,一骨碌爬起來:“走,去看看”。竟是連披風都忘了拿!

    就着微弱的火光,遠遠就看到了糧倉門口堆成山一樣的海量物資。走進了一看,大筐大筐的雞蛋,用大水缸裝的油,還有這個季節有錢也買不到的新鮮果蔬,大桶大桶白花花的牛奶。

    幾十個大陶罐裏裝的是香甜的蜂密......

    下屬中臉色複雜道:“這些東西彷彿都是憑空出現的!大夫們已經看過了,都沒有毒,可以放心喫。”

    秦夷簡拿起一個紅通通的大蘋果在手上掂了掂道:“憑這位高人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若要下毒,直接往我們的大鍋裏撒把毒藥就行了,哪裏用得着費這麼大的勁。”

    說完,他對着四周的虛空,抱了一拳,大聲道:“多謝高人饋贈,秦某人代大夏的將士們謝謝了!”

    其他人也跟着拱手作謝:“多謝高人!”

    秦夷簡把蘋果放回去,對軍需官道:“先僅着傷員喫,有剩的再給大家分分。對了,大夫那裏也多分些,這些時日,多虧了他們,尤其是小神醫那裏。”

    “喏!”

    這些蔣禹清並不知曉。她早已帶着白小九飛往其他的大營,第一個到的就是她師傅所在金陵關。

    金陵關的要面對的韃子雖說沒玉門關那麼多,但駐守望金陵關將士也沒有玉門關那麼多,要面臨的壓力同樣不小。

    蔣禹清如法炮製,放下大批物資,還有藥物。

    尋到了她師父的帳蓬裏,老頭兒躺在簡易的榻上睡着了。看起來瘦了好多,臉上的疲態非常明顯。一個小弟子就伏在不遠的案上,也睡着了。

    蔣禹清心疼壞了,也沒捨得喊醒他,只施了個回春術去了他身體的疲態,以便讓他睡得更安穩些,又給他掖了掖被子。

    想來這些天,他老人家着實累壞了。

    蔣禹清又包了幾棵老參放在他的牀邊,另外放了包老頭兒最愛喫的牛肉乾,之後悄然離去。

    糧倉那邊的動靜很大,很快整個大營的人都被驚了起來。邱神醫也被驚醒了,醒來看到牀邊隨意用布包着的人蔘,和一大包他最愛的牛肉乾,他就知道,寶貝小徒弟剛纔來過了。

    一面又懊悔,自己怎麼就睡着了呢。如果沒睡着,是不是就可以看到小徒兒了。聽說玉門關的韃子是最多的,戰事也頻繁,傷員肯定也多,也不知道小徒弟累瘦了沒有。

    蔣禹清去的第三站是三師兄陸邑所在的涵谷關。她送完物資,去找他的時候,陸邑剛下手術檯,正癱坐在自已的帳子裏幹啃饅頭。

    見她突然出現,先是下了一跳。反應過來後,嗷嗚一聲撲了上來:“小師妹!有喫的嗎,我快餓死了。”

    嚇得蔣禹清忙施了個隔音罩,隔絕了聲音。否則照這傢伙的大嗓門,非得喊得全大營的人都知道不可。

    大半個月沒見,這傢伙一臉的鬍子拉楂的,人也瘦了些。頭髮用一枚玉簪子挽在了頭頂,想來是爲了做手術方便。

    蔣禹清知道他的尿性,給他拿了一堆好喫好喝的,從前剩下的一隻烤鴨也給了他。

    這傢伙喫的狼吞虎嚥的,一面喫一面含糊道:“你不知道這破地方有多苦,每天除了雜糧窩頭就是粥,連白麪饅頭都是稀罕物,差點沒把我給餓死。”

    說完了他又立馬意識到不對,好像小師妹和師傅大抵也是喫的這種飯,這話兒立刻說不下去了。

    外頭已經喧鬧了起來,蔣禹清不好再多呆,她還有兩個地方沒去,必須得走了。

    另外兩個大營雖暫時沒有戰事,除了派兵支援離得近的金陵關和涵谷關外,剩下的人也是嚴陣以待。

    戰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韃子就會調轉馬頭奔這邊來了。

    都是大夏的將士,都在保家衛國,蔣禹清自然不能厚此薄彼。

    窮而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她不是多麼偉大的人,她只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能幫到更多的同胞。

    回程的路上,看到下方匈奴營地裏密密麻麻的帳蓬,想到那些犧牲的將士,蔣禹清恨得是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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