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京城都知道了,那裏不僅有漂亮的花海,玩累了,還能租小羊車,或是去喫美味的燒烤。
若是願意,你甚至可以自己租個燒烤架來烤。
所以無論是自己去或是帶家人去遊玩,都是不錯選擇。
於是接下來的半個多月時間裏,前來泰安農莊的遊客們絡繹不絕。
這其中有權貴也有平民百姓,有各大書院的學生仕子,也有慕名而來的文人騷客。
榮華長公主也帶着全家來玩過。
當她看到這片從前只有野草和石頭的荒山,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就變成了這樣一片美麗的花海。
驚豔的同時,也不得不佩服蔣禹清的能幹。
同兒子道:“蔣家果然不愧是農事起家的,論種田植樹的本事,沒人比得過他們。”
就連宮裏的秦皇后都聽說了,特意把蔣禹清宣進宮去道:“清寶啊,我聽說你那農莊弄的十分不錯,我能不能也去玩玩?”
蔣禹清道:“當然可以,只要陛下同意就成!”
秦皇后“嘁”了一聲,很不氣質的翻了個白眼兒道:“我想去就去,要他同意作甚!”
儘管如此,她還是派人去同夏景帝說了一聲。
夏景帝聽說媳婦要去泰安農莊玩,當時就不幹了,憑什麼你去不帶我,不行,我也要去。
父上和母后都去,景衍當然少不了,他也想清清了。最後又是一家三口出行。
看到這片幾乎無沒有邊際的花海時,夏景帝也被震撼到了:“這麼多果樹,到了秋天得收不少果子吧!”
蔣禹清笑着點了點頭:“如果沒有意外災害的話,應該會。”
一行走到門口,夏景帝看到前頭的遊客都有付費入園,就問蔣禹清:“這個點子好,這麼好的園子可不能讓人白看了去。一個人收費多少?”
蔣禹清道:“每人次收費20文錢!農莊的所有產出,包括這些遊園收入,除去成本,所得利潤的一成給老兵們分紅。”
夏景帝道:“這農莊這麼大,前期投入怕是不小,你這麼幹,哪年哪月才能收回成本!”
蔣禹清笑了笑道:“本也不指着這農莊賺多少錢,好歹讓大家有條出路。”
夏景帝看到沒了雙腿的收費費老兵,長嘆一聲道:“你是個好的。”
說着,親自問李得順要了銀錢袋子,給自己一行人的買了門票。
入得園中,他先是看了花海,之後去參觀了養牛場和養羊場,又去看了雞舍和豬圈。
看到殘疾老兵們,個個臉帶笑容,各司其職時,十分欣慰的衝蔣禹清豎起了大拇指:“清寶,乾的好!無愧朕給你的封號。”
中午,蔣禹清請他們吃了一頓大廚房做出來的家常菜,有這裏的特色燒烤和鮮野菜肉包子。
皇帝喫的十分滿足。尤其是烤串,獲得大家的一致好評。
蔣禹清道,她已經在城裏物色鋪子了,準備開一家燒烤店。
夏景帝說這主意好,這樣一來,將來他們想喫燒烤時,可以隨時出宮。
喫完飯,帝后借休息爲名,將一對小兒女趕出了屋子。一出門,景衍就牽過蔣禹清的手。
她抽了一下沒抽出來,臉攸的一下紅了。
但這會兒,不一樣了。
“你放開我!”她小聲道。
景衍握得更緊了:“不放!”他牽着她再次走進了花海,迎面正好碰到幾個貴族子弟。
衆人見了他,忙紛紛抱拳行禮。
景衍揮揮手,示意他們自行離開。
幾人低頭走出一段距離後,又回頭看了看倆人交握的手,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清清,還有幾天就是你的生辰了,可有想要的禮物?”
蔣禹清“啊”了一聲:“快到我生辰了嗎?”
景衍曲指颳了一下她挺翹的小鼻子,寵溺道:“你怎生這般迷糊,連自己的生辰也能忘?”
蔣禹清道:“倒也不是。其實一個生辰,我過不過都無所謂!
你倒是提醒了我,等我生辰那天得給我娘送個禮物!”
景衍瞭然道:“清清果然是個孝順的!”
“應該的!”
次日,蔣禹清沒再去農莊,回了醫院上班。到半下午時,外頭送來了一個因失血過多重傷垂死的病人。
普外科的大夫們搞不定,只好來請蔣禹清。
這人送來的有些晚,僅餘一息尚存。
蔣禹清只好借金針止血的時候,給傷者輸入了一縷生機,以確保他能活着下手術檯。
扎針的時候,看到傷者肩膀上紋着的水晶蘭圖案,蔣禹清眸光閃了閃。之後若無其事的繼續手裏的動作。
他的肚子上被人捅了兩刀,脾臟和腸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蔣禹清手腳麻利的打開他的腹腔,該修補的修補,補不了比如被捅碎的那部分脾臟只能切除。
之後縫合上藥包紮,又藉着把脈的機會,用回春術給他做了小小的修復。
完成後,就讓人把病人推進了重症監護室,交待護士,這裏頭的病人十分重要,務必要看好了。
之後寫了封短信,讓白小十親自跑了趟皇宮,交給景衍。
這些傢伙不利於社會和諧穩定發展,恐怖份子,自然要及時清除。作爲愛國好青年,怎麼能放過他呢!
守宮門的禁軍都認識這頭小鹿,知道它是護國郡主的坐騎,十分通人性。
此時見它嘴裏叨着封信,知曉定是郡主派來給宮裏的哪位主子送信的,便也沒攔它,直接讓它進去了。
景衍接了白小十送來的信,臉色頓時凝重了幾分,親自帶人來了和安醫院找蔣禹清。
“清清,人呢?”
蔣禹清指了指住院部:“重症監護室,二號房間!”
“多謝,回頭我再去國公府找你。”
“不必客氣,你先去忙,不用管我!”
蔣禹清目送景衍離開,頗有些得意的拍拍手,自我表揚道:“我大概是大夏最勤快、最富有正義感的的貴女了。
幾天後,等這位特殊的病人脫離危險,轉進普通病房後。
蔣禹清又塞給景衍一張真言符。
餘是沒多會,他就吐出了一大堆驚天的大密祕。
合着這看似不起眼的傢伙,竟還是餘孽中一個十分重要的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