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團寵之蔣家小女會仙法 >第186章 滑脈
    事情雖然暫告一段落,蔣禹清也稍稍鬆下了一口氣。

    幸虧發現的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決定以後有事沒事多去百姓中走走。就像爹爹說的那樣,高居廟堂久了,容易一葉障目。

    這個事情,也給她提了個醒,大夏很有必要成立一個海關了。

    隨前兩年前東南倭寇被滅,大夏重新恢復海上絲綢之路。這兩年出海的商船成倍數的增長。

    設立海關,一來對可泊來品加徵關稅,大夏也能多一份財政收入。

    二來也可以對入境的物品進行檢驗檢疫,可有效的防止有害的外來物種入侵,尤其是罌粟之流。

    蔣禹清跟景衍詳談了這件事,景衍當天就宣召了幾位重臣進宮,其中就有蔣文淵。

    幾人商量後,都覺得此事可行。尤其是蔣文淵,他早就打上沿海那幫子大船主的主意了。

    明明一個個富得流油,國家有難的時候卻一毛不拔。爲了點利益甚至把神仙膏這樣害人的東西帶進大夏,真是罪該萬死。

    如今終於有機會收他們的稅,他自然是舉雙手贊成。每年這麼多船,這麼多商品,收上來的稅又能幹不少事了。

    次日大朝會,景衍又把此事拿到朝堂上,一番爭論過後最終確定。

    由戶部牽頭,設立“市泊司”,專門管理海上的對外貿易,地址就設在福州。

    具體的結構人選,蔣禹清就不摻和了。

    她只負責把絕對不能帶入大夏的動物物種、植物物種及一些有毒害的礦物等,詳細的整理成冊,交給下面的人。

    二月已盡,三月初來。

    有道是“最美人間三月天,春花爛漫展新顏。”

    本該是萬紫千紅,人間盛景的御花園,此時東禿一塊西禿一塊,看着就跟生了皮膚病似的。

    至於始作俑者的太上皇,早在二月中的時候,就帶着太上皇后搬去了泰安農莊。

    他是徹底喜歡上那裏了,沒有案牘勞形,爾虞我詐。

    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春種夏長,秋收冬藏。他說這樣的日子再美好不過。

    或唯有像他這樣,經歷過權利巔峯,生死存亡的滌盪,才更懂得平靜日子的珍貴難得吧。

    至於這些光禿的土地,蔣禹清也沒有讓人再種回花草,只讓花匠整理好了土地,在閒暇之餘,全部種上了菜。

    青菜蘿蔔辣椒茄子,黃瓜豆角絲瓜南瓜冬瓜葫蘆瓜,紅薯土豆玉米,甚至還有兩塊地西瓜,總之,蔣禹清能找到的種子,都給它種上了。

    種完了,再澆上“專門配置的名貴藥水”,不過一天就發出了新芽。

    之後又用靈力小小的催長了一下,短短几天時間,就已經長出了大葉子,豆角和瓜類甚至已經開始爬藤了。

    她覺得自己好像生病了。

    也就用了那麼一點點的靈力,她竟然覺得無比疲憊,進到靈境裏吸乾了兩塊靈晶,方纔恢復過來。

    或許不止只是今天,最近這段時間都是如此。還特別容易餓,飯量也變大了,明明早上喫的很飽,然不到中午就又餓了。

    她伸出手扣上了自己的脈門,應指圓滑,往來流利,如盤走珠。這是滑脈?

    低頭用神識內視自己的身體,果見宮胞之中有一花生米大小的孕囊盤踞其中,仔細一算,生理期竟已有兩月未來。

    她是修仙者,經期時有時無的,她也不曾在意。

    況,修士懷孕本就比普通人困難,因此她也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沒曾想,竟然這麼快就中獎了,貌似她和景衍成親好像還不到一年吧?

    就挺突然的。

    不過,心底那股怎麼也壓抑不住的感動和喜悅,是怎麼回事?

    她的腹中正孕育着一個與她血脈相連的孩子!

    她要居然要做母親了,有點想哭怎麼辦?

    吸了吸鼻子,穩定了下情緒,就往御書房走去。她要去告訴景衍,同他分享這個好消息。然走到一半,她又忽然停住了腳步。

    這纔想起,今年是大考之年,今天是貢士們的殿試之日。她家的三位哥哥也在大殿之中呢。

    要不還是去醫院上班算了,至於景衍,晚上回宮再告訴他也一樣。

    打定主意,這廝立即收拾收拾騎上白小十出宮去和安醫院了。

    趁她師父休息的空檔,她沏了壺好茶給他端了進去。順便擼起袖子把自己的右手腕放在了他的脈枕上。

    邱神醫瞅了她一眼,曲指按上了她的手腕,過了好一會才道:“胎兒好挺好的,好好養着,多喫點東西,別餓着我小徒孫。”

    蔣禹清好奇的問邱神醫:“您徒弟懷孕了,您怎麼一點也不驚訝?”

    邱神醫瞪了她一眼:“驚訝什麼?你們這年輕力壯的,沒懷上我纔要驚訝呢!要麼是你不好,要麼是他不行。”

    “......師父,最後一句話你大可不必說的。”

    “行了,你也甭跟我貧了。該怎麼養胎,不用我教你了吧?”

    “不用了!”

    “那就好,快走,快走。別耽誤我幹活兒。路上慢點兒啊!”

    “......”蔣禹清哀怨的看着邱神醫,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小徒弟了?到底沒在他的診室裏多呆。

    剛出門她就聽到裏頭傳出魔性的歌聲。

    蔣禹清腳步一頓,立即回身,悄咪咪的把沒關嚴實的門小心的推開一條小縫,臉貼上頭看,這一看可把她給樂壞了。

    只見邱神醫竟然扯了塊大抹布,手舞足蹈,扭腰擺臀的跳起了東北大秧歌。

    一邊跳一邊唱:“我要有徒孫啦,有徒孫啦,家和人興百福至,兒孫繞膝花滿堂......”

    一把老鴨嗓,調子奇奇怪。別人唱歌,餘音繞樑三日不絕,頂多要錢。

    他唱歌,簡直魔音穿腦讓人慾仙欲死,是真要人命。怪不得這麼着急趕她走,原來是怕自己的歌聲嚇着她。

    蔣禹清笑了一會,悄悄的關上門,回自己的診室了。

    傍晚,她下班回宮,景衍還在御書房裏同大臣議事,還沒回來。

    白小十圍着她直轉圈圈,一邊轉還一邊盯着她的肚子看:“你真的懷了崽崽了?”

    蔣禹清摸了摸依舊平坦的肚子:“嗯。所以,以後你的嘴巴別那麼毒了,別教壞了他(她)。

    白小十踏了踏蹄子,甩了甩尾巴:“說錯了,我只是用最直白的語言來剖析事物的真諦。這怎麼能叫嘴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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