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團寵之蔣家小女會仙法 >第226章 京城第一種馬
    “怎麼回事?”蔣禹清放下,擰着眉問宮女。宮女說:“好像是安國公府的六姑娘,今兒一早被發現吊死在了臥房裏。

    留下遺書,說是安西侯府的二公子調戲了她,還要找人上門提親。程六姑娘不願受辱,就遣離了守夜丫鬟,半夜裏吊死了。”

    安西侯府二公子?怎麼又是個這個魏才樂!

    上回要跟福王的母家宋家聯姻,結果宋家爲了謀人家的莊子放火燒客棧,險些誤傷了他們一家三口。

    宋家被下獄流放。安西侯府和宋家的親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這才過了多久,怎麼又跟安國公府攪合上了。

    蔣禹清道:“事關人命,她找本宮有什麼用。本宮又不是大理寺卿。”

    那宮女說:“安國公夫人聽說您能把元將軍斷掉的胳膊接得完好無損,自然也能救回她女兒。告狀只是個幌子。

    她的本意就是想請您救她的女兒!可程六小姐已經斷氣多時了。”

    蔣禹清簡直無語:“本宮是人不是神,可沒有活死人的本事。讓她回去吧!”

    “是,娘娘!”

    太上皇后冷笑一聲:“這個沈氏真把自己當盤菜了。程家當初爲了錢,娶了這樣的商戶女進門,富倒是富了,貴,我看以後未必。”

    太上皇后的心腹嬤嬤道:“程家六姑娘雖是安國公府的嫡女,那性子,說的好聽是貞靜內斂,說的難聽點就是懦弱。

    堂堂一個國公府嫡女,怕他一個侯府閒人做甚。換作其他人,直接回家告訴父母兄長,姓魏的能討得了好。結果生生把自己給氣死了,真是作孽哦。”

    蔣禹清也覺得這姑娘不太中用。連死不怕,還怕他個無權無勢的紈絝?

    不過,她不是當事人,沒有經歷過程六姑娘的心理路程,不好多作置評。

    蔣禹清一直在太上皇后的宮中待到午時,太上皇留飯,她乾脆派人給景衍送信。一家人在太上皇這裏蹭了頓午飯方纔帶着睡着了的奕奕回了寢宮。

    外頭傳了消息進來,安國公府派人把安西侯府給砸了個稀碎。安國公更是直接把安西侯府告上了大理寺,要求魏才樂抵命。

    事關兩府權貴,大理寺卿也頗爲頭疼。程六姑娘確實在案發前兩天被魏才樂言語騷擾過,程六姑娘想不開自殺這也是事實不容辯駁。

    魏二雖未直接殺人,卻是導致程六自絕的元兇。按夏律,雖罪不致死,卻也被判了三十大板,流徙三年。

    安國公府不服,上訴刑部。刑部尚書得了某人的授意,說確實判輕了,於是發回大理寺重審。三十大板改五十大板,流徙三年改五年。

    若說景衍沒有公報私仇的意思在裏面,蔣禹清是絕對不信的。

    這一下,本就名聲不顯的安西侯府,名聲更是跌落谷底。

    判決下來的當天,魏才樂就被鎖拿走了。安西侯果斷的召集了族中的族老,開了祠堂直接將魏才樂逐出了家族。

    安西侯夫人聽聞後,直接暈了過去。等她醒來時,自已也被收回了管家權,發配到了莊子裏。

    爲免她再作什麼幺蛾子害死全家,安西侯專門找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婆子看住她,不許她再踏出莊子大門半步。

    一時間,京城的士族們都在議論紛紛。

    這安西侯夫人母子也是真能作,真就像老古話說的狗改不了喫那啥。

    自己人才相貌一般,要學問沒學問,文不成武不就。家裏的爵位也跟他毛關係沒有,說句難聽的,他爹安西侯要是歸西,分家產他都分不到大頭。

    這就麼個貨,孃兒倆還成天癩蛤蟆想着喫天鵝肉。又因爲曾經算計過當今皇后,被陛下給記了小黑賬。

    是故京中的名門大族沒有看得上他的,嫁嫡女絕計不可能,除非是不得寵或是出身低下的庶女。

    偏生母子倆個還自視甚高,庶女還看不上。

    就這麼挑挑撿撿,高不成低不就地拖了好幾年,終於撿了個眼瞎且免強還算跟皇家攀點關係的宋家。

    然,臨了,宋家又出了事,直接被貶官流放了。這婚事自然又沒了下文,母子倆簡直氣得要死。

    眼瞅着跟魏二同齡的公子哥們,孩子都好幾個了,魏才樂連個正經的媳婦都沒能混上。

    他自己心裏也急,於是他娘一攛掇,就找捏上京中有名的“軟包子”程六姑娘,結果這包子軟得太厲害,竟然被他嚇得上了吊。

    包子沒喫上不說,還惹了一身騷,當真是悔不當初。

    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也讓京城的喫瓜百姓們看足了熱鬧。蔣禹清本以爲這事兒就算是到此爲止了。

    沒曾想剛過兩天,京城裏竟然悄悄的起了流言。

    說是某位大貴人,看人下菜碟,明明有通天的能力,卻見死不救,以致程六小姐竟然被生生耽擱了性命。

    這話傳來傳去,就傳到了陸氏耳朵裏。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明眼人一聽就知是這是在指桑罵槐,內涵蔣禹清見死不救。

    鎮國公夫人曲氏跑來告訴陸氏時,陸氏肺都要氣炸了道:“她家的女兒死了,就要拉上我女兒給她墊背麼?她也配!”

    她原本是打算立即進宮把這件事情告訴女兒的,後來想想,這事兒最好還是別讓女兒知道的好。生生耐着性子,等到丈夫和兒子下衙。

    蔣文淵一聽,眸子頓時一片冰寒,十分冷靜地對陸氏道:“你先不必着急上火,這事兒還輪不到我們出手。

    而且,這事兒不消說,就是從安國公府傳出來的。程家那位主母,除了有錢,聽說腦子就沒有好使的時候。”

    次日,蔣文淵例行覲見景衍,彙報完公事後。蔣文淵說:“臣有一私事想要請教陛下。”

    景衍一聽,心中微動:“岳父請說。”

    蔣文淵道:“臣有一掌中寶,原本流光溢彩,華美非常。然近日卻突遭流言所污。敢問陛下可有良方能除去這污濁之息?”

    景衍秒懂,眸中寒光一閃:“岳父所述,小婿記下了。此亦爲我掌中珠,定不會讓明珠蒙塵。”

    “如此,臣便放心了。”說着行了一禮,退出了御書房。

    蔣文淵一走,景衍立即喊人:“滄海。”

    滄海自後頭上前:“屬下在!”

    “去查查看怎麼回事?”

    滄海應聲而去,不過一個時辰就回來了說,查清楚了。近日京城裏的確有股流言,暗指皇后娘娘對程家六姑娘見死不救。

    屬下查到,流言最初就是從安國公府傳出來的。而且就是安國公夫人本人,在程六姑娘的靈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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