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團寵之蔣家小女會仙法 >第230章 景這個姓氏
    國庫一次性收入好幾百萬兩的外匯,戶部這段時間數銀子數到手抽筋。

    蔣文淵整天笑的跟尊彌勒佛似的,見誰都打招呼。

    一起共事多年的下屬們早就總結出經驗來了。

    國庫豐盈的時候,尚書大人走到哪兒都笑眯眯的,格外好說話。

    反之,則整天緊擰着個眉,看誰都不爽。

    所以要想知道大夏的國庫裏有沒有錢,簡單,看戶部蔣大人的臉色就行了。

    晴,則有錢,這會兒要撥款只管放心大膽的去,十有八九能成。

    如果他陰着臉,就別湊上去找不痛快了,要不到錢不說,還會收到他的“死亡凝視。

    打發走了這撥人,國賓館總算清靜了。

    蔣禹清和景衍收拾收拾,又準備離京南巡了。離京前一夜,一家人在太上皇后的宮裏喫飯。

    太上皇抱着奕奕,酸的跟檸檬成精似得:“乖孫孫哪,咱們不跟你爹孃去南邊好不好,就留着宮裏陪皇祖父吧。”

    奕奕笨拙的舀了一勺肉糜塞進嘴裏喫掉,睜着大眼睛擡起頭看着太上皇,堅定的吐出了一個“不”字。

    太上皇心都要碎了,然後捂着胸口裝作要倒地的樣子:“皇爺爺太難過了,奕奕居然不跟皇爺爺。”

    小傢伙果然被騙住,猶豫了一下,舀了一勺子肉糜遞到太上皇嘴邊:“不,難過!”

    太上皇被孫子孝順到了,正猶豫着要不要接他的肉糜。

    結果就看到那團糊糊“啪嘰”掉了下來,正掉在他的寶貝鬍子上,再順着鬍子下溜糊在他的衣襟上。

    “......”確實不怎麼難過了!

    晚上,太上皇硬留下了小傢伙。結果睡到半夜,突然感覺身下一片溼濡,探手一摸,頓時整個人不好了。

    忙起來喊了守夜的宮人,給奕奕換了衣服褲子洗小屁屁,又是換牀單被褥的。

    再聞聞自己,總覺得一股尿騷味,只好又洗了個澡,折騰了大半夜。

    洗完澡出來,看着又睡成了一頭小豬的大孫子,太上皇只覺得十分心累。

    原來小孩子也不是什麼時候都那麼可愛的!

    算了,他還是專心國事吧。小孩子什麼的,還是跟父母在一起的好,分開他們多殘忍啊!

    嗯,就這麼辦!

    次日,二月十二。

    天空澄碧,纖雲不染,遠山含黛,惠風和暢。

    兩輛樸實無華的寬大馬車,四名護衛,大夏最尊貴無匹的帝后和太子,帶着全天下最牛的神醫,又悄無聲息的出了京城往南地而去。

    他們此行的首站是齊州。齊州在京城的東南方向。馬車走了三天就到了齊州府境內的高定縣。

    中午大家停了馬車,找了家看起來人很多的酒樓喫飯。

    一般人多的酒樓飯莊,通常味道都不會太差。

    進了酒樓,立即就有小二熱情的上前迎客。

    蔣禹清要一個包廂,小二趕緊道歉:“喲,客倌真是對不住了。

    今兒我們二樓的雅間都被人提前包了,宴請大人物。只剩下這大堂裏還有位置了。”

    蔣禹清一聽只好作罷。看了看大堂裏僅剩的兩個位置,挑了靠牆的最大的那張桌子坐下,讓小二的把店裏的招牌菜都端上來。

    點完了菜,蔣禹清好奇的問了一嘴:“小二哥,能問下樓上請的都是什麼樣的貴人麼?”

    小二掃了一眼四周,小聲的說:“聽說是位皇室縣主和縣騾。”

    衆人面面相覷,這縣主大家都知道,可這縣騾又是個什麼鬼?

    本着不懂就問的原則,蔣禹清一頭霧水道:“小二哥,這縣主我們聽說過,可這縣騾又是個什麼東西?”

    小二忙小聲道:“哎喲喂,客官您小聲點。這縣騾可不是什麼東西,是人,是樓上這位縣主的夫君。”

    他見大家仍舊一頭霧水的樣子,於是十分熱心的解釋。

    “公主郡主的夫君不是都稱爲駙馬或郡馬爺嘛?

    這縣主要比郡主低一極,那麼她的夫君不也該低一級,稱縣騾嗎?”

    “那若是鄉君的夫君又該怎麼稱呼?”

    “咳,那還能咋稱呼。鄉驢唄!”

    景衍實在沒忍住,一口水噴了出來,嗆得直咳嗽。蔣禹清忙伸手給丈夫拍了拍背,順順氣兒。

    擡頭看到大家的面色也都扭曲的厲害,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於是趕緊賞了小二一粒碎銀子,打發他走了。

    他一走,大家頓時憋不住,笑的直捶桌子。郡馬縣騾子鄉驢,這小二當真是個邏輯鬼才。

    笑過了之後,景衍對四人道:“去個人看看,是哪家的縣主。”

    滄海應了一聲,立即起身往大門口大步出去了,估摸着是從外面翻牆上樓了。

    目前皇室之中,唯有明陽公主的女兒揚貞一被封了縣主的爵位。這也是皇室對她前面十多年苦難的補償。

    其他兩位公主也生有女兒,尚沒有一位能被封縣主。

    大夏這兩代皇帝都很務實。宗室靠本事喫飯,即便是皇族,沒有功勞,也甭想代代享受福廕。

    至於這個號稱皇室縣主的,又是哪裏來的神仙?

    沒一會,滄海就回來了:“爺,夫人,是原滄河郡王府的景如是和她丈夫。

    聽他們話裏的意思,好像是這些鄉紳大賈們想通過景如是,走京城那邊的路子,弄鹽鐵和水泥之類的引子。”

    蔣禹清想了好一會纔想起這麼個人來。就是十多年前,曾兩次爲難過她的那個囂張的景如是。

    幾年前老滄河郡王死了,太上皇也收回了封號,不再管。

    他的那些個膿包子孫屁本事沒有,只知喫喝玩樂,不到半年就掏空了最後一點家底,徹底淪落到東城的平民區。

    至於這個景如是,好像是因爲在京城的名聲太差,又有那樣一窩子不成器的父兄,因此在京中無人敢娶。

    拖到年紀實在大了,滄河郡王才迫不得已,收了一大筆銀子的聘禮,把她遠嫁到了外地。

    太上皇忘了,景衍也沒想起來,居然就讓她頂着這縣主的名頭,白領了這麼多年的俸祿。

    現在還敢跑出來招搖撞騙,這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找死。

    蔣禹清也沒有立即上樓堵她。只在樓下安安心心的一邊喫飯,一邊等着她下來。

    這一等,就等到了未初時分。

    景如是終於衆星拱月般的從樓上下來了。

    剛一下來,就被滄海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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