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團寵之蔣家小女會仙法 >第299章 祕折
    蔣禹清自馬車裏探出頭,右手輕輕一動,一條青綠色的東西就飛了出去。

    落在老太婆的腳邊,隨後緊緊的藏在了她的腳腕上。

    奕奕自馬車裏探出小腦袋,指着老婆子的腳驚訝的說:“呀,老婆婆,你在腳上養蛇啊?”

    此時老太婆也感覺到了腳上的不對勁,坐起來一看,見腳腕上纏着一條小鐮刀把子一樣粗細的青綠小蛇。

    那蛇頭呈三角形,正嘶嘶地吐着信子,彷彿在想要從哪裏下口一樣。

    那婆子被嚇得七魂丟了六魄,尖叫着跳起來,拔腿就跑,速度那個快,活像被蛇追似的。

    全然想不到,幾秒鐘之前,她還在地上打着滾,嚎叫的起不來。

    幾個目睹了這一切的路人,面面相覷。慶幸馬車裏的這位夫人是個幸運的。

    否則讓這刁婆子賴上,只怕沒有十兩八兩銀子怕是脫不了身。

    見刁婆子跑了,小荊收回自己的枝條,溫順的纏回道蔣禹清的手腕上,做回那個完美無瑕的“綠玉鐲子。”深藏功於名。

    馬車順利的到了泰安農莊。

    長輩們見到他們的到來十分高興。

    尤其是太上皇,第一時間就拉走了奕奕。

    皇家重嫡長子長孫,太上皇也不例外,雖然他也很喜歡雙胞胎,但在他心裏最重要的還是奕奕。

    太上皇和太上皇后自打蔣禹清回宮後,就搬來了農莊。

    除了雙胞胎滿月時回宮小住了幾天,之後就又搬了回來。

    每天跟着農莊裏的老頭老太太們摘摘果子種種地,日子過得不要太逍遙。

    時值九月下旬,老兵們自己改良培育的晚桃也成熟了。

    一羣人挑好的摘了一籃子回來,在溪水裏洗乾淨,又起身去棗園,打算去打些秋棗。

    還沒到,老遠就聽到棗園裏鬧哄哄的。

    一個老兵跑來報告,棗園裏抓到一個偷棗的老賊,打了大半揹簍的棗。

    老兵們拿住她,她就撒潑打滾,衆人也拿她無可奈何。

    衆人趕過去一看,蔣禹清立刻笑了,吆,還挺眼熟。

    太上皇后見她這般表情,就問她:“清寶,你認得她?”

    蔣禹清笑了笑:“算不得認識,兩個時辰之前剛見過。

    我在來農莊的路上,這婆子突然躥出來往我的馬車面前一滾,企圖碰瓷,結果被一條蛇給嚇跑了。

    沒想到這會兒她又偷到我的農莊裏來了。”

    太上皇后立即明白了:“合着是個老刁民。且不必跟她廢話,直接送官法辦就是。”

    原本正在撒潑的刁婆子被嚇住了,立刻大聲喊道:“你說送官就送官啊,你以爲你是誰?”

    太上皇后憐憫又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我確實不是誰,只不過這江山是我家的而已。

    你來偷東西之前都不曾打聽打聽,這是誰家的嗎?”

    立即有個老兵大聲的呵斥她:“放肆,太上皇后面前容不得你撒野。”

    刁婆子被嚇了一跳,接着大聲的吼道:“喊什麼喊!你以爲老婆子是被嚇大的嗎?

    她要是太上皇后我就是太上皇后她娘。”

    這樣不知死活的老婆子,老兵也是第一次遇到。

    太上皇后被她氣到了,直接下令掌嘴。

    兩個老兵立刻一左一右摁住了刁婆子,太上皇后的貼身嬤嬤袖子一擼上手就打,半點的不留情。

    噼噼啪啪的巴掌聲,掌掌到肉,直打得這刁婆子,喊都喊不出來。

    直打了三四十嘴巴,太上皇后才下令停手。

    但見這老婆子“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水,裏頭混着好幾顆或白或黃的牙。

    蔣禹清估摸着她這一口牙怕是沒剩下幾顆好的了,臉也腫的跟發麪饅頭似的,亮汪汪的。

    老兵說這婆子肯定不是周圍的。

    周圍村子裏都知道咱們這兒住着貴人,無事輕易不會往這裏來,更別說來這裏偷東西了。

    老胡氏也說:“這周圍村子裏年紀差不多的老太太我都認得。

    這刁婆子這般眼生,肯定不是這周圍的,得好好查查。”

    蔣禹清於是派了身邊的侍衛:“送去大理寺好好查查。”

    於是侍衛便押着這婆子走了。

    第二天大理寺就派人來送消息:“這婆子是個實實在在的滾刀肉。

    坑蒙拐騙,偷東西,碰瓷兒,樣樣來。

    因爲喫虧的次數多了,周圍的人都認得她,遠遠見着她便躲了開去。

    因此得逞的時候越來越少,她這才選擇了在城外下手。

    但有一點,達官貴人的馬車,她是萬萬不敢去碰的,因爲這些人心狠手辣,但凡惹着他了,會直接要了她的小命。

    喫過虧後,她後來都是偷東西的多。

    因爲每次偷的都是三瓜兩棗之類不值錢的東西。

    所以被抓到之後,了不起打一頓,便又把她放了。

    這次之所以找上蔣禹清,應該是看她的馬車太過“簡陋”了,尋思能成功的機率比較大,沒想到卻讓條蛇給破了功。

    刁婆子聽說泰安農莊出產的果子特別值錢,這纔打上了主意。

    這婆子之所以這麼混不吝,是因爲帶着個殘疾兒子。

    他們是年初的時候來的京城。

    她家的兒子也不知得罪了誰,雙腿被人從膝蓋處斬斷。

    每日裏只能坐在一張木輪椅上,性格很是陰沉,鮮少同人說話。

    不過有一件事,小的覺得很奇怪。這婆子明明說的一口流利的官話。

    我偶然聽到她兒子同她說話,卻像是西南那邊的,東女國的方言。

    而且她兒子的耳朵上還打了耳孔,我們中原人男人是斷不會在耳朵上打耳孔的。”

    蔣禹清聞言,擰了眉毛:“你確定?”

    大理寺的官差道:“小的確定。小的從前在羽林衛,後來受了傷不能再在羽林衛當差,這才調到了大理寺。

    小的在羽林衛當兵時,曾多次奉命守衛國兵館,其中就守衛過東女國使臣的下榻之處。

    故而聽得出他們的語言。”

    “做得好,你是個細心的。”蔣禹清很是讚賞,親自賞賜了他一錠銀子。

    “這怕不是個簡單的,回去後告訴你的上峯,找幾個人盯着這對母子。

    最好是會東女國語言的,搞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來此有何目的?”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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