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春風一度共纏情第345章 >第六百四十二章 我好不了,你就慘了
    陸皓宇眼角的餘光敏銳的瞟見了她,“誰在那裏,滾出來”他厲吼一聲。

    藏在後面的女子怯生生的站了出來,“我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我只是恰好路過,擔心打擾到你們,就藏了起來。”她哆哆嗦嗦的解釋道,看起來是個十分膽小的人。

    “你是幹什麼的”陸皓宇問道。

    “我是參加比賽的選手。”她極爲小聲的說。

    景曉萌打量了她一眼,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一張娃娃臉,清純可人。

    她的眼睛大大,睫毛長長的,一眨一眨的,顯得十分的天真可愛,人畜無害。

    不知爲何,她覺得這張臉孔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想不起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她問道。

    “思瑜,鄧思瑜。”女子回道。

    景曉萌在腦海裏搜索了一下,她不認識這麼一個人,應該是錯覺吧,畢竟這個世界上,撞臉的人也挺多的,就像她和夏傲雙。

    她沒有再多問,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馬上就要比賽了,你不要到處亂跑,趕緊去準備。”

    “我知道了,謝謝。”女子很有禮貌的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陸皓宇看了看錶,見時間差不多了,也和景曉萌一起回去了。

    雖然是初賽,佳麗們絲毫沒有鬆懈,唯恐被淘汰了。

    初賽一共有五場,每場淘汰一個人。

    因爲是第一場,景曉萌沒有發現特別能引起自己注意的人,也沒有行駛特權。

    不過,她倒是關注了一下那個叫思瑜的女孩子。

    她的笑容很燦爛,很無邪,就像從來沒有被凡塵的泥濘污染一般。

    不過,她是真清純,還是裝清純,還有待考察。

    回到龍城,她一推門,就看到了陸皓陽,他好像知道她今天要回來。

    “玩得還愉快嗎”他轉過頭,語氣淡淡的,眼神淡淡的。

    “挺愉快的。”她故意說道,“那地方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又有美女,又有帥哥,能玩得不高興嗎”

    “我是讓你去玩的嗎”陸皓陽皺起了眉頭。

    “不是你問我開不開心嗎”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傲嬌大少爺就是難伺候,怎麼說都不對,都不能讓他老人家滿意。

    陸皓陽鐵臂一伸,抓住她的臂彎,把她拉進了懷裏,“幫我選妾,你很開心嗎”

    “你希望我開心,還是不開心”她反問一句。

    “你這種沒心沒肺的女人,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感覺的。”他低哼一聲,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嘲弄之色,還有一點悲哀。

    她咬了咬脣,賭氣似的說:“我沒心沒肺,你冷酷無情,所以我們一點都不合適。”

    “確實不合適,但無所謂,其他地方合適就行。“他嘴角勾起了一絲邪戾的冷笑,猛然一甩手,就把她甩到了沙發上。

    他的動作有幾分粗暴,像是在發泄某種怒意。

    她的臉色微微泛了白,透明的像大理石一樣,“你你看過電視了嗎”

    “沒興趣看。”他不耐的丟出幾個字,開始撕她的衣服。

    “裏面有個女孩,還挺不錯的,特別清純,我覺得適合你的口味。”她要趕緊找些話題,來轉移他的需求。

    “閉嘴,你廢話太多了。”現在他腦子裏只有一件事,對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不感興趣。

    “真的,她叫思瑜,她”她還想做徒勞的反抗,但嘴被他堵了起來,所有的聲音都變成了嗚咽。

    他變換了好幾次“戰場”,兩個小時後,她趴在羊毛毯上,化成了一灘軟水。

    他是在懲罰這個笨蛋,以後只要她不聽話,惹他不高興,他就這麼懲罰她,讓她知道,怎麼樣做一個合格的女奴

    躺到一旁,他雙臂托住了後腦勺,語氣慢慢悠悠的傳來:“笨女人,你之前說那個女人叫什麼”

    他要故意氣氣她。

    景曉萌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呢噥的說:“叫思瑜。”

    “死魚”陸皓陽挑眉。

    景曉萌嗆了下,“不是,思想的思,周瑜的瑜。”

    “有照片嗎,拿來我看看。”他的語氣帶着幾分慵懶,活脫脫一副霸道奴隸主的姿態。

    她伸出手,從桌子上拿來了手機,裏面存有所有佳麗的照片,她找出了思瑜的,“就是這個,你看看滿不滿意。”

    他掃了一眼,有道犀利之色從眼底一閃而過,他抓起了自己的手機,從朋友圈翻出了一張照片,“你看看,是不是這個女人”

    景曉萌對這張照片是記憶猶新的,還有照片裏的女子,她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從羊毛毯上跳了起來,把兩張照片仔細的對比了一下。

    “下半張臉高度吻合,不離十。我就說這個女人怎麼看着特別眼熟呢,原來是你的緋聞女友啊,老早就勾搭上了。這次不會是你故意安排她進來的吧,要是心裏有了人選,就直接收了唄,何必大費周章,還讓我浪費時間,走形式。你不知道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嗎”

    她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每個字都像衝鋒槍裏的子彈不停的往外掃射。

    她的心酸溜溜,就像被一腳踹進了醋海里。她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管不住自己的舌頭,只想要爆發出來。

    陸皓陽又好氣又好笑,“你是在喫醋嗎”

    “我我纔沒有呢,我最討厭喫醋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垂下了眸子,害怕被他看穿。

    “最好沒有,因爲你沒有這個資格。”他一個字一個字冷冽而無情的說。

    她快要氣瘋了,妒火在胸膛熊熊的燃燒,並且迅速的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點燃了每一根神經。

    她的腦袋變得一片空白,理智不復存在,舌頭也不再被管束,“陸皓陽,你之前不是問我開不開心嗎我告訴你,我一點都不開心,我根本就沒興趣替你找備胎。我希望你的隱疾一輩子都不要好,不管是酒精還是別的什麼藥物,都緩解不了。這樣你就別想跟其他女人風流快活了,你跟誰都只能玩柏拉圖。”

    陸皓陽看着她,深深的、直直的看着她,她所有的惱怒,所有的憤怒,所有的怨恨,都被他盡收眼底。

    他沒有生氣,薄脣揚起了一絲邪魅的微弧。

    知道生氣,就說明還有心,還有救。

    “笨女人,如果我好不了,你就慘了。”

    “我我哪裏慘了”她的腦子還處在妒火的包圍之中,沒有腦汁去思考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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