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消息稱,神祕夫人當場身亡,景曉萌受了傷,但也僅僅是傳言,遲遲沒有見到警方的通報。
陸皓陽焦急萬分,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
他想要見到景曉萌,想要確定她沒有生命危險,但他沒有見到景曉萌。
她不在醫院,也不在月半灣。
“伯母,曉萌呢,曉萌在哪裏,她怎麼樣了”他的心在顫抖,聲音也在跟着顫抖。
“龍城不安全,我和俊然把她安置在祕密病房裏,除了我們,誰也見不到她。”景佩瑜冷冷的說。
他劇烈的震動了下,“那您告訴我,她傷得重不重”景佩瑜幽幽的瞅了他一眼,忽然像發瘋一般,揪住了他的衣服,厲聲嘶吼“子彈打中了頭,你說她傷得重不重你口口聲聲說要保護曉萌,結果呢你根本就保護不了曉萌,你只會害她,你就是她的劫數你還我的曉萌,你還我的曉萌”她說完,嚎啕大哭。
陸皓陽感覺五雷轟頂,腦袋裏嗡嗡作響。
景佩瑜的每一句話都像衝鋒槍裏掃射出來的子彈,狠狠的擊中在他的死穴上。
笨蛋萌被子彈打中了頭
他不敢去想那樣的場景,不敢去想自己可能要失去她了。
他的臉色一片慘白,就像大理石一樣,連嘴脣也失去了顏色。
他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乾了,踉蹌了幾步,跌倒在了地上。
“伯母,讓我見見曉萌,讓我見見曉萌”他的眼眶被薰紅了,眼睛裏佈滿了血絲和淚水,他的聲音嘶啞無比,喉頭被燒灼了。
噩耗突然就降臨了,給了他當頭一棒,讓他措手不及。
景佩瑜彎下了腰,死死的、憤憤的瞪着他,“你想見曉萌好啊,你去把謀殺曉萌的兇手找出來,我就讓你見曉萌。”
“好,我現在就去找,我要把他碎屍萬段。”陸皓陽費力的爬了起來,彷彿失了魂,跌跌撞撞的朝外面衝去。
龍城的另一端。
oy把張嫂叫了出來。
“這個箱子裏有一百萬,只要待會你告訴警察,景曉萌讓你說了謊,你其實沒有給上官夫人喂湯,這五百萬就是你的。”
“這”張嫂搓了搓手,有些爲難。
“景曉萌頭部中槍,醒不過來了,夫人遲早要回陸家的。識時務者爲俊傑,你要弄清楚狀況,但凡跟夫人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oy威脅道。
張嫂打了個哆嗦,顫顫抖抖的把箱子接了過來。
這個時候,陸皓陽已經回到湖濱別墅了。
他整個人都猶如在火上燒烤,沒有了意識,沒有了思想,只想這一件事,抓到兇手,去見景曉萌。
他手下數字軍團的精英全都出動了。
傍晚時分,他們抓到了殺手。
“是誰僱的你”陸皓陽咬緊了牙關,強忍着把他千刀萬剮的衝動。
“那個人來得時候戴着面具,我不知道長什麼樣子,只知道是個男人,身高大概180左右,很健壯。”殺手哆哆嗦嗦的招供。
“對,一個人一千萬。”殺手點點頭。
小七走了過來,“oss,這件事有些蹊蹺,如果是衝着夫人來的,爲什麼要殺她對面的女人呢”
這話似乎提醒了陸皓陽,坐在對面的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茉莉夫人的替身。
她初來乍到在,在龍城不可能有敵人,除非
在他思忖間,小八走了進來,“oss,從警察局傳來消息,張嫂翻供了,她說她沒有給老夫人喝湯,是夫人收買了她,讓她做假證。”
一道陰戾的火光從陸皓陽眼底閃了過去。
“好好處理這個王八蛋。”他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走了出去。
“是。”小七、小八點點頭。
殺手的褲襠溼透了。
對於陸皓陽,他有所耳聞,他的狠不在於要敵人的命,而是讓敵人生不如死,甚至一心求死。
半夜裏。
豪華公寓裏。
牀上的男人睡得正熟,突然一把手槍頂在了他的眉心。
激靈靈的一個寒噤,他猛然驚醒。
看到面前的人,他渾身掠過了劇烈的痙攣,“陸陸少爺,你怎麼會在這裏,你要要幹什麼”
陸皓陽猛力的一拽,把他從牀上硬拖了下來,在地板上打了兩個滾,額頭磕到牆壁上,腫起一個巨大的血包。
他心虛,唯恐陸皓陽知道了些什麼,拼命的嚥了下口水,強迫自己保持平靜,“你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
“殺手是不是你僱的是不是那個女人讓你去僱的”陸皓陽的身體裏散發着極冷的寒氣,把吐出的溫熱氣體都凍結成了冰晶。
oy的背脊被寒意滲透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會讓你明白的。”陸皓陽打開燈,一排刑具擺放在他的面前。
“人肉鐵板燒、會唱歌的火牛、老鼠抓心”小七一一介紹道,“oss,先給他用哪個”
“把他老二割下來,烤給他喫。”陸皓陽命令道,眼裏閃着嗜血的殺意。
oy渾身碾過了劇烈的痙攣,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陸少爺,難道你希望我誣陷你的親生母親嗎”
他的聲音在強烈的驚恐中不停的顫抖。
“誣陷,你覺得我在誣陷她嗎”陸皓陽低哼一聲,冰冷的黑眸裏閃着嗜血的殺意。
在oy看來,他只要一招,就死定了。上官念依是陸皓陽的母親,他不可能真的動她,只會拿他當替罪羊。
不說,沒準上官念依能保住他一條命。
“陸少爺,我不知道是誰在中間挑撥離間,但我對天發誓,這件事跟我和陸夫人沒有一點關係,我們什麼都沒做。雖然夫人不喜歡景曉萌,但也不至於要殺她。你們骨肉相連,你應該相信她纔對啊。”
“親生母親”陸皓陽嗤笑一聲,“我告訴你一個祕密,你侍奉的這個女人,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她不是上官念依,只是一個整了容的冒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