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萌寶來襲:總裁爹地太難纏 >第122章 最痛一次,將她摧毀。
    被綁架了幾個字落到薄夜和蘇祁耳朵裏的時候,兩個男人都被一震,回過神來的時候薄夜直接抓過蘇祁的手機對着他的手下怒吼,“現在給我查唐詩在哪!”

    被綁架了?到底還有誰要綁架她?

    薄夜心裏無端的恐慌,他覺得這件事情根本不是偶然,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冥冥之有人安排了一切,包括唐詩的失蹤在內!

    他手指在細微的顫抖着,這反應落入蘇祁的眼裏的時候,男人微微眯起眼睛。!

    ******

    唐詩是在冰冷的水泥地醒來的,她剛醒,對一張猙獰的笑臉,先前在廁所裏打她的那個男人正對着她笑,唐詩喘了口氣,肺部像是火燒一般疼着,她嘴角有血絲順着往下滑,模樣着實令人心疼。

    “喲,醒啦?”

    那個染着黃毛的男人狠狠笑了笑,他去用鞋尖挑起唐詩的臉,唐詩的手腳都被綁着,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們湊近了,大手在她身摸索。

    帶着她幾乎作嘔的噁心感。

    “大小姐還真是沒騙我……”黃毛男子惡狠狠地笑了幾聲,“雖然是個生過小孩的破鞋,不過身材看着的確不錯,哥幾個勉強還能過得去眼。”

    唐詩眼眶都跟着紅了,無助地想要往後縮,卻因爲手腳不能自由行動被束縛了,她痛苦地掙扎,卻更激起男人的慾望,黃毛男子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粗糙的手指狠狠擦去唐詩臉的血,他盯着她笑了,“臉也不錯,倒是有點味道。”

    唐詩渾身顫抖,嘶啞着嗓子,“別過來!”

    可是她喊出來的聲音卻是無小聲的,她已經沒有太多力氣了,被人帶到這個地方,令她無恐慌,之前在監獄裏的那些陰暗回憶再次襲來,唐詩臉色慘白,襯得她一雙眼睛像是要溢出血一般鮮紅。

    “叫什麼叫?到時候有的你爽!”黃毛男人狠狠將她從地拖起來,“你要是反抗,你那個寶貝兒子的命我可說不準了。”

    唐詩身體狠狠一顫,“惟惟在哪,你們把他怎麼了!”

    “這麼寶貝他?看來那個小兒子是你的命,要是這條命死了,你說,你會不會絕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將她用力丟一張凌亂的小牀,這一切像是將她鎖在一個求救無門的監獄,唐詩被他臉朝被子狠狠按了下去,隨後背便摸來一隻大手,像是要掠奪她的一切。

    唐詩胡亂地流淚,“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我們大小姐可是恨不得你死呢!我說小娘們兒,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大小姐的事情?”

    誰是大小姐?

    唐詩尖叫,“我不認識你們所謂的大小姐,別碰我,你別碰我!”

    他撕裂她身的衣衫,愉悅地看着唐詩要瘋癲一般絕望無助的樣子,惡狠狠從牙縫裏爆出一個名字,“死到臨頭我不如告訴你,大小姐是安大小姐,這個人,你可認識?”

    安大小姐?!

    安如!

    唐詩恨紅了眼睛,“你敢碰我,我現在死給你看!”

    竟然是安如,竟然是安如!

    她到底是心狠手辣,不但要把她除掉,連帶着還要除掉她的兒子!

    唐惟是多麼無辜啊!

    “你囂張什麼!現在的你根本沒有威脅我們的資格!”

    “安如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樣無法無天?”

    唐詩喉間溢血,“要是傷害了我的孩子,你們會有報應的!你們絕對會有報應!”

    “喲,還口口聲聲報應。”

    黃毛男子撕碎了她的衣,“知道嗎,在這個世界,最無趣的是報應,因爲那是你們這種可憐蟲自我安慰的工具,老子命還很長,照樣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

    唐詩恨得噴出一口血霧來,她覺得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漸走向崩壞的邊緣,一點一點,理智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抽身而去。

    她的瞳孔開始慢慢渙散,彷彿因爲受了太多傷而導致意識昏迷不清,男人將她這副模樣刻在眼底,隨後伸手在她光滑的肌膚摸索。

    恨……她好恨……恨安如,恨薄夜!

    五年前被打入地獄,五年後卻還要經歷一遭生不如死!

    薄夜,一切因你而起,你是原罪,你便是無可救藥的原罪!

    唐詩身體在男人身下顫慄着,脆弱的小牀晃動着發出慘叫,男人似乎是發了狠,狠狠一個巴掌打在唐詩臉。

    她已經連痛都麻木了,這一巴掌像是打在棉花,唐詩沒發出一個音節,死死繃直了身體,男人去抓她的腿,她用力摒着,激得身男人怒吼,“媽的,裝什麼清高!老子這輩子還沒有睡不到的女人!”

    可是這個時候,門口發出了一聲輕微的敲門聲。

    “誰啊?”這地方深山野林的,周圍一圈都是下地種田的農民,誰會找門?

    “你好,俺是住你附近的,俺家做了一鍋菜,給你送點來。”樸實的村民聲音響起,黃毛男子冷笑一聲,喃喃着,“這幫鄉巴佬倒是老實。”

    唐詩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發出幾聲脆弱的呼救,被男人狠狠一拳打在肚子。

    門開的那一瞬間,她覺得希望在自己眼前,可是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呼救。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發現屋子裏的我……

    唐詩覺得自己的意識在漸漸遠去,她好像在朦朧看見原本去開門的那個黃毛男子在瞬間倒地,隨後有一個身影衝自己奔過來。

    她逐漸支撐不住自己的意識,在昏死過去的前一秒,她好像,好像看到了一雙……漆黑如夜的眼睛。

    下一秒,她空洞地閉眼睛,如同死去一般,整個人都失去了生機。

    若一切能重來,薄夜,我一定選擇其他安排,絕不愛。

    這世間已經將我折磨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奪走我的一切,毀掉我所擁有的全部,最後,最後還要摧毀我這世界最後一個親人。

    這場罪孽,誰都沒資格說無辜,誰,都難逃其咎。

    唐詩覺得自己在墜入一個深淵,周遭一片黑暗,寂靜無聲,她的身體在不停地往下墜,往下墜,直至脫力。

    ******

    唐詩昏迷了整整五天。

    薄夜守在她牀邊,眼睛裏全是血絲,他覺得自己還沒從最開始的震驚裏反應過來,當初看見那張凌亂的牀的女人的時候,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鮮血淋漓的女人死氣沉沉地躺在了那裏,像是一具屍體,她的手指死死攥在一起,連昏迷的時候,他都沒有辦法將它們鬆開。

    薄夜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給挖了出來,胸膛間鑿開一個血淋淋的洞,他抱起她的手都在顫抖。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開始恐慌,到底是誰將她害成這樣,到底是誰……一次次要置她於死地?

    “唐詩,你醒來好不好?我們現在去醫院……你別睡……”

    他跟着了救護車,握住她血跡斑斑的手,男人身體像是痙攣一般顫抖着,那一刻,七尺男兒竟無助如同一個孩童,“你睜開眼好不好?你別嚇我……唐詩,你這次別玩真的……”

    蘇祁坐在一邊,雖然表情冷漠無波,可是臉色卻是慘白的。

    他沒想過唐詩會被摧殘成這樣,如同死去一般不再有任何生機。

    他只知道她遊走在男人間,只知道她頗有心計,卻沒想過,如果有朝一日這樣一個鮮活的女人失去了生機,他要如何面對她。

    他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那是,唐詩真的……太慘烈了。

    無辜承受了那麼多人的恨意,無辜失去了自己最愛的親人,甚至無辜到……被薄夜一遍遍傷害。

    蘇祁雖然坐得鎮定,心卻在哆嗦,他也想前去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怎麼樣了,傷得有多深,可是他……竟然失去了勇氣。

    他害怕,害怕從此這個世界沒有她,他是厭惡她的,可是爲什麼會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心裏像針扎一般劇烈疼痛?

    唐詩被送去醫院的時候,兩個男人站在手術室外面的走廊過道里,互相面對的時候,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不安和恐慌。

    薄夜像是終於失去力氣一般,整個人靠着牆滑下來癱在椅子。

    他喃喃着,“是誰……是誰……”

    蘇祁站起來,猛然往回走,薄夜叫住他,“你去哪?”

    蘇祁平靜的表情終於有了裂痕,他猛地攥緊了手指,“你在這裏等她的結果,我……去看看她的兒子。”

    背道而馳的那一刻,他們各自的眼底浮起鮮明的情緒,蘇祁抽身離開,走進電梯裏,他按下了往下的按鈕,隨後來到了兒童病房,看見了靜靜睡在裏面的唐惟。

    察覺到有人進來,唐惟睜開眼睛,他傷的不多,身只有些擦傷,看來那些人還不怎麼敢對小孩出手,或者說……將他當做了最後一個籌碼,所以沒有像對待唐詩一般肆意傷害唐惟。

    小男生看着眼前的男人,輕聲喊了一聲,“叔叔好。”

    蘇祁心尖這麼顫了顫,他嗓音嘶啞,“你好。”

    唐惟擡頭,“我媽媽呢?”

    蘇祁做旁邊坐下,努力保持他聲線的平穩,“你媽媽很好,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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